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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试过怎么知道比我的粗(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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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嫁娘婚后三天回门,崔恪一早叫醒了甄珠,备好省亲的贵礼,乘上车辇一同赶往镇南将军府。

翡翠和玛瑙,崔恪从畅欢楼接甄珠回来的当夜,便打发去外院做活了,翡翠俯首顺从,玛瑙还心有不甘,卖弄风骚地想多留些时日。

崔恪和甄珠折腾了大半晚,实在没闲心思和一个婢女叽叽歪歪,唤了仆从将人拖走了。

院里清净,甄珠也不再摆脸色,回门这天,打扮得娇美华艳,兴高采烈地带崔恪一起回去。

两家离得不远,转过两三道街坊就到,甄渊和何氏早得知消息,在门前殷殷等候。

车帘撩起,崔恪扶着甄珠下车,甄珠甩开他的手,提着裙摆小跑过去,抱着何氏眼泪汪汪,“娘……”

何氏瞅着几日未见的女儿,眼里也泛出水花。小丫头没心没肺,出嫁当天嘱咐她多啰嗦了几句,她还不高兴,这在婆家待了几日,知道跟爹娘亲了。

何氏摸摸甄珠粉白的脸颊,目中怜爱,口上轻斥:“都有身子的人了,还这么莽撞。”

言罢朝崔恪客气一笑:“珠珠不懂事,叫世子看笑话了。”

崔恪低头,态度恭谨,“珠珠思母心切,是我没拉住她。”说着向两位长辈周全地施了一礼,“岳父岳母叫我小崔或梦之就好。”

崔恪年少成名,为官清正,同在朝野,甄渊对他一直颇为欣赏。

如今做了自家女婿,一身清贵之气仍是不骄不躁,不卑不亢,甄渊越看越满意,拍拍崔恪的肩膀,颔首大笑:“好说,好说,小崔第一次来府上,岳父备了几坛子好酒,今个儿与你不醉不归!”

崔恪拱手道谢,岳婿二人大步踏进府中。

何氏在后边嗔着甄渊的背影,笑着和甄珠打趣:“你爹个兵痞子,跟谁都自来熟。”

甄珠瞧了眼崔恪,漫不经心打量着长廊的风景,由衷地说了一句:“崔恪,跟他母亲还是不一样的。”

提到崔恪的母亲,何氏蹙眉,担忧地握住甄珠的手,“珠珠,他娘为难你了吗?”

想想那盏婆母不接的香茶,想想那两个貌美丰满的婢女,甄珠对萧夫人的怨气不是一丁半点,但自个也有错处,和崔恪赌气敬茶迟到,还去畅欢楼点了小倌。

甄珠不敢对何氏说实话,拍拍肚子,打着哈哈敷衍:“娘你放心好了,我还怀着她儿子的种儿呢,不看僧面看佛面,长公主再看我不惯,又能拿我怎样。”

何氏赶忙拉住甄珠乱拍的手,斥道:“小心点儿。”

边牵着甄珠,边不放心地叮嘱:“话虽如此,但婆家不比娘家,珠珠你可不能太任性。”

“知道啦知道啦!”甄珠点头如捣蒜,圆圆的眼睛澄澈见底,表情极为认真的样子,“娘你不放心可以问崔恪,我嫁到他们家可乖啦!”

何氏被她的古灵精怪逗笑,心里还是不大信,在她脑门轻点两下,“你别骗娘就行。”

“不会,不会……”甄珠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掰着手指说道:“我想吃豆面饽饽,挂炉山鸡,宫保野兔,生烤狍肉……”

何氏满脸慈爱,“好好好,一早就吩咐厨房给你做了,今儿都是你爱吃的。”

甄珠手舞足蹈地表示雀跃,“娘,回家真好!”

——

一席酒菜吃到了半下午,日头落在了枝梢,鸟燕倦歇,蝉鸣聒噪。

厅内置有冰鉴,不觉很热,甄珠孕期过了头三月,人不怎么吐了,胃口比从前好了不少,一顿饭吃得小肚饱饱,舒服地眯眼直叹,金窝银窝赶不上自家小窝。

酒是北地雁门正宗的竹叶青,甄渊旧年同僚寄过来的,入口辛辣,酒劲还大。崔恪有一碗没一碗地喝着,不知不觉面上晕染一层薄红,人已半醉。

甄渊回到长安难得与人对饮,兴致高亢,举起瓷碗还要和崔恪碰酒,何氏在旁劝道:“好了,珠珠他们待会还要回去,你收敛着点。”

甄渊摇头晃脑,讪讪地朝何氏笑笑,见坐斜对面的甄珠正低头阖眼打着小盹,夏日映窗,在她周身渡上一层浅浅暖光。

莹白的小脸,红红的嘴唇,明丽中还带着三分稚气。刚出生时玉雪可爱的小团子,转眼就成别人家的正头夫人了,甄渊心中感慨万千。

甄珠自小养得泼皮,在雁门那旮旯地从不干正经事儿,论起打鸟逮鱼、偷鸡摸狗,她最在行。

而崔恪,属于别人家的那种好孩子,出身好,学问好,做官也好。

甄渊是个大老粗,可心里明白,女儿和崔恪除了相貌般配,其他方面是拍马都赶不上。

腆着张老脸,甄渊借着几分酒意说出心里话:“小崔,你娶我们家珠珠,是我们甄家高攀你了,若不是珠珠有孕,因着你俩从前,我们也不会同意把她嫁你。珠珠贪玩任性,在崔家恐怕一时半会难以立得起来,还望贤婿多指教多包涵。”

崔恪恭声应道:“能娶到珠珠是我的福气,请岳父岳母放心。”

甄渊肃容又说:“我甄家虽草莽起家,比不得你们崔氏百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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