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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一晌贪欢全是命有注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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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不由软软的靠在男人肩窝里,对他很服气的样子,“只是一时……一时有些吃不下了。”说着自己先吃吃笑了起来。

“那你待什么时候吃得下?”

“我……”赛雪刚想说现在便好了,低头用手指去扯他衣襟时,却见自己胸口深了两点,不由惊讶道:“我衣裳怎么湿了些?”上半身离开些,只见外面罩衫里,桃红的衣服果然有两小点水渍,赛雪纳罕的抬手摸了摸,触感有些黏腻,不由皱起眉头。

男人低低笑了起来,一手拉开赛雪的衣襟,在她“啊”的惊呼中,将一边的肥乳托在手里,“想是知道将怀贵子,心里面打量着准备奶水了。”他手中轻轻揉捏挤压,那棕色的奶头果然涌出一股子奶水,不似寻常妇人的奶水那样腥,反而闻着便觉得十分甘甜。

“什么将怀,我怀了数月了。”赛雪反驳了,稀罕的瞧着自己乳头上摇摇欲坠的浓稠汁液,忽然被男人推得向后仰起,那男人便躬起后背埋在她胸口将那奶头含进了嘴里。

“啊、你!”赛雪吃了一惊,上身晃晃悠悠没个支撑,只好双手抓住男人的肩膀,倒像是要将乳房塞得更进、鼓励他吃似的,“色鬼,那东西是给娃娃吃的,你抢他的做什么。”

那男人不答,只嘴中使劲吸允,也不像别家初乳那样难出,他一吸,赛雪乳房里立即给出一连串的奶水,直喝了他满口。赛雪更是神魂颠倒,抱着他的头娇吟起来,只觉得胸口酥麻舒爽,比平日里还要敏感。足足吸了七八下,男人才放开,笑道:“妇人乳汁像来是大补的好东西,谁都吃得。然我不过是想吃上两口,你倒半刻也忍不得,总提醒我该干事。”说着,下身顶弄,捣得赛雪‘恩恩’做声——原是赛雪方才动情,将她含着的那物绞得死紧,自然是仿佛催促一般。

男人也不动地方,坐在石凳上,一面下身挺动,一面抓着赛雪盈盈一握的细腰使她摆动以取悦双方,赛雪便喘息不已便心里迷糊,“我……啊!我方才说,啊、啊恩!你要磨死我,啊,真是错了,这才是、啊、啊!这才是磨我的命呢~”

她一边呻吟叫嚷,那只裸露出来的丰乳随着两人的操弄跳跃甩动,里面的奶水没被男人吸干,反流的更多,甩了两人一身。赛雪过了一时片刻才发现,忙恼羞的用手去抓,即刻便被男人要求停下。

“你便抓着它罢。”男人说着,不再抓她的腰,反双手托她的腿根丰臀,力气无穷一般将她托起、放手、随她落下一下吞吃完那根大柱,赛雪被这刺激的玩法弄得失神,连手也不知道拿走,反依靠似的将一只玉乳抓着前端,只流得满手奶水,却只知道连连失声了。

园中无日月,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换了多少花样,赛雪衣衫尽退,连哼也哼不出,只无力的攀附在男人身上,忽的被男人死死压在腿上,酸楚难当的花穴里感到那物一阵阵搏动,继而有灼热的液体喷溅其中,也不知是感动还是庆幸,忍不住一声啜泣,昏厥过去。

皇城中,宫城外,一名男子自凉亭中缓缓睁开眼,放下手中的古籍起身弹弹袍袖,看了眼天色,脸上带笑走回书房。

一位中年文士正在其中埋头苦读,抬眼见他脸色不错,稀奇道:“殿下今日倒是格外开心些。”

“子嗣大事,值得开心。”说着提笔在纸上写下八字时辰,“派人送进宫去与我父皇看罢。”

文士起身去拈了那张纸,只见所述时辰正是方才,不由脸色古怪,“殿下才去不过盏茶功夫……”

太子带着笑静静看他。

半晌,文士颓然做认输赔罪状揭过此事,摇头道:“虽宫中被五皇子把持,皇上却气数未尽,这场逼宫终究要落得惨淡收场。殿下借此机会韬光养晦示弱以人,日后清算也干涉不到。怎么此刻非得和宫里报讯?若和皇上等人说这是小主子生辰八字,只怕也……”哪有刚干了一场就确定让女子怀孕的。

“什么也不必说,只交到父皇手上,他自然知道。”

文士只好以为天家父子在打哑谜,摇摇头再次将那八字瞧了一遍,“殿下可算过了?”

“起始便算过了,因此才知道是天意注定。”

文士也掐指算了片刻,笑了起来,“是了,是了,是极贵重的命格,恭喜殿下。”

待他出去了,太子才又扯过一张纸写下那生辰,珍而又重的放进一只匣子里,上了铜锁,微微叹息,“若不赶紧和父皇说了,只怕父皇要虎毒食子了。”长者不意,胎儿无魂,若生下也是死胎痴儿,或早或晚都是罪孽,到底是不伦之事,太后一去,皇帝便起了杀心。

“幸而遇到我。”太子闭目出神,轻声喃喃,“一个性淫无德,一个寡欲无子,到底是天意助我,还是老天佑她……”

半晌,睁眼退去思量,笑道:“圣母之像,也只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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