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可能A勇者禁咒失败激怒魔王中(剧情微H)(1 / 3)
“乖,卢卡斯…”不过,魔王并不打算轻易收手。他捏起勇者的下颚,操纵两个分身使劲儿更大:“这才开始,你就要结束,未免太小瞧我了吧?”
勇者被逼出更多哭腔和眼泪:“嗯…不…阿布纳…阿布纳…呜呜…难受…”
“我给你一个机会…”知道勇者上钩了,魔王嘴角更是扬起,他倾下身吻着勇者的脖颈,轻轻咬了一口喉珠:“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再也不回人间…”
勇者的泪涌出更多,哭着摇头:“不…不行…不可能…”他一下子挣扎起来,动作大得把身上趴着肏弄的魔鳄和魔王本体一起推开了。
“垂死挣扎。”魔王莞尔一笑,眸中却更添不忿不甘。他为了勇者舍弃整个计划,也放弃了人间,对方却是不可能做到的。
在他的指挥下,插进勇者菊穴的狮虎兽猛地一扑,把才逃出一步的勇者扑倒。
“啊啊!”勇者哭叫着,被硕大兽茎插进深处再抬起腰,硬是镇压了反抗挣扎,强行摆弄成了跪趴挨肏的姿势。
魔王慢悠悠走到勇者背后,手指捋动背脊、点压尾椎,语气冷得惊人,说出了最阴狠的话语:“你打不过我,就算回到人间,也逃不过在床上跪着撅起屁股,被我用鸡巴肏出水的命。或者说,这本来就是光暗之子决战的宿命,胜者为王,败者为脔。乖一点,别想逃走,嗯?”
勇者猛地震颤了一下,他一声不吭咬住嘴唇,任由狮虎兽恣意肏弄自己越发收缩,却也隐隐胀痛的后穴。
魔王看他安静下来,反倒是拧起了眉头。作为爱人,阿布纳对卢卡斯过于了解,自然不会发现不了对方快到极限的身体表现。
“真倔。”魔王抬起勇者的下颚,磋开被紧咬的下唇,用指腹轻拭那道清晰的齿痕:“给我,卢卡斯。”他非常正色地给出承诺,是魔族无法违背的那种:“把你的身子、把你的心都给我,让我在你身上刻下魔纹,我就为你放过人间,也不要以光明之体为祭品的子嗣。”
魔王倾下身,手指刺入自己的心口,将鲜血溅在手指上,画了一个符号点燃了心火:“怎么样?可爱的卢卡斯…”在勇者震惊的目光中,他的声音仿佛呢喃,在人间之神的耳畔,用真心投下魔鬼的诱惑:“只要你以自己为祭品,永远属于我,我就不会以任何方式,亲自、间接在战场上出手对人间不利,以黑暗神的名义起誓。”
“此誓言永远有效,请勇者好好考虑。”魔王最后噙着势在必得的笑容,亲吻了一下勇者的嘴唇,将他抱出一片狼藉的大殿,关进自己的寝宫:“一日三餐,我会亲自做好给你送来。距离本王大军出发,还有三天。”
魔王端着饭菜回来的时候,勇者抱膝坐在床脚。他人在出神,似是沉思,又更像发呆。
“做不出决定?”魔王反倒是心里一松,他说不清自己的想法,既希望爱人答应下来,从此常伴身边再无反悔可能,又希望爱人能够自私一次、自保一次,不要为了人间大义就勇于牺牲。
他问了一句,伸手把勇者拉起来按在桌边,自己也坐在旁边,想像一如往昔一样用餐。
勇者一言不发低头用餐,却在吃饱喝足后,打破了魔王心底的妄想:“可以。”
“我有一个请求,你放走他们几个,然后…”勇者嘴唇动了动,眼睛里再无魔王最喜欢的耀目情意,只有一片沉郁死寂:“我可以任由你烙下魔纹,从此以后任你控制,当你的玩物。”
魔王的手指一颤,不小心打翻了只剩下底子的汤碗。他死死盯着勇者,气极反笑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让我说什么呢?”勇者垂下眸子,语气越发疲倦:“以你实力,想要什么都能得到,不必多费心思,包括人间。控制我,不过是想要玩而已…”他的声音隐隐发颤,呼吸声更是破碎:“而我打不过你,更愚蠢地早就把心丢了。”
亲口说出自己被打碎全部希望和坚持之言,明明阳光正好、通过窗户,屋内采光极佳,勇者却整个人都黯淡无光:“况且,身陷最糟糕的境地,只能用自己换你不出手,这是我对人间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价值所在。
阿布纳,你开口前就算准我无法拒绝,你只是享受我的挣扎,也享受逗弄宿敌的乐趣。就像在床上一贯甜言蜜语,却从来不曾说爱,不是吗?是我太蠢了,从来没有深思过,明明你的破绽并不少。”
魔王陷入了沉默,一时间屋内气氛沉寂冷凝,让人窒息。
“你是这样想的?”过了一会儿,魔王冷笑一声,抬臂揽住勇者的腰身,一个箭步把人轻轻巧巧摔在床上。他捏起勇者的下颚,重重吻了上去,吮吸掠夺唇腔的水声滋滋作响。
直到勇者紧绷的身子被吻得失了力气,瘫软在床上只能任魔王蹂躏宰割,他才松开唇舌。但魔王那双紫瞳里只有复杂,并无象征欲念的金色,语气更是淡淡:“看来,本王得让勇者见两个人了。”
勇者茫然不解地看着魔王,直到两个魔族走进了卧室。勇者弥漫水雾的碧眸瞬间清醒,流露出刻骨的憎恨与杀意:“水魔!”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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