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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深责切心有感应淫刑逼问教主艹子宫的危险秘密(彩蛋:少侠被哄艹教主子宫射得教主小腹隆起)(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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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回山上,魔教总部,偏僻处一个不起眼的普通二进院子。

这处既不在教中权力中枢区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致,但是如果精通五行阵法的高手飞上半空俯视总貌,会发现这处院子周围布满了复杂的阵法,其他魔教中人即使对这座寻常无奇的院子起了疑心也轻易不得以入内,更别提阵外还设了活尸死卫暗哨,任何的异样都会被冷酷铲除。

这样的严阵以待与谨慎看守,即使对待武林至宝也不过如此了,谁能想到,却只是用在一个内力被封的正道年轻男人身上?

漏不出半点动静的屋子里,这个神秘的年轻男人竟是将唯我独尊的魔教教主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凶悍侵占,魔教教主沙哑而失控的叫声里哪里还找得到平素狠辣残忍的影子。

“啊……啊……不、不许停……快……嗯啊……再重、重点……要……啊啊!”

教主被压在床边,凌乱轻薄的红纱汗湿了黏在身上,裸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肌肤透着粉,散乱的黑发蜿蜒垂地,男人有力的冲撞顶得他的身子不住往前冲,很快半个上身都悬空在床外,垂落的黑发随之飘晃。

这种随时可能坠落的刺激反而加剧了教主的兴奋,夹着男人劲腰的两条雪白的长腿收紧,迎合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干,腿间湿热得厉害。

“教主可喜欢?”

叶遥舟顶弄的动作又狠又准,尺寸惊人的性器如同烙铁般楔入身下双性人不知餍足的花穴,抽插间带出穴里的黏腻蜜液。

即使是正同势如水火的敌对魔头做着这档子淫糜之事,男人英俊的脸上仍有一种沉稳。

“你、你说呢?”

教主已经被肏射好几回,淫荡的身体如同久旱的土地得到灌溉,缺损的部分被契合填满,丝丝缕缕的正阳内力随着两人的交合渐渐渗入教主的经脉,骨子里常年为伴的阴寒被温暖取代,从内到外的舒服让教主几乎忍不住呻吟出来。

但是,还可以更舒服的。

年轻男人沉稳坚毅的模样让教主心动不已,又生出更多的不满足,他想看到男人因为自己而失控的样子,他想看到男人沉迷于这幅身体的样子。

以身体作饵,织出欲望罗网以留下这个男人,即使留不下心,也要留下身体。情欲之事,有了欲,又怎能绝情,男人这样的端方君子又怎能再和他撇清?他不允许。毕竟,他一早就深陷了。

熟悉的感觉涌来,濒临高潮的快感让教主蜷起圆润的脚趾,难耐地喘气,还不放弃招惹叶遥舟:“叶少侠……就……嗯……就只有这点本事么?这可……啊……满足、满足不了本座,不如将你师兄弟带来……啊……一起分担分担?”

叶遥舟不怒反笑,修长的手指在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勾起一片润泽,抹匀在教主陡然起伏加剧的平坦光洁小腹,声音里透出危险的意味:“叶某尚未射过一次,教主就湿成这样,想必是叶某愚钝,让教主久等了,不如教主屈尊直言,有哪里是还想要人‘分担’的,让叶某且勉力一试。”

被吊在高潮边缘得不到进一步刺激的教主压抑着体内几乎让人疯狂的空虚与渴望,媚眼如丝,诱惑道:“叶少侠不如试试,若能将本座干到求饶,自然无需分担,本座就放了正阳门其他弟子,如何~”

叶遥舟勾唇一笑,“恭敬不如从命。”

日头渐斜,屋子里暗了下来,然而谁也顾不上去点灯。

红衣美人手掌无力地搭着床柱,后仰的头伸出床外,黑发铺了一地,肩膀堪堪枕在床沿,胸膛自然而然地挺起,红纱裹也裹不住藏也藏不下的一对儿柔乳挺翘如双峰。

男人埋头在美人教主胸前,含住教主左乳的乳头,灵巧的舌头围着教主的乳晕又吸又吮,另一边的右乳也不曾冷落,被男人握在手里揉弄,而男人的性器甚至同时还在教主的身体里三浅一深地抽插。

“唔……啊……好棒……用力些啊……奶子好涨,咬一咬骚奶头~啊啊!那里……磨一磨骚心啊哈!”

教主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呻吟黏腻。

叶遥舟掩住眼底的无奈,他一直是个温和的人,虽然正邪势不两立,眼下又被魔教教主囚着行采补之事,但面对教主的时候、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他总是难以察觉地忍不住温柔些,偏偏教主仗着武功高强总是更喜欢粗暴的刺激的对待,就算受伤也全不在意。

心知教主喜欢且受得住,叶遥舟依言越发凶狠。

一边被抓着奶子,一边被干着花穴,教主雪白的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些微痛意夹杂着强烈的快感,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干我!干死我!嗯啊……要、要出来了!”

包裹着男人性器的紧致甬道剧烈收缩,就在新一轮高潮即将降临的时候,教主被顶得身子一歪,酥软的腰肢根本用不上力,整个人就向床下栽。

叶遥舟长臂一抄,眼疾手快将教主重新捞进怀里,两人的姿势也由原本的上下变成了坐莲。

教主无声地伏在叶遥舟怀里打哆嗦,腿间漫开一片湿热滑腻的液体,在刚才失重险些坠落的瞬间,他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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