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七 问答(师兄来访/勾引/玉珠入宫/银蝶乳夹/询问过去)(3 / 3)
堂处理事务,午后去药房清点修剪草药,还去巡查了一下谷内几处药园的情况。”
她交代完后房里寂静了一瞬,郁秋又看了她一小会,确认她真的没什么还要说下去的,才应了声“嗯”。
他看起来对自己的答案不是很满意?
洛遥把手抽出来,取过前两日用过的玉势,冰凉前端抵上被扩张过的火热穴口时白皙的腿根微颤,然而女孩只是把那物虚虚靠着,半分不让它前进。
“该我问了,”她想了想,补充道,“实在不想说也没关系,但是不许撒谎。”
“蒽——那根笛子是?”
她还是深知一个循序渐进的道理,也不敢问得太深,郁秋顺着她的目光往床边的置物台看去,回道:“遗物。”
“啊,”她愣了愣,“是你父母的吗?”
郁秋听到这个称呼时可有可无的勾了下嘴角,而后眼波流转,撑起一些身子靠在床头的软垫上:“这是第二个问题。”
“……”洛遥嘴角一抽,一时被噎住了,魔尊叹了口气,似乎是觉得这样问下去能拖到天荒地老,淡淡地解释道:“烟柳花巷的妓女,不知道怀了谁的野种,却因为身体缘故不得不生下来……后来她死了,我被别人收养了一段时间。”
他说得简单,中间也不知道省略了多少过程,这该是他第一次开口向别人说出自己的身世,郁秋目光从她脸上游转到腿间的玉势,洛遥回过神来,抬起他一边腿弯,柱体破开腻红嫩滑的肠肉一寸寸楔了进去,空虚已久的肠穴缠绵的裹住异物,他昂着脖颈轻喘,到整根进入后才反问道:“你呢?”
洛遥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的童年,她假公济私地将通感附上玉势,缓慢抽动起来,紧密咬着玉身的蜜肉挛缩不已,带给她最直接的感受,郁秋眼前朦胧上水汽,就听她轻轻道:“我以前也是个到处流浪的小乞丐,吃百家饭长大的。”
她用了“也”,果然见郁秋一张美人面上空白了一瞬,像是被她猜中了,洛遥手下动作不停,继续回忆道:“村子里的大家都对我很好,而且我……”她想起什么似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很小心眼的,被欺负之后就偷偷记着,暗地里做些偷鸡摸狗的小事报复那些人,再之后……就到神医谷啦。”
一室旖旎中,郁秋正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下体的玉势撞出一声喘息,洛遥偷偷给自己染湿的里衣下了个遮掩的法术,全身心都投入在通感中那湿热的泉眼里,没察觉到郁秋往门边飞快的撇去一眼,脸上的神情微变。
被美人一把投怀送抱时她愣了愣,手指还扶着那进出的玉势,指尖猝不及防被直起身子的郁秋一同吞入后穴,正坐着让那粗长玉身整根没入更深的地方,郁秋在她耳边呻吟了声。
比他先前微有克制的喘息和低吟要高上许多,带着罂粟般的秾丽,是致命的欲望和诱惑,要把关在笼子里的野兽释放出来,勾引着那些蠢蠢欲动的阴影去占有他,撕碎他。
随即洛遥听到他带着颤抖和哭腔的声音:“不要了……”
她瞪大了一双杏眸,自额心芙蓉燃烧起的滚烫烧至全身,她想起自己这两日翻找的与炉鼎有关的医书。
只要灵力汇聚成茎体,她就能把怀里的人占有,让他那双潋滟多情的眸子只看着她,只为她流泪。
灵力外聚成物,非灵根上乘者不可为,她是得天独厚的玄灵根,要做到这事不过和呼吸吐气一样简单。
那样自己就不用靠着通感,而是更直接的进入和感受他——如同自己失控那天一般。
门外零星的凌乱声响是降下她疯狂念头的最后一勺冰水,她皱着眉往门口投去视线,护食般把人按在自己怀里,灵域层层铺开,强势而磅礴地把外头的人隔开,宣告着自己的领地,心里莫名生出些微妙的不满。
刚才的声音……让别人听去了。
郁秋被墨发遮掩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些,虽然才凝丹,但他的五感已经比普通人强上许多,站在门外的是下午看到和她关系亲密的男子。
他面上带着冷笑,心却更深的往黑暗的无底洞沉下去。
……洛遥就这么紧张,被那人知道她在和自己做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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