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春风一度珍珠喜得良缘(1 / 2)
当晚冯于昭吃过晚饭便来了赛雪院中,赛雪在正厅关了门与他密话:“知道王爷要来,给王爷准备了一顿美餐。”
“本王吃过。”冯于昭从来只自己用餐,又没被府中女人汤食争宠过,赛雪一说他便莫名其妙起来。
“这一餐却是王爷这两日晚上总要吃的。”赛雪脸上潮红,媚眼如丝,伸手勾住冯于昭的腰带将他朝屋里引。
冯于昭暗骂妖物勾人,发愿要好好收拾她,不想进了屋,见床帏层纱笼罩下,仿佛已经有个赤裸的人躺在里面,不由看向赛雪。
赛雪福身一礼,细声道:“妾身得知王爷得意男女修行之事,知道这世上最补不过处女精华,特献女精给王爷品用。”
冯于昭不过因赛雪不同凡人才对她大胆吸允,对别的女子并没起过这等心思,只赛雪已经送到他嘴边了,便走到窗前撩起窗纱,只见一具骨骼已成身形干瘦的裸体躺在那,脑袋被包着不知情状,双手绑在床头,双腿另给麻绳捆得大张,茂密毛丛下露出棕红的阴部来。
“怎么给绑成这样,不是自愿吗?”
“并非如此,王爷是盖世英雄,哪有女子不愿意陪的?只是寻常女子被吸精华哪里好忍耐,怕她挣扎起来饶了王爷的兴致罢了。”
想到每每吸赛雪那里,她也是连声大叫不能自制,冯于昭便放下此事,细细打量,只见那女体微微发抖,因上身平躺着,本来就不大的乳房倒向两边,乍一看像是平的一般,小腹微微凹陷,盆骨突出,与赛雪那丰满的躯体全部可相提并论,便没起什么心思。手摸了摸她的下体,只觉得指尖探进去被紧紧箍着,知道是处女不假,想到往日里女子送来府上,头回总要半死不活便没有兴致去操,只道:“这里面也并没什么精华。”
赛雪掩唇一笑,“普通女子哪能说有水儿就有呢?王爷好歹摸她一摸。”
冯于昭只得上手揉弄了几下那女的奶子,触手坚挺又是小小一团,倒也不是毫无趣味,只是实在太小,连拢起来操一操都不成,那女体微微扭动着发出‘恩’‘恩’的低吟,隔着蒙脸的布巾模模糊糊的,冯于昭不由问:“怎么挡着脸?”
“她忠义,想来给王爷献些精华,到底是未嫁女子有些害羞,请王爷体恤她。”
冯于昭不执着于此,手试探的摸了摸下面,有些湿润了,便手指在那小洞里操了一会儿,带出些水儿来。
赛雪见他实在不会玩女人,扭身上了床,葱白似的手指在女子小巧的胸脯上揉捏抚摸,不会儿低头将那深棕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吸允起来。女子颤颤巍巍的呻吟,大腿发抖,下体不捅也有水儿流出。冯于昭大开眼界,被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刺激得一柱擎天,忙托起女子的屁股就着那吃了几口淫水,只觉得入口浓稠,却带着骚味,吃起来很不如赛雪那般甘甜,心道凡人女子的精华果然还是沾了污秽的东西。
想着便拉过赛雪,将她剥了个精光,推到那女子身上,像公狗操母狗似的从后面干了进去,这体位进入极深,赛雪大声浪叫,丰臀摇摆,叫冯于昭更加兴奋。
“你再吃这女人的奶。”冯于昭边操边要求。
赛雪只要给操得舒服了,便什么都答应人家,‘恩恩’着低头将女子的小乳房含进嘴里吸允起来,手上揉着另一边,直让下面的女人也给弄得发起浪来。
被这女人玩女人的一幕刺激的双目赤红,冯于昭喘息粗重,俯身从赛雪腋下探进手去,抓住她肥硕乳房,学着赛雪揉那女子一般,抓着乳头揉面团似的轻轻重重的揉捏起来。
“恩、王爷~”赛雪被取悦了,小腹更是下沉紧紧挨着下面的女子,以便两人玩得更尽兴,那下方女子小声呻吟着,羞得脖子都红了,衬着赛雪的浪荡快活,简直如在魔窟,把人心神都迷乱了。
这日之后,冯于昭白日里来赛雪房中走了一圈,果然见到一个身形干瘦的姑娘,瞧着眉目和气并不机灵,碰着冯于昭来也不因有过肌肤之亲而上来献殷勤,反忙不迭的躲了开。便捅赛雪说起这人。
赛雪便将郑大志受过自己家‘恩情’的事说了,言及珍珠,只是赞不绝口。
冯于昭心想:我瞧这姑娘很是本分,虽给我碰了却还很自重,正好外院二管事提过想续娶一房妻子,将她嫁了倒是一举多得,赛雪既然离不开她,也好夫妻二人在府中服侍,免得郑家兄妹外心不减,日后闹出祸端。
便将此事与赛雪说,赛雪哪里懂女人嫁娶之事?又问了珍珠,珍珠原本生怕主子将她真给冯于昭做了通房丫头,闻听可以嫁人做正头妻子,连嫁谁也不问,感激涕零的应了。嫁娶一事主子发话迅速操办起来,郑大志将妹子接回,在外临时找了个落脚点待嫁,出嫁当日来扣了头谢恩,三日后做了妇人打扮的珍珠便回了赛雪身边。她丈夫虽是鳏夫,人却没什么毛病,虽有些挑剔,珍珠原本一个针线房的丫头,只怕自己不够卑躬屈膝呢,与丈夫相处自然和睦。夫妻二人都对婚事满意,对主子也更尽心了,郑大志也因此事对赛雪越发感激。
那日之后,冯于昭虽得了舒爽,却生怕赛雪再弄些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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