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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了。”
受忍受着那些性骚扰,痛苦地给他说:
“你别发这些了。”
胡琮千却洋洋得意道:
“不想吗,逼里面不想要?”
受把他的聊天记录删光,然后将他拉黑了。胡琮千却持续骚扰,那个周末就把车开到他们学校,开到他的寝室楼下,然后给他打电话,男人说,就想见一见他,和他散散步,什么也不做。
都晚上十一点了,受信他只是想散步才有鬼,但那个男人把车停在他楼下不走,还暧昧地问道:
“你住哪一间,叔叔上去找你?”
受心里就慌了,看他老不走,害怕被室友发现,大晚上顶着被锁在外面的风险跑下楼,去见胡琮千。胡琮千把人约下来自然就不肯放了,哄着人去酒吧玩。
受下楼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坐上男人的车后更后悔,但他可能骨子里就不想规规矩矩地度过周末吧,室友们都恋爱了,他一个人过周末着实无趣。胡琮千有心带他玩,带他去了临湖边最好的酒吧,还约了自己的几个朋友。受就头一次见识到了酒吧里的热闹,被胡琮千抱着玩骰子,喝鸡尾酒。
玩到凌晨三点一行人才兴盛至极地出来,胡琮千又领着他去开了房。受又累又困,喝了鸡尾酒还有点头晕,开房的时候坚持要两间,胡琮千自然没听他的,只要了一间。进房间后男人就抱着他要一起洗澡,受羞耻地推开了,一个人躲进了浴室,简单冲洗了一番就出来,身上还是穿得严严实实,不准备让他碰。胡琮千也不揭穿他的小把戏,反锁了门,就自己进了浴室,洗得舒舒服服,然后全裸着走出来。
受本来还坐在床上犯困,一个人根本不敢睡,看到胡琮千全身都滴着水地走出来,整个人都呆了。胡琮千身体魁梧,皮肤偏黑,强壮的裸体一走到受身边,就吓得受不知所措。
男人像是毫不在意一样,也不刻意去碰他,就大大方方地光着身子在房间里吹头发。受羞耻得脸颊发红,慢慢往门口走说:
“我……我回去了。”
胡琮千就放下吹风机,皱眉道:“回去做什么,都这么晚了。”
他的语气有点凶,受的眼睛就慢慢发红了,胡琮千看把人吓着了,就温柔了一点说:
“你放心,你不想做我不勉强。”
男人为了让他安心,吹干头发后就当着他的面穿好内裤,披上了酒店的睡袍,受看他没那么具有侵犯性了,才没那么害怕。当晚两个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受不敢脱衣服,离他远远地睡在床边,胡琮千心里郁闷,不知道怎么让人反感了,只能按兵不动,慢慢等人睡着。
结果受一晚上都睡不着,胡琮千却睡着了,喝了酒睡得比谁都香,然后在凌晨六点的时候猛然惊醒。胡琮千是被热醒的,他心里有事,到了点就自动清醒,身上热得出汗,尤其是内裤里面,勃起了。
受睡得迷迷糊糊,胡琮千一从自己身边起来就吓醒了,他听到男人去了趟浴室,然后又回到床上,躺下来的时候就从后面抱住了他。他感觉一个浑身炙热的裸男在小心翼翼地脱他裤子,吓得一动不敢动,胡琮千把手伸到他裤带上的时候,才机械又僵硬地按住了那只手。胡琮千也不再客气,知道他醒了,贴着他的耳朵吻他,舌头湿热地舔舐他的耳垂,挑逗他的性欲。受被他吻得极难受,胡琮千很有经验,知道他害怕,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害怕,明明都做过一次了,只能耐着性子哄:
“别紧张,把手放开。”
受都紧张得发抖了,男人不停吻他耳朵,舔他脖子,手掌在他穿了裤子的腿根揉摸,轻抚道:
“我不插进去,别怕。”
受又紧张又难过,男人不断吻他,温柔欺骗:
“别害怕,叔叔不插进去,只在外面……”
受也不知道自己是蠢还是傻,被他吻得烦了,哄得烦了,索性就自暴自弃,放开了手,任他把裤子脱了。胡琮千很老道,只脱了他的长裤,没脱他的内裤,卷起了他的T恤下摆,解开了他的胸衣,一边吻他一边抚摸他,将他摸得慢慢动情了,湿润了,然后抬起他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身体两边,阴茎插入他的腿根让他腿交。
受就穿着内裤被他猥亵,在昏暗的晨光下看着他的动作羞耻得脸颊发红,他做不出主动的事,只能闭着眼睛任男人动作。胡琮千的阴茎隔着内裤与他摩擦,自然不能满足,见受不主动,只能用龟头重重顶他的穴心,受被他顶得不断哀叫,逼里面早就湿了,身体越来越动情,被男人顶弄着有隔靴挠痒的不满。
但他又不好意思说让胡琮千进来,胡琮千暧昧地顶弄了他一会儿,龟头在内裤的边缘试探,轻浮道:
“想要吗?”
受依然羞耻地摇摇头,男人也不气馁,欲欲迎还拒一样,不断用龟头挑逗他的内裤边缘。受被他挑逗得越来越高亢地吟叫,很快受不了了,下面越来越湿,把内裤都浸透了,男人却还隔着一层布挑逗他。胡琮千用尽了耐心,此时也忍得上火,见受下意识地将腿越分越开,就空出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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