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阴茎从里面掏出来我就坐在床边她把阴茎套 进屄里悄声地操(6 / 13)
到河里去了。
我站在河边叫青皮,叫得撕心裂肺。
后面人把我按倒在桥上,炮哥说:「把他马子操了。」
我哭着求炮哥:「你把青皮捞上来啊!你们救救青皮,我给你们操。要不青
皮会死的,求求你们把他捞上来。我嫁给他都行。」
没人理我。我伸着脖子看下面,没有青皮,有人掰开了我的腿,有铁一样硬
的东西插进来,我不管,我大喊着青皮!青皮哥你上来!
下身撕裂般疼痛,我不害怕,我怕青皮哥会死。
有人不停地上来,我肚子很痛,肠子像绞在一起,我依旧叫青皮。那
被咬掉手指的冲了我的脸上撒尿,我什么也看不清了,我只能哭着叫青皮!
「青皮!青皮!青皮你在哪里?」
我声嘶力竭,意识开始模糊,听见有人问:「这妞怎么弄,也仍下去?」
炮哥说:「给老七,让他带出去挣钱。」
老七是个皮条客,他花四千元把我领到了他家,然后连夜带到了省城。
老七说:「你是我花钱买的,你可不能跑,你跑我就亏了。」
他把我剥光了放在一张凌乱的床上,拿照相机给我拍照,教我摆各种淫荡姿
势,他一边照一边说:「你要是跑,我就把照片撒遍太平镇,撒遍县城,让你没
脸做人,我就把照片给你妈看,让她也没脸做人。」
他扒开我的双腿摸我的屄,那里都是血。
老七说:「早晚是要操的,早晚是要操的!」就爬上来了,把鸡巴插进来。
钻心的疼,我不怕痛却泪流满面,我想青皮!
我知道青皮死了!青皮被淹死了!可我就是忍不住想他。
我住在三楼的一个隔间,里面只一张床,接客吃饭睡觉都在那里。
老七怕我逃跑,就也睡在里面。接一个客人他分我十元,每天伙食扣掉二十
元,他说给他挣够一万就让我走。
我大概永远都挣不够那一万。
四百五十六天的时候来了个新人,为了看住她,老七搬到了她那里睡,我开
始计划逃跑,晚上不睡,我用汤勺抠窗户的木框,白天用窗帘遮住,直到把窗户
的钢条头露出来。
终于,在第四百八十三天的晚上,我扒开窗户从三楼溜着床单逃了出来。
我不敢回家,四处飘荡,一路上风景如画,我却心如死灰,岁月荏苒,我依
然流浪在城市之间。
无数的男人从我身上碾过,我依然把那纹着老虎的脊背留在心里。任无数的
甜言蜜语不能撼他分毫。
子成给了我十万元,很快,我就要有100 万了。我的愿望即将达成。
那个愿望并不复杂:
我要杀了炮哥和二京。
五、青皮
我是青皮!?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青皮已经死了。好吧,我们默哀两秒钟。)
六、二京
这个女人是我女儿文文的舞蹈老师。她是这场狂欢的主角。我们正在看着她
换衣服。
我是个有钱人,搬到这个城市已经三年了。我过着与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
现在的我有身份地位,受人尊敬,在这样的一个社会里,有钱就代表了你成
功。
我新交的朋友都是这个城市里最有权势的头脸人物,今天我邀请了其中的两
位,市长的秘书王中兴和土地局的范成局长。他们是我最密切的朋友。
今天是周末,是个放松的日子,我和我的朋友们也不例外。我们找到了最好
的娱乐节目!
姗姗已经换好了芭蕾服,紧绷的裤袜勾画出她修长的双腿,高耸的双乳呼之
欲出,丰满的屁股在小裙下若隐若现,她娇美的面孔上还透着一丝羞涩。
有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端庄的良家少妇,不仅同意玩3P游戏,还主动要
求将过程拍摄下来留念。
我的阴茎已经勃起,中兴在脱衣服。范成正和她接吻,范成并不像个五十岁
的男人,他保养的很好,依然很健壮。
我拿着摄影机站起来,不用急,时间还有的是。现在整个别墅里只有我们四
个,我们可以尽情地慢慢玩弄她。
中兴把她的腿往上举,练舞蹈的女人就是不同,腿就轻松地举到了头顶,没
穿内裤的阴部完全露出来。
我把镜头对过去,好美的屄!粉嫩鲜红,无比娇艳,因为劈腿而张开的大大
的,屄毛不多,呈倒三角规则的排列在屄的上方。
我将一只手伸过去抚摸,轻轻地刺激着她的阴蒂,阴蒂很快就充血变大,姗
姗也开始从鼻孔中发出悠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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