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见前路也寻不到返途(H)(2 / 3)
不堪,有气无力道:“你要什么奖励?”
项连淮嬉皮笑脸:“你自己看着办。”
身心都毫无保留了,他又不缺钱,说实话许岁意想不到还能给他什么,“先欠着,等我想想。”
项连淮拖长音:“好——”
说着掐住他的腿根向外打开,又将坚硬如铁的阴茎插进他的身体里。
“嘶……啊嗯……轻、轻些……”
许岁意国庆假期得回海城住三天,项连淮以分离卖可怜狠狠地弄了他几次,脖子以下吻痕遍布,奶头异常胀大,女穴和后穴红肿刺疼,浑身骨头像是拆开了又重组,走两步就快散架了。
他在车上睡了一路,抵达许家别院的时候也没醒,袁承风没有叫醒他,拿了一小瓶浅灰色的喷雾在他脸上喷了两下,然后动手剥他的衣服,面不改色地给他全身涂了药膏,不轻不重地按摩青紫的部位和关节,等药膏被完全吸收后才重新套上衣服。
袁承风坐回驾驶位,安静地等候许久才低声唤他:“少爷,到了。”
叫了好几声许岁意才醒来,眼底睡意朦胧,皱一下眉或是眨一下眼睛都散发着难言的色欲感。
他下车后站着吹了会儿风,等完全清醒了才穿过庭院,推开大门,入目是散乱一地的衣物——男人的皮带缠着女人的蕾丝内衣,卷成一团的白色长裙底下是黑色的西装外套,五公分的高跟鞋和棕色的男士皮鞋东倒西歪……
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许岁意往里走,冷漠的视线落在沙发上,只看了一眼就迅速移开,面无表情地上楼。
男人使劲地捏了一把女人浑圆的胸乳,腰胯摆动把女人干得啊啊直叫,咸湿目光则不动声色地在许岁意身上流连,低声提醒:“你儿子回来了。”
女人被干得神智昏聩,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
男人也不计较,等许岁意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便收回视线,换个姿势继续操干身下的豪门贵妇。
许岁意刚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许友腾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到家了吗?”
语气还算平和,倒真像一个关心儿子的父亲。
“到了。”许岁意说。
“好好休息,明天展越就回去了,你听他的话,别惹他生气。”
许岁意的眼底一片死寂,“嗯,我知道的。”
挂断电话,没过几秒又进来一通,来电显示没有备注,但他知道是谁。
“阿意。”男人的声线低沉。
许岁意捏紧电话,“哥。”
许展越温柔地“嗯”了一声,说:“我吩咐司机去接你了,你回熙月苑住。”
“……好。”
许岁意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所以连行李都没带。下楼时客厅那两人仍在厮混,女人被干得又哭又叫,白皙丰腴的躯体上液体横流,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他目不斜视地走出家门,门口停着一辆车,陌生的中年司机朝他鞠躬,恭敬地替他拉开车门。
车辆开往熙月苑,半个小时后顺利抵达,许岁意熟门熟路地进入空无一人的富丽别墅,回主卧休息。
身心疲惫,他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傍晚醒来随便吃了几口饭菜又继续睡,这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许岁意刚醒来就发觉不对,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
后背贴着热源,腰间横着一条健硕的手臂,某样滚烫的东西直挺挺地顶着他的腿根。
许展越知道他醒了,又把人搂紧了些,轻啄了一口他的颈侧,柔声低问:“阿意谈恋爱了?”
许岁意没说话。
“乖,告诉哥哥。”许展越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睡衣衣扣,掌心托住雪白软嫰的奶子,用手指去轻抠乳头,“是谁把你的奶子揉成这么大的,嗯?”
许岁意不堪忍受这样的对待,开始手脚并用地激烈挣扎,手肘凶狠地拐了一下许展越的胸膛,这人却纹丝不动,以绝对的强势力量将他牢牢掌控。
“放开我!”许岁意咬牙切齿。
他这一身本事都是男人亲自教出来的,完全奈何不了对方。
“阿意别闹。”许展越蹭着他的颈窝,大手手肆无忌惮地揉弄奶子,“让哥哥好好抱抱。”
他以前从来没这样抱过许岁意,克制着连亲吻都不曾有过,只因他的阿意还小。可是分别这么一趟,他珍惜着不碰的宝贝已经被别人玩透了,满身的污秽痕迹。
“阿意。”他的手往下游移,包裹住许岁意腿间撑起的帐篷,低笑道:“你硬了。”
许岁意被他摸软了骨头,身体淫荡不已,腿心早就湿漉漉一片。
他难堪地皱起眉。
“要不要哥哥干你?”许展越的声音很柔也很轻,手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摸着那片湿软,“这里痒吗?让哥哥插进去好不好?”
“不、不要……”
“阿意最会嘴硬。”许展越顾自将两根手指送进深处,漫不经心地抽出又插入,哄道:“别怕,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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