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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小谋划始成功再行试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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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说来与赛雪也并非毫无关系,本是龙子几人相聚一堂,五皇子冯于晗提议去狎妓,前次闹剧冯于昭虽恼火到底没放在心上,毫无防备的去了。待酒乐具上了,鸨母领着几个聘聘婷婷的女子走出来作陪,其中一个花容月貌,冰清玉洁,冯于昭一见便投缘,叫来陪自己,那妓子却是近来得冯于晗爱重的一个,对冯于晗有些爱慕,又瞧不大起冯于昭,便不大肯坐。冯于晗笑着叫她陪冯于昭一陪,她才勉勉强强的依了。

冯于昭哪是好性子的人?席上轻薄的灌了几杯酒,待到各自进屋歇息,那女子默默垂泪,他理也不理,几下扒了她就要入巷,她却不堪受辱一般推开冯于昭便要去撞头。一次这样,两次冯于昭哪能让女人得逞?且他现在得了赛雪,知道女人不是用不得的。

因此只按紧了她强来一番,将那妓子弄得狼狈不堪,终究嫌她不好没趣,半道收了家伙便算完事。

那女人名声没攒到,白白给个莽夫用了身子,还毫不给她脸面,冯于昭前脚出门,她在里面便上了吊,幸而被丫头发现救了下来。众人畏惧他‘残暴’不敢说什么,唯有冯于晗义正词严的劝他和缓些,给冯于昭起了个仰倒,险些冲进去将那女人拳打脚踢一番,又被兄弟给拉住了,连太子也是十分无奈。

解释也解释不通,冯于昭一肚子火回了府,脑子都要给气炸。

听他颠三倒四的骂了,赛雪明白过来,不由也啐了一声,“一个卖的,也跟王爷拿腔作调起来了。”心念电转,倒生出许多计谋来,“不若王爷将她卖进府中,如何磋磨不全凭您话。”

冯于昭没趣的摆手,“一个婊子,竟要本王买回来?”

赛雪见他似乎只是生闷气,没做打算,不由分说:“我听了您说,心里气的不行,虽王爷不和她一般见识,我却想收拾她一番。”

听赛雪一副要为他做主的样子,冯于昭反后悔起在侍妾面前露了弱,不欲她再提起这事,一把抱起她快步走进卧房,道“别事不提,今日全没尽兴,真是给你这妖物勾了魂了。”将她扔到床上,却不急着压上去,反掀了她的裙子扒下裤子检视下身。

“王爷又作弄妾。”赛雪故意拿小手挡着那处,粉红隐隐从柔白素手下现身,反倒引人遐思。

“我得认认你下面才成。说来还是京中一大奇事,户部侍郎家有个侧夫人,鬼迷了心了在外与人野合,被个隐在巷子里的老乞丐瞧到了,现在闹得满城风雨的。”

赛雪眼睛一亮,问道:“哦?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那老乞丐胡说什么了?这怎么当真?”

“那乞丐瞧得清楚,仿佛把那淫妇浑身上下说的分毫不差。”

“哦,那我倒更不信了,黑灯瞎火,他瞧得见什么啊?”

冯于昭哈哈一笑,对这难得的别家糗事得意极了,“衙役开始也说他瞎编,压他到府衙打了一通,他反倒招出不得了的事了。原来当日那奸夫走了,那淫妇兀自拾掇自己,因看的鸡巴火烧,那老乞丐不管不顾的跳出来说要状告她,不欲丢大人,就要陪他也乐一乐。那淫妇给吓了一跳,便被他得逞了。”

“哼,我听着仍是假的,怎么平白给个乞丐睡了,那还不如去死。”

“偏偏觉得假的时候,那老乞丐又供出几个乞丐来,是当晚听了动静凑过来一起用了的,被衙役找来后,各个都把那淫妇丑态描述仔细,衙门外的百姓如听脸红心跳,又骂又羡。真是怪事常有,连给乞丐睡也骚浪得了。”

听冯于昭讲的开心,连操弄也不急了,反慢悠悠和她厮磨,赛雪满颈香汗,心里全是兴奋快活。

原来这事是赛雪一手策划,用白家兄弟惯用的法子约了那侧夫人出来偷情,因那地方全是暗娼聚集,有酒客见女人独身一个站在那等待,还以为是流莺,二话不说扑上去玩了。那侧夫人一开始不从,给揉了几下也来了兴头,以为四下无人,便是给白家兄弟瞧见也只说是被迫罢了,便从了那醉鬼。老乞丐常年在那不过求个过路钱,他神志清醒,看得出那妇人穿着是良家,便趁火打劫求财。那女人仗着自己不抛头露面,只把那醉鬼塞给她的几文钱甩给了乞丐。哪知道这一切有人设局,转眼便有人将她浑身诸事告诉了老乞丐,老乞丐怀恨在心便四处胡咧咧起来。到了公堂险被拆穿,便干脆越发胡说起来,将几个听他讲过的乞丐也拖下水。他们只什么香艳说什么,搞得话本一样,然而堂上大人虽听出他们胡说,耐不住百姓只爱听稀奇事,穿着穿着竟全成了真。

只是赛雪原本不过想要她晚上出去一趟,有嘴说不清,那料到她真舍得脸面在巷子里就和人野合起来?至此外人不知,侍郎却事事都对得上,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那女人结果如何?”

“判了凌迟了,还没行刑,被衙门下狱前就给她丈夫打得不中用了,只得等她几天。”

仇怨了解,赛雪心满意足,翻了个身仰面冲着冯于昭,双腿圈在他腰上柔声道:“王爷可瞧清妾的模样没?若是有万一,也叫爷听得出一二才好。”

冯于昭怒拍了下她丰臀,骂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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