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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才来的吧?刚来第一晚最容易出事,我强调过多少次负责的人这晚必须好好盯着?”
“你记着,越翎这月绩效扣光。”监区长对副手吩咐完,又勒令小赵道:“你现在去把越翎给我叫回来,我非得好好说说他。”
“这……”
“嗯?”小赵一脸为难让监区长更为火大。
“报告监区长!”小赵硬着头皮一轱辘说道:“今天下午想跟您请假,但您外出开会去了没联系上,就在您办公室留了张字条。越翎现在一时回不来,他应该在火车上。”
“火车上?”
小赵声音放缓,压低音量说道:“他跟我说,明天是他父母的忌日,他要连夜赶火车回老家。”
监区长顿了顿。
众狱警面面相觑,眼中浮现出同情,“小越才24岁吧,这么早父母就都……唉……”
靳延城眼眸闪过一抹暗色,眉头逐渐拧紧,视线空空地落在地上,失去了焦距,像是在回忆什么,思绪游离在外。
彭子习惯性地掰着自己的手指,蹲在角落里低着头。老顺比较人精,没真的卷入战场,只受了点轻伤,此时他靠着墙若有所思。其余大多犯人忍着浑身的痛,根本没工夫在意其他,一心陷在自己服役期限要加多久的苦恼里。
监区长从鼻孔里重重地叹出一声气:“那就等他回来再说,既然是你接班的,出了事就有你的责任,先给我写三千字检讨,协助调查,我之后再决定怎么罚你!”
小赵苦着脸:“是……是!”
“相关人员都给我铐走!尤其是这个,单独关。”
两名狱警走上前,粗鲁地给靳延城戴上加强版的手铐和脚铐,按住靳延城的肩胛骨让他直不起腰来。他身体僵硬了下,终是忍住了反抗的动作。
“警官,我们是受害者啊,他无缘无故就打我们……老隆都快被他给打死了……警官,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受伤的犯人哭嚎,被扣着他的狱警勒令闭嘴,“喊什么喊,有监控,也会给你们辩解的机会,到了审讯室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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