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过勿买、68舔穴肏子宫叫哥哥求饶(1 / 1)
“嗯…”程景仪在手指被拔出、双腿被掰上头侧时,不自觉吸了口气,浑身都哆嗦地低哼着。当君无泪含住他身下那两瓣花唇重重一吸,再咬住花蒂用齿尖磨蹭时,程景仪更是不知不觉就硬起了玉茎。
他视线中的黑色摇曳着,没有原本知晓自己会失明时的些许紧张,有的只有被爱人气息包围的放松与舒适。完全不知道矫健白皙的身体在床榻上被摆出这种姿势,正给他舔穴口交的人被勾引得硬到什么地步。
“景仪…”很好在君无泪终究很耐心,再硬涨到疼,都等到程景仪彻底进入了状态,才真正挺身贯穿了他:“舒服吗?”
程景仪茫然扭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着君无泪,失神的目光涣散迷蒙,反而显得可爱可怜。
“好,我不问了。”君无泪嗓子里闷出一声充满磁性的低笑,沾着白浊与淫液的手掌爱抚过程景仪的脸颊,暗示性按了按半张着的嘴唇。
与这种带着暧昧旖旎的温存截然不同的,是他胯下一次次整根拔出、整根没入,完全将程景仪的子宫肏开肏透,插成了自己鸡巴形状的行为:“乖,张嘴。”
“嗯…”程景仪湿透的发丝贴在脸上,被淫白浊液黏得更紧,却乖巧地张嘴含住了两根手指。下半身则在越发剧烈的冲撞声中,被插出了叽里咕噜的水声。
呻吟呜咽声越来越响,脸上的潮红越来越多,逐渐蔓延到程景仪被含吮的胸口、被抚弄的肚脐、被揉捏的屁股,直至君无泪肏得他一身白皙的肤色尽数晕染艳丽湿脂的朱色,这场情事才堪堪过半。
“晓…晓霁哥哥…别…饶了我…啊…”值得一提的是,连续两个晚上的放纵,似乎让程景仪的承受力度有所下降,他这次做到一半,就开始哭着喊着不要了。
对此,医毒专家君无泪很肯定,对方人相当精神,离困倦还远着,而身体更是状态很好。这分明是被自己开苞破身后,彻底开发了体质,稍稍费点心思便能高潮,才觉得受不住高潮时,被加剧征伐产生的激烈快感。
“饶了你?可你夹得太紧了。”瞧着怀里的爱人哑着嗓子向后缩腰,妄图避开钉死在宫腔内的狂乱抽插,君无泪又好气又好笑:“而且,开始是你自己点火,总不能只燎不灭吧。”
他提起程景仪的脚踝亲了亲,只见十根脚趾蜷缩成一朵朵小花,在快感里一次次绽放又缩起,有意思极了。不过,听着极幼时才会叫的称呼,再看窄小的阴户被自己撑得鼓鼓胀胀,不停有淫水夹杂灼烫精液迸溅出来,君无泪只想更欺负爱人一点儿。
“说,晓霁哥哥的大鸡巴,插得景仪弟弟爽吗?”他一边低笑吻着人,一边用被含到湿透的两根手指,开拓起程景仪被淫水浸湿的菊穴。
这让程景仪更加难耐:“嗯…额啊…别这么问…”哪怕他什么都看不见,也羞耻地想要捂脸。
尤其是感受着被抠挖的后穴传来熟悉又陌生的恐怖欢愉,来自于指腹频频摩擦敏感,程景仪更是爽得头皮发麻,仿佛炸了理智般口不择言,妄图用身份提醒君无泪别欺负自己:“陛下…嗯…上朝…”
“哦?”君无泪自然听出了程景仪拐弯抹角的意思。温度已降,该是夜了,不要耽误正事。
他从已不停收缩拧紧的后穴里,拔出被夹得发疼的手指:“并肩王且放心,和自己爱人恩爱整整一夜,第二天精神抖擞去参政的精神,朕保管是有的。”
君无泪坐在床上,把爱人背靠胸膛按在怀里,换上自己被雌屄伺候地更硬的龙根,从后方缓缓插进了被掰开的深红臀缝里。
“嗯!”被按在君无泪腰胯上的程景仪哭叫着,夹紧了腿想往前逃。
可前方是君无泪的双膝,他像是被卡死在机关上,只能被一次次颠起、落下,再怎么挣扎都只能被肏得更深。当然,也更爽了,不需要多加抚慰,不到一时三刻,程景仪便抖着腰射了出去。
“好紧好湿滑。”但是,君无泪插在他穴眼里的硬物,根本没有变软的趋势:“景仪…景仪…”他轻笑着,温柔地舔舐吮吻程景仪的后背、后心、颈侧,胯下用劲儿更重更狠更快:“你好兴奋。”夹着自己肉刃的甬道一圈圈地咬合,分明是犹有余力的配合。
程景仪背对他,已充分感受到了解毒的效果,自己的体力虽不如全盛时期,但精神的恢复力还是比在牢里好了许多,只能用双手捂住脸,收回撒娇示弱的前言:“要做就做,别骚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