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不问外事床第间解情潮(2 / 2)
了吻赛雪的额角。又过了片刻,二人才在帐子里小声说起话来。
因管家早打发人来谢耘松这报信说表小姐去见了亲戚,还要等着见见赛雪,赛雪正在谢耘松怀里听个正着,便笑道:“我一听说便猜是你的烂桃花,果然没猜错,你打发她爱去哪去哪呆着,她喜不喜欢你和不和你在一起只别让我瞧见就行,我不耐烦那么些有的没的。”
谢耘松便叫下人送表小姐回院子里,又对赛雪解释道:“我与她并没什么纠葛,她父母早逝,只有一个叔父看顾,只惦记她父母留下的钱财,不好好教养也不给她许人家,如今已经十八了倒送到我府上,打得便是瓜田李下让我说不清的主意,到时候我若娶了她,亲戚之间嫁妆计较不了那许多,我又有克妻的名头在,估摸他也想表妹去世后他可以将家资要回,还可以索些赔偿。”
想到谢耘松那“克妻”名头的由来,赛雪不由噗嗤一笑,水葱似的指头去捏谢耘松将被子撑出一个小帐篷那物,“她怎么不怕在你这没了性命。”
“无人教养到底无知无畏,她想必以为克妻之说不可信吧。”
“我原也不信那些神神鬼鬼,认识了你才知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你啊。”谢耘松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在那张疤痕遍布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赛雪瞧着又出了神,谢耘松见了,不由有些不自在,“是不是很吓人?”
“挺有趣的。”赛雪并不骗他,饶有兴趣的又定定瞧了一会儿,“若是别人我可能会绕道走,在你脸上,我只想多看一会儿。”说着,想问是怎么回事,又觉得自己并不特别感兴趣,一阵睡意上涌,便在谢耘松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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