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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咳呃——”

周钦平的脖颈上缠绕着一圈睡袍腰带,被秦知北勒得白眼直翻,口涎横流,秦知北从周钦平的背后操他,如同在骑一匹矫健的母马,每当秦知北往前顶腰猛操进周钦平软烂敏感的骚肉里,就会牵动手中的腰带迫使周钦平向后仰,周钦平全身上下都会绷出轮廓分明的肌肉,连带他双臂上那些模糊的刺青,似乎也跟着鲜活跃动起来。

周钦平连叫床声都发不怎么出来,只能听见肉体粗暴撞击拍打发出的闷响,以及湿淋淋的噗嗤水声,周钦平濒临窒息时会条件反射地夹紧后穴,性爱产生的快感和气管被极端压迫带来的痛苦纠缠在一起,以至于周钦平敏感到了极点:他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秦知北粗硬的鸡巴在他屁眼里疯狂地操进操出,肉茎上的青筋和血管剐蹭过肿胀充血的肠道黏膜,恨不得刮下他死咬住鸡巴不放的痉挛穴肉,堆叠的肉褶已然成了平滑的肉鞘,严丝合缝地包裹着狰狞的肉屌,完完全全沦落为承载秦知北欲望发泄的完美淫器。

“咳咳……”

周钦平眼前不住地发黑,他双手紧紧攥着颈间的腰带,企图争取一些呼吸的空间,奢侈的空气钻进他勉强能通气的呼吸道里,使得气管中产生火烧火燎的痛感。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

秦知北一手拽着腰带,一手去抓周钦平比石头还硬的流水鸡巴,大发慈悲地握在手中撸弄,周钦平立刻被刺激得眼泪像炸开了一样滴滴答答流个不停,就像他鸡巴眼里的前列腺液。

“被男人掐着脖子,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男人干,却还偷偷在被子上蹭鸡巴勃起。”

秦知北衔住周钦平发烫的耳尖,如同漂亮危险的毒蛇嘶嘶地吐着蛇芯,周钦平的后穴将秦知北的鸡巴越夹越紧,秦知北的手指就将周钦平的鸡巴越撸越快。

“啊啊——”

周钦平在秦知北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下,射出一股稀淡的精液,他仰高头颅,整张背抻拉出充满张弛力的性感弧度,秦知北笑了,充满老师对好学生鼓励的意味,手上拉拽腰带的力道倏然缩紧:

“然后被男人操射。”

过度的窒息使得射精的快感被痛苦和恐惧稀释,周钦平张大了嘴,想要说点什么,他想辩解,想求救,想否认,想道歉……可秦知北丝毫不给他机会,而是由内到外,用最残忍的、最淫邪的手段惩罚他愚昧的偏见。

秦知北毫不留情地碾开周钦平尚还抽搐缩紧的湿腻肠肉,深刻地,用力地,不容抗拒地,操进到身体里,甚至让周钦平恍惚间产生了秦知北很爱自己的错觉,秦知北往死里操他,意味着秦知北往死里爱他。秦知北的笑很轻,带着轻蔑的口吻,将周钦平一文不值、毫无体面的尊严践踏得粉碎:

“这样你不就是同性恋吗?”

周钦平梦到他和洛河在做爱。

虽然是梦,但却是真实发生过的,他们在那个漆黑空旷的备用教室里,犹如发情的野猫在交配,周钦平被操得淫叫不已,心中却充满恐惧——他正和洛河在偷情,然而男人天生的劣根性就是追求违背道德的刺激感,一个卑劣的、下贱的阴暗念头如同一刹擦出的花火,在暗中明了又灭,似乎从未存在过,却在心头燎下一道挥之不去的浅痕。

周钦平迷乱中被洛河衔住了舌头,洛河很热衷于和他接吻,热烈、缠绵、色情、霸道,这时的洛河俨然是一头品尝猎物滋味的野兽,周钦平被吻得受不了了,想要推开洛河,却被洛河捉住,他的眼睛在暗中黑得发亮,泛出宝石般冰冷的光泽,然后洛河露出扭曲的、诡异的笑容,他很少有表情,即使笑也不会是这样的笑:

“因为你已经是没有鸡巴就不行的老骚婊子了。”

周钦平猛地惊醒,喉间鲜明的刺痛令他不适地蹙起眉头,被子从他身上滑落,睡在身旁的秦知北立刻握住他的手,轻声问:

“怎么了?”

周钦平闷声不吭地摇摇头,抓过床头还剩半瓶的矿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气饮尽,秦知北抱住周钦平赤裸的细腰,闷声道:

“对不起,晚上是我做太狠了,但你的话让我很伤心,我很久没这么伤心过了。”

周钦平也不敢和秦知北理论什么,无论是“出轨”还是关于对同性恋的偏见,他心里有鬼问心有愧,真正能认识到自己有所亏欠的人,便会有意无意地放低自己的姿态。

“对不起。”

周钦平的声音因为被脖子被勒紧过度而有些奇怪,他很累,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所以他想逃避,就又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包裹成一团。

“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说的。”

“但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秦知北淡淡道:

“同性恋是不正常的,同性恋是变态,神经病,会得很脏的性病,娘炮,断子绝孙——”

“不是的!”

即使这些念头周钦平的确曾经这么想过,但被身为同性恋的秦知北这么说出来,听上去却刺耳无比,这么想来秦知北从未刻意掩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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