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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中的无助 h (珠珠1600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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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中的无助 h (珠珠1600加更)

玉般柔滑的脚踝被刘烈握在掌中,发现那只脚镯如何也取不下更生气怒,胸口处跳的猛然扯地伤口又裂了,骤而几声重咳,俊冶的面庞上登时冲起了血气。

“取不下来的,你松手。”

景姮被他捏的脚疼,殷离当日给她戴上后,她便试过取下,却发现这东西做工极为巧妙,一旦扣上根本取不了,所以殷离那时才说要在她身上留下一样东西,永远也弃不得。

“剁了这总是想跑的脚,不就能取了么?”他似笑非笑的抬眸,薄艳的唇咧出了森寒的牙。

“你——”

刘烈胸口疼的厉害,更俯了身来看着景姮惊变的脸,吓唬她的话只多不少:“我最善断人骨了,从这里切下去,不消剁便会轻易断掉的,这样阿婵就不会再跑了。”

燥热的指摩挲在踝骨的缝隙处,似是真握了利刃在手,轻轻的力气也叫景姮尝到了剧痛的怕,她红着眼直摇头:“不!不可以!”

抿着薄唇,刘烈目光中的狠厉微褪。

“我离宫那夜,阿婵说会担心我,会等我回来……你总是骗人,我若是死了,你只怕会开心的在长安大笑吧?离开了我和王兄,天下还有那么多男人,会不会还想着再嫁他人?”

景姮心中狂跳,倒还真被他说中了。

“没有没有!”

握着被他捏红的玉足,刘烈低头吻在了她的脚趾上,这总是藏于重裳履衣的小巧最诱他了,舌尖舔过时,景姮颤的颊畔泪落,刘烈松开了她,转而一指揩去了她的眼泪。

“不会再信阿婵了。”

***

景姮从来不知,长芳殿的花庭里还有那样的暗室,灯盏亮起时,壁上蔓延的花藤妖娆,偌大的室内到处垂满了轻纱,她被刘烈牵着手往里走,才看见重纱后放置着各式各样的淫乐器具,立时双腿都快软了。

“我不去!”

她挣动着,矮髻上的玉笈脱落,如云的长发在冰凉的地砖上蜿蜒,惊惶之下,她几次打在刘烈的伤处,让他不得不松开了手,一直跟在后面的刘濯悄然上前,温凉的手指点在了她的颈间,人便无力的坠入了他满是药香的怀中。

刘烈疼的直呲牙,一贯倨傲的剑眉微皱,看着王兄将景姮抱走。

“今夜须得好好惩罚她,往日总是不舍,才叫她妄生逃意,我早说过了,阿婵是吃硬不吃软的,便多给她些硬的吃吃。”

刘濯今夜广袖宽袂昳美,得益于慎无咎的医治,病白的面容有了几分人气,抱着轻如鸿羽的景姮,优雅的走在重重纱帷中,最后将人放在了一张美人榻上。

木质的榻凉滑,却又与旁的矮榻不同,中部凹下,两端凸起,景姮软绵绵的躺在上面,眼看着刘濯将她双手锁在了旁侧包了狐皮的环扣里,高高的抬在头际,便是恢复了力气,她也挣脱不了。

心下惶遽的恐,再看刘烈从匣子里取了绞刀来,景姮才发现刘濯已在解开她的裙带,细长的指骨缓慢优雅,不疾不徐将她一身华裙卸的凌乱,脱不去的便用了绞刀剪开,很快,胸前腰下就是一片凉意。

无暇的霜肌玉体瑟瑟横陈于榻,衣物散碎了满地,乌鸦鸦的青丝也被刘濯挽起了另一侧垂在地上,凄美极了,微凉的手掌贴上了她白净的额,顺势而下,鬓角、眼睛、丹唇……

指腹抚摸在柔嫩唇畔间,刘濯目光温和的幽沉,忽而捏开了景姮的腮,一指探入了檀口中,在暖暖的水腻里轻搅着她的呜咽。

晶莹的口涎蜿蜒,愈发多的涌出嘴角来。

“阿炽。”

刘烈就坐在另一侧,自然是懂了兄长的意思,看着哭红了双眸的景姮,便俯身压了来,燥热的大舌塞满了她的嘴,脑中皆是王兄方才用手指亵弄的画面,说不出的淫邪逼人。

景姮闭着眼睛细碎的哽着声,好些时日不曾碰触过,刘烈的吻狠的似要吃人,从舌尖到舌根,整个内腔都被他又吸又吮,刘濯搅出了汩汩口涎尽被他兴奋的卷走了去。

“唔唔……”

刘烈这厢吻的起兴,刘濯起身去了桌案旁,取了琉璃盅里的蜜霜,搅入泡着花骨朵的热汤里,依着往日景姮最喜欢的甜度调好,才端着蜜水过去。

唇舌交绕的粘腻淫声已无,连景姮的声音也闻不到了,刘濯拍了拍王弟的肩头,他这狼一般的饿性也是叫人难得一见。

景姮眼前一片模糊,唇畔被吮的发胀,来回的细弱呼吸都是刘烈那股凛冽的味道,直灌入了腹中让她晕的浑身都酥了,他掠夺的过了度,红艳艳的檀口里已是干涸。

“乖,喝些蜜水。”

刘濯温声说着,倾来的杯口里散着花香的蜜汤便入了她的喉,景姮渴的本能吞咽,他喂的慢,也顺便让她舒了几口惊喘,也不知喝了多少杯,景姮直觉腹中发胀了,便摇着头不愿喝了。

“那就不喝了吧。”

红嫩的唇微肿,染了一层花蜜水润的发艳,也是刘烈那一番狠嘬弄怕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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