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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春情怀爱意yd山贼寻夫书生知情意、挑情潮(壮汉受月经梗/大奶play)(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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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冒雨寻夫,腹痛心忧恐遭见弃;书生温怀爱抚,轻怜蜜意逗春情(壮汉受月经梗/柔情play)

雨已经下了三天,不仅不见雨势减小,反而风雷齐作,越发冷了。

叶遥舟看着暗沉的天色,好看的眉头微拧。

到今天,他已经离开山贼老窝半月有余了。那时狠了心在山贼被强制高潮刺激晕过去的时候离开山洞出发,终于在族老弥留之际赶到,随后操办了老人后事,又紧赶慢赶安排好一切。

心中惦记着那个粗莽固执的男人,惦记着离开前男人悄无声息滚落的眼泪,惦记着直白缠人受不得旷的淫荡身体,原本紧巴巴一个月才能解决的事情都被叶遥舟日夜操劳提前办好。

本来两天前就可以出发返回男人那里,谁知突如其来的暴雨冲毁了山道,百思不解书生非要仓促上路的原因的乡亲们拼命拦着,不敢让书生冒着危险上路,好不容易才答应等雨小了就让他走,结果眼瞅雨没一点减小的意思。

叶遥舟心道,管不得这许多了,明日天一亮就走!

衍之,一定等急了…

风雨交加夜未眠。

叶遥舟辗转未入睡,干脆披衣而起,推开窗,一股冷冽的带雨风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然而余光所见,篱墙外的人影让叶遥舟瞳孔一缩,一下子就愣住了——那呆立篱墙外、浑身湿透的高大身影,分明是本该远在山林中的山贼大汉!

木窗啪地关上,门迅速打开,只披了一件外袍的书生撑着把油纸伞匆匆跑出来。

从门口到篱笆不过十几步,叶遥舟的衣袍就已经被雨溅得半湿,而这傻乎乎追过来的男人更是如同泡在水里一样,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贴在身上,身上一点热气都没有,不知在冷雨里傻站了多久。不,想想这几天雨一直都没停过,男人恐怕是追来的一路上都冒着雨!这么冷这么大的雨!

叶遥舟又急又气,乍见男人时的惊喜等他跑到近前看清男人状况后几乎全部剩下惊怒。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等我吗!”

山贼此时哪里还分辨得出心上人话中的情意与忧虑。

那天醒来后山洞里早没了书生踪影,仿佛一切疯狂放纵都是一场梦,除了身上留下的斑斑痕迹,他几乎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与书生缠绵的时光曾经真实存在过。啸聚山林的山贼从来不知日子这么难熬,时间每过去一刻,他对于叶遥舟会回来的信心就越少一分。等得人都要发疯了,山扶住贼终于不甘就这样无为地空等,不顾倾盆大雨,连续赶路,终于找到了叶遥舟的院子外边。

被雨淋得迟缓僵硬的山贼还没扯出一半讨好的笑容,就听到心上人语气不佳的斥问,反应不过来的大脑里只回放着一路自己吓自己的最坏念头,以为果然被厌弃了,又惊又痛,黑塔似的身子一晃,竟然就要厥过去,幸好被叶遥舟抱住——冷得像块冰坨子的身体。

靠近山贼,闻到的淡淡血腥味让叶遥舟顾不得责怪男人的冒失,将伞全遮在男人头顶,连忙查看起来。

一个闪电划空,白光刚好让叶遥舟看到男人脚下的水坑里晕开淡褐色——是被稀释的血滴。

急忙半拖半抱着快晕厥的壮硕男人进了屋,灯光照清了男人的模样,叶遥舟倒吸一口凉气。

他这才看清,男人的粗布裤子根本不是被雨打湿后呈现出深色,明明是被不断叠加又不断晕开的血浸染出的褐色!甚至,更粘稠的血滴还正顺着男人的裤管滴落!

“衍之!”

叶遥舟的惊呼让山贼勉强集中精神,半睁开眼,上牙碰下牙打颤着,难掩低沉又故作痞气道:

“小、小书生,你、你要是想甩开老子,现在倒是个、个好机会…”

“胡说什么!”叶遥舟已经把男人湿透的外衣扒掉了,只剩一层湿了后犹如半透明的素色里衣贴在肌肤上,倒是没见到什么伤口,嗓子眼提着的一口气还不敢放下,“衍之,你伤到哪里了?”

听到书生还肯用衍之的名字叫自己,山贼的脑子在暖和的室内终于恢复了些灵光,冻得哆哆嗦嗦的手去抱书生,果然,不仅没被推开,反而被书生紧紧抱住。

“你、你既然不、不想见我,还、还管我做甚?”山贼故意,冻得发抖的手作势要推开叶遥舟离开。

这混账男人一点都拎不清,叶遥舟气的仰头在男人失色的嘴唇上重重一咬:“等你失血而亡,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了你了!”

山贼终于放下心来,身体的不适终于不再被强行压制,头抵在叶遥舟肩上,虚弱地低低道:

“老子没事,只不过…路上刚好…那个来了,没有看着这么吓人…明天就好了…”

叶遥舟还在纳闷“那个”到底是什么,手就被受痛的山贼拉着捂到了冰凉的肚子上,顿时明白过来。

意识到双性山贼并非受了伤,而是来了癸水才有这么多的血,叶遥舟一点也没有松气。

就连没什么医理知识的粗人都知道,妇人癸水期间受不得寒。更别提双性人虽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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