双手伸到高耸而诱人的乳房上轻轻的抚摸揉 搓马莲身体一颤(5 / 13)
多留几日,养足精神再走吧。何风大
着舌头说,不是累了,拍了拍心口说,是碎了……说罢就倒下睡着了。
一觉醒来出了蒙古包,那少女见了他叫了一声「大叔」,何风差点晕了过去,
直到洗脸的时候才看到水里的倒影连他自己都有点陌生,这几日他憔悴了很多,
加上又没刮过胡子,摸上去已经不再扎手,而是毛茸茸的,自己看了都觉得好笑,
想了想这样也挺好,便决定不刮胡子了。
吃了早点,何风得知主人并未在家,心想到他回来再致谢告辞,便自己出来
跑到一座小山坡上坐了下来,看到草原经过昨天的雨水冲洗,显得格外清新碧绿,
放眼望去顿觉心胸猛然一宽,暂时忘却了烦恼,正望着草原出神,就听到有人叫
「大叔」,转身便看到那少女跑了过来。
何风听着有点不习惯,人家帮了你,怎么占人家便宜啊,就说,别叫大叔了,
我叫何风……少女愣了一下说,哦,何大叔……何风暗暗发笑说,谁让你这么叫
的啊。少女说,阿爸说直叫人家的名字不礼貌。何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感觉还
不如早上刮了,不过自己马上就要走了,也不再多作解释,就说,谢谢你和家人
的热情款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他上大学的时候有蒙古族的同学,知道蒙
古人只有名字,没有姓,最尴尬别人问贵姓之类的,所以就直接问名字。
少女笑了笑说,我叫萨仁图雅。何风问在汉语里什么意思,萨仁图雅告诉他
就是月光的意思。何风看了看她,心想真是人如其名,确实纯洁、恬静。心下却
又一阵怅然,自己以前那么向往这种感觉,现在却是离得越来越远。
少女看他一会痴一会呆的,心里直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大叔在想什
么呢?何风这才定了定神说,我以前大学也有蒙古的同学,他们都住楼房啊,怎
么你们还住蒙古包啊?少女笑着说,我们这儿是牧区啊,当然住蒙古包啊 .对了
大叔,你是找人吗?找谁啊,只要在这片草原上,阿爸肯定能帮你找到。
何风摇了摇头,少女问那你去哪儿啊?何风又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去
哪儿,他只想远离那个城市,远离那群人,说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你阿爸啊。他想
早点见到少女的阿爸,然后辞行。萨仁图雅说,阿爸在学校啊。何风说,怎么牧
区还有学校吗?萨仁图雅说,当然啦,这儿离城市太远,牧区里几十个孩子都要
阿爸教的。走吧,我带你去。
到了学校,何风才知道,所谓的教室只是简易的蒙古包,今天萨仁图雅的阿
爸是在教室外面教的,一块黑板,十几张破旧的桌子,差不多三个学生一张桌子,
有的小孩就直接坐在草地上,聚精会神地学着。何风突然有点想哭的感觉,以前
在电视和报纸上见的却远远没有亲眼所见来得震撼。
何风和阿爸的交谈中得知,他叫布和,是学校的校长也是唯一的老师,以前
上面也派来过老师,吃不了这里的苦,各找门路离开了。他教蒙古语还可以,汉
语和数学就不行了,教育部门又迟迟派不来新的老师,耽误了孩子们的学习。何
风说,要不我来教这些学生吧。布和怔怔地看着他,萨仁图雅说,阿爸,大叔可
是上过大学的,肯定教的比你好。布和这才缓过来高兴地说,好好,原来客人是
必勒格(智者),是上天见这些孩子可怜,派你来到我们这里。
第二天,何风一早起来好好洗漱一番,他不想第一天上课给孩子们留下邋遢
的印象,特意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又精神了许多。这时萨仁图雅过来叫他吃早
点,刚叫了一声「大叔」,却见眼前站的是一位英气逼人的小伙,脸上一抹红云
飞上。何风问她怎么了,她有点羞涩地说,原来不是……大叔,是大哥……说罢,
转身跑了。
何风教课反响特好,孩子们都爱听,该布和上蒙语课了,孩子们都说,校长
下次再教吧,我们想听必勒格的课。布和也不生气,乐呵呵地就和孩子们坐在一
起听,有时候萨仁图雅没事也来听课,后来慢慢在何风的指导下也帮忙批改作业。
一次布和去县里开会,晚上还没回来,一问才知道牧区离县城很远,去一次
要两三天才回来。何风吃过饭就去那个小山坡上一躺,看着满天的星星,又想起
了以前他在农村,夏天晚上他和父亲把床搬到院子里也是看着同样的天空,他想
起了父亲,却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也为找不到他着急,不知不觉泪水滑
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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