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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光屁股坐在地上软绵绵的老二在月光下像消失了一般陆永平光(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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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记住没,别让她想不开。」发愣间,他已翻过身,穿起了袜子。刚穿上半只,又扯了下来:「不用怕,没事儿,啊。」我光屁股坐在地上,软绵绵的老二在月光下像消失了一般。陆永平光脚穿上皮鞋,又爬起来穿上了衬衣。然后他生生把我拽起来,凑在耳边说:「看好你妈,啊,没事儿,没事儿。」他脸肿得像头熊,在月光下泛起迷人的光泽。于是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陆永平推门而出时,咣当一声响。我这才想起扎在门口的自行车。而那辆烂嘉陵还鬼魅般立在月光下。我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淌的是汗还是泪。那晚老天爷像害了银屑病。梧桐把沙沙嗟叹投射成一滩病怏怏的阴影。身侧的凉亭立柱崩出道道裂纹,仿佛下一秒就会四分五裂。我撇过脸,母亲的影子戳在窗帘上,一动不动。张也还在不知疲倦地唱。一股甜蜜突然直冲咽喉,我张张嘴,像一眼喷泉。

终于,街上传来孩子们的喧闹声。

【17】

说两句吧

大灾之年,人心惶惶,费时费力写这么个狗屁玩意有点荒唐。再码个一两章就太监吧。多谢那位前辈。也祝大家都好。

这也算是个完整故事了。只要你足够认真,把细节联系起来,贯之以最基本的生活常识,绝大部分情节都一目了然。而且,你也可以有自己的解读,只要能做到所有细节上的逻辑自洽(其实是痴人说梦,我怀疑能有几个人真正注意到细节了)。比如陆永平的心态变化、不同阶段的不同目的、什么时候产生邪恶计划以及什么时候决定付诸实践包括对后果的预料在文中都有迹可寻。这个无需脑补,无需猜测,无需我肯定或否定。可惜不少朋友都是拎个脉络,甚至贴个标签、看个结果,连基本情节都不屑于去搞懂。

还有那些觉得男主懦弱的,我只能说你们get不到最核心的母子关系,真的很遗憾。之前说过男主和凤兰的性格是一样的。凤兰委身陆永平是淫荡吗?那男主接受这个事怎么就成懦弱了呢?他的身份是儿子,不是丈夫。基于各种原因,他可以和母亲分享秘密,虽有情绪和抵触,但还是识大体的。这就是这对母子关系的特殊之处。另外母子俩对凤兰出轨早有共识。从出轨事件暴露后两人在爷爷家的表现,到姥爷来送钱两人的态度。所有的情节发展都埋在细节当中,由不得我怎么写。

至于男主对陆永平的态度,当然是复杂的。但最主要的还是怨恨和嫉妒。只不过收起弹簧刀就意味着他放弃了唯一能有效冲击陆永平的方法(为什么那晚无功而返呢?大概有人会说是因为懦弱)。第十五章两人在院子里相遇,皆无语,心思却千差万别。陆永平无疑是震惊的(雕塑一般,俏皮话都说不出来了),严林则惊讶、不安、兴奋、恼怒混杂一块,难分彼此。说这么透真的好吗哈哈?当然你也可以有其他解读。

关于细节,我还可以再举个例子。张凤棠对陆永平咆哮:你找其他女人我管过你没?这句话当然另有深意(反正要太监了,剧透下,涉及文革后期的早年经历和一个准三角恋),但撇开深意不谈,拿常理度之,这句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自己亲妹妹不可以?最大的可能大概是1)亲戚间发生这样的事不好或者2)关心自己妹妹。无论哪种可能,张凤棠都不会对严和平声张。这样的细节应该有好几处,特别是写到女人的时候。

关于男主为什么成了强奸犯,是否有其他选择?有,但我铺垫这么久就是为了让他变成强奸犯。男主从养猪场回来就憋一口气,种种原因没在陆永平身上发泄出来,这次又目睹两人热火朝天,其心境可想而知。陆永平的教唆不过是给他个借口和机会。第十五章的梦就是他心态的预演。这个强奸犯通情达理不假(又是懦弱),但毕竟是小孩,何况心中住着恶魔呢?如休谟所说,理性终究是感性的奴隶。

关于本文的标签。那我老实说,这是个彻头彻尾的恋母小说。乱或者绿只是供不同人撸而已。另外,它确实是个手枪文。在我看来,以性刺激为目的的都是手枪文——手枪文并不意味着粗制滥造。你不要看着铺垫撸不起来就怀疑整个世界。不过我还是要说,手枪文不假,但它裹上了纯文学的皮毛。这就意味着,拿起点文的眼光你完全get不到这个小说的点。这并不是说起点文低端,而是说纯文学和类型文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路子。你揣测不出它的「文学性」,你感受不到小说中的情绪,那你的阅读体验就要大打折扣了。

关于对乱伦的态度。我当然是极力反对、接受不能的(不要试图跟我谈伦理学、社会学或者什么政治理论,我不想吓死你,也不想讨无趣)。但是,到黄色论坛写黄色小说贴着乱伦标签,我没必要跑这儿装逼。只要存在公序良俗,存在伦常,乱伦就不是理所当然的,不管是现实还是虚构。我的小说里就有伦常。这是一个外部坏境塑造,它决定了小说情节的合理性,我的意思在这里。

最后还是回到开头吧。这不是悬疑文,没有诡计,没有推理,将来也不会有解谜(也不绝对,换个视角的话多少会涉及一些信息,但也不是解谜,算是重复或强调吧)。总之信息都躺在那儿,能get到多少完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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