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都守在卧房里不管我回不回家都等候着我的宠幸其实这(7 / 9)
合,导购小姐有些惊谔,问,你们两个不是姐妹?她不是你姐姐?你不是她妹妹?吕玉娘急忙摇了摇手说,是的是的,她是我姐姐,亲表姐。然后转过脸对女儿说,表姐,你刚才说的几个都买了。导购小姐高兴极了,一边收拾包包一边说,我的眼力很好的,一看就知道你俩是姐妹,不是亲姐妹就是表姐妹。我还猜得出表姐是从乡下来杭州读书的,读了应该有几年了吧,杭州话说得蛮地道的。
吕玉娘对我说这件事时,还学着导购小姐的声调说了句,你表姐是乡下来的,杭州话说得蛮地道的。说完就自个儿哈哈大笑。我知道,吕玉娘对女儿恨意未消,因此常常以能奚落她为快乐。
我对吕玉娘母女的关系有过侧面的观察,了解和思索,这是因为我也有一个女儿,她和吕玉娘的女儿有些相似。我的遭遇也曾经和吕玉娘相似。我女儿比吕的女儿大四岁,是我和第二个老公生的。离婚时女儿15岁,我曾经争过扶养权,可女儿自己选择跟父亲。她当着我的面说,她姓汪,是汪家人。离婚之后,我曾经多次去看她,她见倒是让我见,但态度冷冰冰的,我问她话也不答,当自己成了哑巴。我送她衣服什么也收下,但从来就不穿不用。这是真正的冷暴力,以至于我后来失去了继续去看她的勇气。我第一次给她寄生活费,她就给退回了,汇款单上写了一句附言,「尊敬的刘女士,不用你劳心,汪家有能力扶养自己的后代。」我一看就知是女儿的笔迹,我忍不邹了,哭得很伤心。
不过,与吕玉娘的女儿相比,我女儿还不算最差。我曾听吕玉娘说过一件事,2000年的时候,已经沦落做钟点工的吕玉娘花了200多元给女儿买了条裙子做生日礼物。女儿生日那天,她早早就去候在了女儿就读的校门口,放学时女儿一出来她就迎上去把裙子递给她,祝她生日快乐。谁知她女儿竟然把裙子往地下一摔,说谁穿你的这种地摊货!你不是我妈,我不认你做妈。说完就往一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妈妈,妈妈」的叫着。吕玉娘往女儿跑去的方向一看,那边停着一辆崭新的红色跑车,边上笑吟吟的站着一位时髦女郎,正是老魏的新妻,女儿的继母。
说起这事,吕玉娘至今仍余怒未消,会狠狠的发泄道,这个小贱胎,我永远都忘不了,如今落在我手上,我非得好好消遣她折磨她,消遣她一辈子,折磨她一辈子,要她生不如死。
∩是,女儿好象并不反感母亲的折磨,甚至还是很是迎合给母亲消遣。有一天,我去吕玉娘家里作客,正好是星期天,她女儿也在家,像个女仆一样在忙前忙后。大概有一件很小的事做得让吕玉娘不称心,她就扇了女儿一个大嘴巴。这个嘴巴太有力了,女儿的脸上都起了鲜红的指印,吕玉娘的手也扇痛了。如今的吕玉娘早已娇嫩得如同早春的花蕾,哪里又经得起这般的痛,于是忍不住发出「痛死了痛死了」的尖叫。我想女儿的脸肯定要比母亲的手疼痛得多,可这时她却顾不得自己,急急的揉摸着母亲的手,一边揉摸一边无限歉意在说,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怪我的脸太硬了,硌疼了您的手。
大概是听到了娇妻的尖叫声,呆在三楼上的小老公也赶了下来,可能上赶得急了,赤着双脚,连鞋都没穿,但脸上却没忘仍覆着黑色的面纱。听得出小老公的声音十分焦急,玉玉你怎么啦?怎么啦?玉玉。这阵仗象是出了天大的事。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小老公拿过娇妻的手放到面纱底下看了看,然后十分心疼的说,你看手都红了,玉玉你也真是的,真要教训女儿也找根棒头什么的,何必作贱自己的手。女儿听了急忙接过话头就说,叔叔说得对,我做错了,妈妈叔叔,您俩谁拿根苕帚再打我一次吧,让我记个教训。说完,女儿就跪倒在母亲的脚下。
我看吕玉娘的小老公真象要去拿苕帚递给妻子,于是说道,好了好了,就这点事,你们也不要在我一个外人面前演什么玉娘教女了。
我看吕玉娘的女儿是在百般讨母亲的欢心,一切以母亲的是为是非为非,只要母亲喜欢的事,她必定尽力去做。自从那次买包包的事情之后,她看出母亲喜欢在不认识的人面前装自己的妹妹,她就尽力的去迎合了。此后,她就有意的把自己往老里打扮,穿的衣服土里土气,有时甚至是母亲多年前穿过的旧衣服,让人以为是个年近三十的农村大姐。
整容之后的吕玉娘确实光彩照人,她的身边围满了众多男人,有年轻的大学生,也有崭露头角的商场才。恭维她的声音起来越多,在小圈子里甚至有人说她是杭城第一美女。这样的声音一多,听得久了,吕玉娘自然也就越来越有自信。如果说她的小老公是用金钱引诱来的,那么如今她却相信自己能够凭魅力征服男人。这一点也表现在她对女儿的态度上,过去她曾经妒忌过女儿的美貌,如今却是用轻蔑的口气说女儿是种平庸货色。不用怀疑吕玉娘有没有资格这样说,男人的目光是最有力的证明。我曾经很仔细的观察过,凡是吕玉娘和女儿同时出现的地方,男人的所有目光都投向母亲而不是女儿,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大街上。
商品社会金钱至上,美丽也不例外,金钱堆出的美丽往往胜过天然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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