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神游淫乐地协采后庭花(1 / 3)
赛雪在小院呆到过午,因王夫人竟然早到了,便扔下白家兄弟爬出地窖,净手后与王妇人同乘一辆马车出了城。
二人久别重逢,自然又是百般滋味、相对泪眼,王夫人只愿她自己在外多坚强,兀自先忍住了眼泪,与赛雪说了些话,问过府里生活、宫中行走的经由,知道没人为难她才好歹放下心。赛雪因上午胡顽了一通心神俱疲,又一通垂泪,王夫人问过不久便眼皮打架迷迷蒙蒙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似是知道自己身在梦中,旁观着王夫人将膝盖给自己枕,温柔的拍她的背,视线一转到了外面,后面郑大志赶着她那架车,珍珠坐在郑大志身旁,两边俱是手持刀械一言不发的家丁、侍卫。继而身不由己的快速飘往城内,穿过了大半个京城,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宅院,两名男子在书房密谈,其中一个相貌普通气质平常的男子忽然抬眼朝赛雪这边看了一眼,二人对视,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一般,赛雪所见一些倏然消失。
犹在头痛欲裂,只听近旁都是男子喘息低吼和女子娇喘呻吟,张开眼,竟然是许多赤身裸体的男女交合着,场景淫靡不堪。连赛雪自认见多识广也是心中一阵乱跳,她身处其中,那些操弄着的人们却如看不见她一般,分毫不受影响。赛雪不由看了,只见这其中有对坐相交的,有从后背进入的,有的或坐或卧,有的站立着弄,还有女子给捉住双足双腿悬起操弄的,种种法子千奇百怪闻所未闻。
这些不过是袒露在露天中的欢爱,因见到前方有一洞府,高悬‘乐享’二字,赛雪不由朝那走去,方踏进其中,只觉得眼前一暗,耳边不再俱是欢愉声音,反许多隐忍痛苦的低吟缠缠绵绵的交织着,这回赛雪反倒在众‘人’前现了行迹,许多女孩子来拉扯她,叫她一起。赛雪定睛看去,或是赤阴过麻绳,或是双乳垂铃铛,也有骑着小木马的,身上鞭痕交错的,更有甚者鲜血淋漓叫人胆寒,便返身朝外跑去。
一阵悦耳的笑声,眼前再是一黑,却没有折返到方才那露天情场,而是进入了另一处黑森森所处,听得全是男子悲声,自己不知何时赤身骑在一名精壮汉子身上,那汉子头上套着头套,一段缰绳自口中牵引拉在赛雪手中,赛雪抖了抖绳,胯下男子便爬行起来,颇为有趣。伴着那汉子的爬行,只见路途两边有吊着的有捆缚的,一个个俱是满眼渴望的对赛雪探头,行不过三四个,赛雪便忍不住嘞紧缰绳叫停,和颜悦色的问一旁的高大汉子,“你这样看着我,必然是有所求了,我能为你做什么?”
那壮士给捆缚在刑架上,双手吊起,双腿分开坐着一道细铁棍,铁棍则由一木架支撑,将他双足悬空,脚踝又被两只铁球坠着,双腿打抖,疼的太阳穴鼓胀,颤声道:“求女主子教导。”
“怎么教导?”
“只、只需主子费力拿手里的鞭子抽我。”
赛雪低头,只见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握了一只马鞭,舞起来飒飒作响,想到既然是在梦中,他又有所求,便当真下地走过去,啪啪啪来了三鞭,那男子疼的大叫,脚上坠铁球的铁脚环挣得叮当作响,却并不喊停。赛雪见他胸口浮现出三道血肿,心里隐隐兴奋,不由挥动鞭子又鞭了过去,十几下就令那男子哀嚎着痛哭出来,嘶哑的连道:“谢谢主子。”见他这般听话,赛雪心中不由升起股柔情来,走进了抚摸他满是红痕的胸口,又将他不巧被鞭的破掉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弄了一会儿,手里把玩他早已兴奋得开始跳动的阴茎,将其撸得射出精华,低头看时,才发现他胯下铁棍竟然染了鲜血。原是一直搁在会阴本就让他受苦,方才鞭打时挣扎太过,将下身磨破了皮。见此赛雪便心疼道:“怎么这样不经心,虽不知你是谁,梦中玩耍一回也是有缘,且待我放你下来。”
果然是梦中,才说了要放下他,那汉子就颤颤巍巍的跪伏在地上,啜泣着抱着赛雪的脚去舔她的脚趾,赛雪勾了勾脚,将他脸抬起,却是白大白二的模样,略有哀怨的对她道:“主子怎么不记得了,刚刚才被主子给破了身,痛苦不堪又别有滋味,往后再离不了主子了。”说着脸上泛起红潮来。
赛雪心知不过是梦,之前对那白大所做之事,因实在生疏不懂,胡乱用一截山药捅了他的屁眼,不但流了血,还搞得他涕泪交加,瞧着实在生不如死。一开始还兀自忍得,发现赛雪不管不顾要继续玩下去,才开口哀求赛雪为他清洗。原来山药那物触及皮肤便令人痒痛难忍,珍珠给赛雪装篮子时便清洗过削了一部分须子肿块,令看上去好看些。赛雪用帕子包着拿在手里自然不知,可怜白大屁眼里被胡搅一通整个人都不好了。赛雪虽觉扫兴,仍用帕子沾着油脂塞进肠道里给他擦拭了,只是效用有限,待赛雪走时,白大仍不住嘶吼难受以及,尿都崩漏了。
也不知人现在如何了。回想起这事,赛雪便有些索然,捧着梦里白大的脸叹道:“我虽想教你听话,却绝不是故意那样折腾你,只是实在不懂。从来我都是个五谷不分的,不知道山药这样厉害,且旱道一事,总说好奇,总也不知怎么回事。”
‘白大’跪着仰头看她,“这有何难,一会儿就有人服侍主子开旱道,且等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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