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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超市桃花眼的对视终于让我解开阴茎插入恐惧困惑(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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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我哭了,但又没完全哭。她走了之后我只是冲着空旷的天花板干嚎着,好不容易才挤出两滴生理泪水。

我很伤心,但哭不出来,可能如她所说,我真是淡漠极了。

可我仍没停下,我继续干嚎着。

从爱人离开的情绪,演变成我该归向谁的怀抱?演变成我在性与爱里的又一重大迷失——连女人都不可以,我还将要投向谁呢?

“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啊。”我朋友说。

难题又来了——问题就在于,我只是自我催眠自己是个同性恋,可事实上不是,我对大部分女人都无法提起兴趣。

对女性这一性别的内在性征比如温柔甜美可爱等等,没有兴趣。

女性不是我的性向。

所以真的是有性向的存在的,尽管它可能区分时期,在某一个特定的时段对某一类人感性趣,想找一个类似的伴侣。这是性向管的事。

可爱情似乎并不完全一样,毕竟我本来对女人无感,但爱上了她。

性向之外,更能体现爱情之深。

“所以说吧,你果然还是对男人感兴趣吧?”

我摇摇头,“可能是吧。”

我陷入更深的陷阱。

?我对男性确实有更大的兴趣,包括兴趣和性趣。

可一想到他们的阴茎将要插入我的阴道,我就觉得浑身战栗。

非常恐惧,从脚底开始发麻。

衣冠整齐的女人,干什么非要在床上沦为淫兽呢?披头散发地被冲撞,发丝被汗液沾湿在身上,阴道随着男人的抽插被撑出不该有的宽阔。

我后来诊断出心境障碍。偶然听说过一些抑郁症患者的性欲会极低,抗抑郁的药物同样不利于性欲的高涨。

我于是想是不是我一直有心境障碍,才让我始终不想被男人插入呢?

可是当我把对象换成女人,就没有一点类似这样的抵触。

我自己自慰的时候,也可以通过刺激阴蒂达到性高潮。

唯独对于男人的阴茎插进来,非常恐惧。

特别恐惧。

朋友有时候给我分享一些关于男人性器官的有趣的知识,比如调查显示男人勃起之后的平均长度也不过某某厘米,她给我比划着,“也不过这么长啊,而且又细!”

我确实能把它当一个笑话看待,并且忍不住在公众场合勾起嘴角。

“美女,车!”又是那个桃花眼。

我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笑容,直接推走了另一辆车。

他却好像可怜兮兮地低下头似的。他可怜什么呢?长了几把的男人。

可是...我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他,桃花眼委屈地垂下,睫毛轻轻扑闪着,好像一只大狗狗啊...

“喂,听到了吗?你一般不会运气那么好遇到大屌男的!连大卫的屌都非常平均呢!”

“听到了听到了。”我笑着回答,心里仍然忍不住回想那双桃花眼。

那么可怜,在想什么呢?

我的怜悯心似乎非常泛滥,对该心疼的心疼,对很多人故意摆出的惹人心疼的假神态也无法置之不理,甚至还因此导致过差点被男人拉到床上强干的事情。

“不是不想被插入吗?还上这种当!”那次之后朋友这么跟我说,“你下次就这么想,他们摆出那副样子是为了操女人,苦于自己的几把无法插到女人的穴里!”

我回忆起来觉得好笑,就把这个分享给电话另一端的她,——于是暂时忘了那双桃花眼了。

?

我似乎真的有针对男性的插入障碍,但性向本身又确实是男性。

难道要我再去找一个像她一样让我产生深刻爱情的女人吗?

似乎太难了。

我一个人走在街上闲逛着,不知不觉竟然去医院挂了个号。

“生殖器-盆腔痛/插入障碍,”中年医生看向我,“有过性经历吗?”

我点点头。

“也有过插入经历?”他问。

我觉得非常无礼,但也只能点点头,“和女性伴侣有过,没有和男人做过。”

我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确了。

“就是说没有被男人插入过...”

我打断了他,实在不喜欢插入这个字眼,“然后呢?应该怎么办呢?”

他看上去有点意犹未尽,但还是适宜地转移了话题,“...现在比较普遍的是通过放松训练解除女性阴道肌肉的自主性紧缩。”

“我没有紧缩感,只是拒绝男性的插入。”

“嗯...那你这个不叫病吧,你可能只是对第一次太恐惧了吧?”他竟然推翻了刚才的论断。

我皱了皱眉,“我说了,我和女人有过第一次。”

“那你就是个同性恋!没事来看什么病!”

我好像反驳的太频繁了,可是那都是事实啊。

我离开了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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