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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左右轮流责打屁股/破油皮被爸爸哥哥联合宠爱/三人合法登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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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凄楚,却又拥有最浑圆可爱的形状。

第三轮责打如期而至,不同于前两轮,父子俩开始一人一下交替责打男孩的屁股,像古时候强壮而残忍的执刑者,面对这样柔弱漂亮的屁股依旧能毫不犹豫地狠心下手,对那几乎失声的凄切哀哭充耳不闻。

板子呼呼的风声,枝条猎猎的脆响,毫无间隙地抽打在肿烂不堪的小臀上,不同刑具带来不同的痛楚,上一记责打的撕裂疼痛还没消化,大面积的沉重灼伤又滋滋往肉里钻。

小屁股肿到发亮,表面几乎只剩一层破皮撑着,看起来随时都要破溃流血,向晚已经哭不出来了,像昏厥过去一般垂着脑袋和双臂,只有当新一记的责打落下时才会弹动一下,像是最基础的肌肉反应。

“咻...啪!”

桦树枝抽在屁股上,带出一声干脆的树枝碎裂声响,差点要被误认为昏死过去的男孩忽然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嘶力竭地哀嚎起来:“屁股破了!啊呜...真的烂了...呜...饶了我...求求你们...呜...求求...”

一根白桦枝应声折断,木屑四溅,带出的似乎还有细小的血点,林逍野扔下骇人的刑具,很快在伤重不堪的臀峰上发现了两三处不及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肉肉被掀了油皮,渗出浑圆刺眼的血珠。

再严厉的责打也以不出血为准,可尖锐的桦树枝下狠力揍哪有不破皮的,林轶峰目光颤了颤,默认了可能会将人屁股揍破,却也放下了板子,没再把惩罚持续下去。

“剩的四十三下,三天以后再补上。”林轶峰宣布道,跟儿子要把人一前一后从墙上放下来,没想到卡进圆洞时向晚的屁股还是平时的大小,可眼下肿大了一圈都不止,要出来就得摁扁肿胀的臀肉,费了老大进才把人拉了出来,屁股上的血珠都给抹掉了,疼得向晚无力地哀叫连连。

可怖的惩罚终于结束,脑袋不必再倒挂着充血,向晚瘫在丈夫的怀中,脑海中只剩一个疼字,小嘴还在一个劲喑哑地哀求着:“爸爸...哥哥...呜...别生、生我气了...”

“晚晚记住教训,爸爸就不生气了。”这顿惩罚的确太狠了,林轶峰无法再疾言厉色地对爱人说话,冰冷的语气终究和缓了下来,低声道:“不许哭不许说话,再嚎该失声了。”

这话听起来像训斥,却满满带着长辈对晚辈的爱护,向晚麻痹的双手好容易恢复些知觉,第一时间便挂上了丈夫的脖颈,把一脸鼻涕眼泪抹在男人硬邦邦的肩上。

“小混蛋...”林轶峰下意识要像平时那般随手拍拍他屁股,大掌挥起一半才想起那小屁股到大腿的一溜肿紫,生生在空中刹住了车,转为抚摸在男孩被汗湿透的单薄脊背上。

“不敢了,爸爸...”向晚挨揍委屈难过,可也真心实意地知道自己做错了,被丈夫放在床上前还揪着人衣服,哑着哭嗓又一声讨饶。

“哥哥给你消消毒,上个药。”揍成这样还这么乖,顶着个烂屁股的小东西显得更可怜了,林轶峰小心地将人放趴在床,把后腰的T恤往上收了收,露出那一把纤细的小腰。

男孩的腰上印着两圈紫痕,是方才被墙洞卡出来的,一些细小的树皮碎屑还粘在肿胀的屁股上,林轶峰轻轻给他扫开,依旧紧张得男孩痉挛得厉害。

“用碘伏吧?酒精疼得厉害。”保护基地中最不缺的便是消毒伤药,林逍野从储物抽屉里找到了碘酒与过来,站在大床边定定看了男孩一会儿,面对这满屁股满腿的僵肿青紫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我来吧。“林轶峰一个人将儿子从小到大,对照顾人的事比林逍野上手,接过药棉碘酒蘸了蘸,轻轻点在那可怜巴巴破皮的小口上。

“呜...破得...厉害么..?”碘酒冰凉凉的倒不杀疼,更疼的还是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的瘀伤,向晚不知道身后究竟被打成了什么样,可要以自己的感受只觉得一定皮开肉绽了,哭腔发颤地问。

“破了些油皮而已,养一晚上就好了。”林轶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显得过于心疼,沉稳地安慰道。

林逍野面对向晚,竟少有地敛起了些过去的乖戾,一言不发地坐在床头,大手沉沉盖在男孩那一头软发上,低低地叹了句;“这回是真挨狠了吧?”

向晚的脑袋像被惊吓的小动物般颤了颤,脸蛋转到面对林逍野的一边,轻轻地拉过男人的另一手,抓在手里紧紧地攥了攥。

该好好疼他的...

林逍野心想,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日带新来城里的“晚晚弟弟”去学校,领他把教室食堂和卫生间都逛了一遍,甚至在向晚的教室门口多和他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第一遍上课铃声响起才匆匆跑回家教室,只为了告诉班里的坏小子,新来的男孩也是有自己这个大靠山的。

“逍野哥哥...一路上是不是、累了...”向晚老实地任丈夫往屁股上喷跌打药雾,抽噎着哑着声音问了句。

“一路上就看你被爸爸揍了,也不觉着累了。”林逍野大男人嘴硬,不提累,也不多说分开的这两天想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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