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我更深、更猛的插入可我却偏偏不急不慢的浅尝辄止她的(3 / 10)
我说:上楼怎么样?
她说:不行。楼上有人在,是个港佬叫了仨小姐在玩呢。
我说:三飞呀?比我还厉害,赶快去叫救护车,别闹出人命来。
她说:净瞎说,我看那人是吃了药的,没喝酒脸通红,和你年龄差不多。估计要半夜才能出来呢。我在这里给你打飞机好了。
我说:好是好,打不出来怎么办?
她斜眼看看我,似乎不相信,没容我多说,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我心想,别说你用手,就是用嘴也出不来,反正不出来我就不走。
几个回合下来,她又是换手又是抹油,鸡鸡硬度不减,就是没出来的迹象。我说:用嘴试试吧?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先闻了闻,就俯身口交起来。她能这样我是绝对没想到的,我也不客气了,把手伸进她底裤里摸她,还没摸到肉先摸到了流出的水,我说:你擦一下吧,别脏了你的新衣服(实际是我怕脏了手)。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把纸递给我,我好好地擦了一把才算清理干净。别看她个子大,那里可不大,阴毛也不多,又软又稀,直接就摸到了微翻出来的小阴唇,手指一挤就到了阴道口。尽管刚擦过,那里还是有不少水,借着水势我中指揉她的阴蒂,食指和无名指在她大小阴唇的沟缝里来回划动(经验告诉我那样是最刺激的)。在我的猛烈攻击下,她的意志、精神和身体彻底垮了。含着鸡鸡的嘴停止了工作,半张着流着口水,弯曲的身体有节奏得配合着我的揉动,整个人几乎要瘫在凳子上。看她如此模样,我起身把她抱到了床上,又迅速翻起裙子,褪下丝袜和底裤,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她浑身颤抖,没有挣扎,闭着眼半裸着躺在了我面前。真不知她是无力反抗还是在期待着我去干她。
我没有贸然行动。光脚走到屋门口,透过门上挂着廉子的小窗看看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店里亮着灯,俩回来了的小姐正为客人洗头,说着我至今也听不懂的“鸟语”(恕我放肆,但绝无贬义),小叶还是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我很清楚,店里可不比楼上安全,随时可能有情况,靠几个小姐在外面是抵挡不住的;而且在这里要做也是三下五除二,很难有享受可言,再说和小姐做都上楼,和老板做却在这里,心里实在有点不平衡。不过,今天不做以后还会有机会吗?我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先做再了说,有了一次还怕没二次么?
消除了顾虑我大胆多了。我双手握着她的丰满的双乳,边揉边用手指摆弄乳头,又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耳根和脖颈,她嘴里不时发出丝丝声。QQ611173249前奏差不多了,我问她:套子在哪?
她说:这里没有,都在楼上了。我又说:那还用套子吗?
她说:你别害我就行。
此时我确实已经热血沸腾,没及我多想,便扑将上去,扶稳枪直捣黄龙。开始她还保持着平静,一会儿就不行了,她强忍着要发出的叫喊,像哭一样的呜呜着,身体大幅度地摆动着,饥渴中透着贪婪,像是要一口就把我吃了似的,两脚使劲蹬着床,屁股向上顶着,以我的鸡鸡为轴心做上下加旋转运动(女人只有在那时才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来)。我真怕还没体会到她的里面的感觉就射出来,那样可就太不值得了,赶快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以减少阴道对我的刺激,然后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缓缓地抽插着。坦诚地说,她下面除了水异常的多之外,和一般的少妇没什么区别,插进去松紧适度,柔软可人,虽然很舒服,但和我事前的想象有很大差距。
人性的弱点就是,当他向往一样东西时,会把它想的很好,很完美,但得到它时,就会觉得它也不过如此。尤其是男人,当鸡鸡插进女人的阴道并在里面搅动时,情绪是何等的激昂?感觉是何等的舒爽?个个都是征服者,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可一旦喷过精的鸡鸡疲软地从阴道里滑出,怕是谁也抵挡不住接踵而来的沮丧和疲惫,这时男人的大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混乱的。一方面是看淡了世间的一切,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另一方面,瞬间的激情又让所有的男人都变成了哲学家,仿佛看透了宇宙法则和自然界本质。正好印证了佛家所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哲理。
她还是大幅度的摆动着身体,两只手不停地摸我的脸或搂住我的屁股,显得情绪激动而无所适从,简直到了忘我的境地。我想象不出她和老公做爱是怎样的,但她身体语言告诉我,她的意识已经无法控制她的行为了。我不想用“骚”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样子,她在我的心目中还是良家女子,不是出来做的鸡。她的表现是够骚的了,但对一个生过孩子的成熟女人来说,也算正常吧。我当时想,今天一定要喂饱她,叫她爽够(不是我高尚,而是她太需要了)。我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激情,用看墙上的挂钟的办法分散注意力,尽量减少她身体给我的刺激,拉出持久战的架势,全力配合着她。
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她抱住我的脖子,放下抬起的屁股,扬起双腿把我的身体紧紧夹在她的胯下,让我的鸡鸡保持在顶住她的子宫口上。我本想也抽动抽动鸡鸡,射出来完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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