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花风(下)(拳交粗口虐身虐心)(3 / 4)
这副二十余年习武所得的精健躯体,总给人一种坚韧的错觉,好像怎么弄都不会轻易碎裂,以至于习惯之后,便越发肆无忌惮。
冲撞,撕扯,随心所欲地发泄,都没关系。反正他浪荡下贱,主动求操。反正越是虐待,他越是兴奋。反正无论如何,他好像都不会——
不会走么?
念头一闪而过,何素忽然警惕,继而焦躁起来。
姚涵那么喜欢被他操干,每日来他面前宽衣解带摇尾乞怜,怎么会走?
何况他应当也无处可去。武功被废,手脚筋俱断,他这样一个废人,离了自己,还能去哪里?难道还真去南风馆不成?
不可能。
烦躁中低下头来,蓦然叼住姚涵颈项。姚涵轻哼一声,脊背一僵,小穴不住收缩,绞紧何素性器。他叫他:“常清……”却是并不躲避,任何素犬齿扎进皮肤,颈侧渗出血珠。
齿间尝到姚涵血味,耳边是他嘶哑嗓音唤自己名字,何素只觉性器充血更硬了一些,当下齿缝间哼出声来,箍紧姚涵腹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姚涵很快便被操得情难自已。肉棒抻开小穴,将他内里填满,饱胀得有些酸麻,痒似乎是得止一瞬,然而下一刻便更痒。
他不够。好像永远觉得不够。关于何素,他想要更深,更紧密,多到满溢出来的地步。
最初只是因为何素不喜欢被动,他才去问何素要不要操他,事到如今他却似乎是疯了,竟觉得何素这般深地楔入他,好像是一种秘而不宣的告白一般——好像是因为他们不能提爱,于是才如此在一次比一次更粗暴的肉体的磨合里确认彼此的存在。何素操他,咬他,鞭打他,然后射在他身体里,那些疼痛与不堪成了真实的注脚,向他确证这不是梦境。
何素是真的与他结合过,是真的进入过他身体,到过那么深的地方。
他的血肉,他的腹内。
只有何素。全是何素。
“干死我,常清,干死我……”他带着哭腔低喊,努力张开双腿,尽可能地掰开自己臀缝,让何素干得更深。
何素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撩拨,咬着他脖颈,挺腰狠操,撞得桌子哐哐作响,百来下后,姚涵猛然一颤,阴茎挺立,射出白色液体,口角流下一丝涎水,无力地趴在桌面,小腹微微发抖。
穴口淌下水来,红肿外翻,夹着何素的肉棒。穴肉激烈地痉挛,吮吸着何素的肉棒。何素几乎要被夹射出来。
但他停住了。少待,姚涵听到他深吸一口气,而后穴中那根肉棒才又开始缓缓进出。接着,姚涵掰着臀缝的手被握住——
何素拈起他腕子,强行将他手指塞进了那正在被进出的后穴里。
“唔……”姚涵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旋即被何素按住。
“给我吃进去。”何素掰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沿着肉棒与穴口的缝隙塞了进去。
姚涵痛哼出声。并非没有拳交的经历,只是每次扩张都仍旧会疼。然而何素决不会因此放过他。他顶着他的手,强硬地撞进去。姚涵被迫清醒地感知到自己是如何操开自己的小穴。
指节干进湿滑的肠道,深入自己的小穴之中,一下一下顶弄在前列腺上,令他禁不住被自己的手干得浪叫出声。而掌心黏腻火热,包裹的是心上人的性器,筋络凸起,形状分明。龟头擦过他的手指操到肠壁上,弄得他一个激灵,战栗不已。
好像是他骚浪地握着何素的肉棒干进自己穴里来一样。
这样确实很舒服。很痛,但很舒服……
加倍羞耻,却失控地感到了饱足。他忍不住发出哽咽般的呻吟,喃喃喊心上人名字:“常清……”
何素猛地重重一顶:“贱货,吸得那么紧……”
他“唔”地哀鸣一声,被何素死死按住后腰,开始快速进出。生茧的指节抵在娇嫩的肠肉上,磨得他酸痒难耐。何素大开大合地操弄,像是真要把他干烂一样。脊背上旧伤未愈,在大幅度的动作下重又皮开肉绽。
近百下抽插之后,他猛然身子一弓,肠道抽搐着绞动,夹紧了自己的手与何素的肉棒。
何素不由两眼发红,一面加快抽插的速度,一面咒骂:“烂货!你就是欠操……操死你……”
姚涵偏头望他,想笑,却是没有提起嘴角的力气,只有趴在桌面上急促地抽着气,不经意间,滚落下生理性的泪水。小穴更激烈地收缩,吸吮何素的肉棒。他不由自主,呜咽着应和:“操死我……求你……”
何素顿时被勾得昏头。
这个妖精……这个贱人——
他哭得像是要碎了一样可他分明还在那样夹着自己,求自己操死他!
更恨自己分明知道他不会轻易破碎,可怎么就心中一悸?
带泪的侧脸像一道画中的影子,朦胧而暧昧,介于幽明之间,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于是尤为惊心动魄。而那双桃花眼微微发红,目光涣散,向着何素,似洒下暮色四合时晕开的光。
“射进来,常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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