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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奸/舔穴/强制]上(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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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发育,裴吉有信心在那时把安锦搂在怀里。

“对了,过两天是森林大会,长老和祭司明天要准备出行。你可以告诉家里人,这段时间,嗯……”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斟酌了一下怎么开口,“如果不太放心,可以让多恩在家里……呃我是说,等祭司回来之后再送来看护。”

裴吉不理解对方的谨小慎微,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将这种事告诉父亲。年轻人的想法有时很简单,他们只知道眼前的男人很会照顾孩子,不会去考虑对方的眼疾,也不会去考虑家人送弟弟妹妹来是委托安锦照料、还是换个由头祈求祭司保佑。他们看事物更加单纯,更加纯粹——但安锦既然提到,裴吉还是会记得和父亲讲的。

他父亲果真没有让他第二天把多恩送去,裴吉猜测,如果是母亲的话或许会是一切照常,女人还可能就着安锦的问题同他揶揄几句。动物的本能总是准确的,裴吉能察觉到他父亲对安锦的疏离,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抵触,尽管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来往。唯一能提及的,也只是安锦小时是和他父亲一起长大,等成年后才搬去与祭司伯伯同住。

“秋天快过去了,你最近穿得太少,注意保暖。”他父亲吃过饭对他说道,“今晚我不回,晚饭自己记得吃。”

裴吉应了一声,几口吃掉了面前的牛肉。

秋天……快过去了么?他松了松衣领,心里颇为困惑。

这几天,明明很热啊。

安锦夜里是热醒的。

他睡得实在太沉,睁眼时还不能分辨是梦是真。意识尚未回归,身体还在小幅度地颤抖,脚趾无意识地蜷缩遮,揪乱了一片床单。

有东西在舔他。

睡裙下摆在梦中就歪歪扭扭地堆在胸前,白色的底裤已被咬断。残破的布料浸满了汗水和津液,湿粘地贴在下腹,裹住了挺立的性器顶端,只剩下单薄的细绳缠在腰际。一条带着毛刺的舌头不得章法地舔着他的双腿之间——亚兽的雌穴在不间断的刺激下肿胀充血,淫水一点点地渗了出来。

是一匹狼。

安锦虽然看不清,但辨别对方身上的气味对他来讲不是什么难事。可敏感的嗅觉带来的同样还有勾引亚兽沉沦的信息素,使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沉溺于阵阵的呻吟之中。

“啊、别,停……停下……”

随着几欲失声的高呼,那条灵巧炽热的舌操进了穴里,受力挤出的淫液沾湿了兽的口鼻。它毫不在意地继续侵犯着,粗糙的舌面蹭过穴口敏感的花蕾,那里被磨得发红,在缓慢的抽送中承受着最恶劣的鞭笞。对方不得要领,却意外地颇具耐心,尖利的齿扣在亚兽胯骨两侧,舌头挤入花穴中快速抽插,而后堵在里面上下舔弄,恶意地拍打脆弱的阴核。安锦挣扎着、积压的快感令他哭得满脸潮红,兽类舌面上的倒刺同样勾着穴口肿大的阴蒂。多方位的刺激令他几乎承受不住,漫长的折磨下,汗水染湿了亚兽耳边的发,高仰的脖颈滑下一枚枚汗珠。安锦失了力、忘了魂,双臂搭在两侧,羽毛都颓唐地四散开,雪色的腿架在兽类肩上,脚掌随着每次情动无意识地踩动。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毛绒的触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人体光滑的肌肤。男人还保持着跪伏在他腿间的姿势,高挺的鼻子顶在阴部外翻的软肉上,安锦哆嗦得更厉害了。对方似乎茫然了一会儿,紧接着张口含住了他的雌穴,灵活的舌自下而上地剐蹭着整个外阴,绵长的快感再次令安锦达到高潮。那根舌在亚兽濒临潮吹之际插入阴道里面,男人的口腔同时裹着整个穴口,在紧要关头用力一吸。

他在某一瞬间怀疑自己丧失了意识,眼前一片斑驳的色彩。

兽人舔着唇直起身子,没了唇舌的阻碍,安锦的小穴内部喷出一小股淫水。他体力耗尽,双股不住地打颤,在迷乱中艰难地喘息着,任由对方揽着自己的腿挪到床沿,托起他的臀部将阳具顶进湿透了的雌穴中。

他短促地叫了一句。

年轻兽人半压在他身上,站在地面不断操弄起来,有力的腰腹撞击肉体时带来清晰直白的闷响,性器抵着私处的软肉一遍遍操到最深,汗水和精液将他的腹部润得一塌糊涂。安锦的脚尖虚虚地踩在地面,在每一次操干中被顶得上下起伏。男人掀开了他胸前堆叠的布料,左手捉住一只乳肆意揉捏起来,另一边则被咬进口中,乳汁在有力的吸吮中流了出来——这令他愈发痴迷了。

兽人毫无顾忌地发泄着自己磅礴的精力,他架起对方的一条腿,将性器整根没入,亚兽阴部的软肉吸附着他、阻拦着他。摩擦中生成的快感令那根东西变得更加可怖,凸起的青筋在雌穴的包裹中微微跳动,零星的快感让亚兽叫得不成调子,小腹不断紧缩,肚皮上都能瞧见一个明显的弧度。

男人攥着安锦小腿的手捏得很用力,指印落在亚兽白皙的肌肤上,绽出色欲妖冶的花。安锦已经哭不出声了,不间断的快感令他丧失了全部分辨力,他哑着嗓子,在绵长的呻吟中拼凑了一个奇怪的名字。

“雷尔……”

年轻兽人似乎停顿了几秒,头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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