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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开苞/骑乘/宫交/拒绝(高H/二合一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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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唔哼…”程景仪呻吟一声,指尖微微捏紧君无泪的臂膀,双腿猛地夹紧,心思摇曳着飘远了。听君无泪满怀欣喜地说,他让人提前回宫布置好了新房,铺了喜被,点了喜烛,自己的心就蠢蠢欲动,而主动引诱一个对你有意的人,实在是容易的很。

但真到了被君无泪压在榻上的时候,程景仪只觉与之前截然不同。不再有抗拒与厌恶的内心欢迎着心上人,让他变得无比敏感。仅仅是颈间被亲吻的濡湿触感、胸口被扯动的微微酥麻,便逼得程景仪整个人都软了。

“晓霁…”第一次射在君无泪嘴里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细汗,双腿无力地垂落下来。

那声音仿佛带了钩子,磨蹭地君无泪心头发痒:“我在。”他松开唇舌,把嘴里绝不算小的势物吐了出来。说着,君无泪的手指也从下方嫩红水润的穴眼里拔出,丝丝缕缕银丝缠绕在上头,散发着情热的点滴异味。

“嗯…”程景仪夹紧腿根,热泪自眼睫边滑落,滚动到发红的胸膛上,更润红了被舔舐到通红的乳珠。他一只手勾住君无泪的脖子,脸从耳根到眉梢都湿红一片,带着湿气的声音低不可闻:“你抵着我了。”

君无泪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硬得跟铁棒一样,正抵着程景仪平坦得毫无赘肉的小腹。再往下看,被几根手指扩宽的雌屄水淋淋地张开着,像是一张小嘴亟待投喂。

“景仪…”他的呼吸声不由自主又重又急,手掌抚摸着心爱之人从腰际到大腿内侧的肌肤,一下又一下,有些踟蹰、有些犹豫。

君无泪心想,自己或许该承诺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去。承诺这玩意对于帝王,从古至今都不算什么,真正制约一个皇帝的,从来只有内心。在床上说承诺,只是男人的安抚,根本不庄重。

“景仪…”君无泪摇了摇头,把心里的不安甩出去,低头很温柔很温柔地唤着爱人的名字:“我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饶是程景仪也有点儿飘忽不安,但听见这话还是被逗笑了:“哪里做梦了?做梦才不会失明!”

“噗!”君无泪失笑,垂眸亲吻程景仪的眼睛和泪痕:“那我进来了啊。”

程景仪嘀嘀咕咕地抱怨道:“这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再汇报一…嗯啊…”

他腰间一紧,已被气笑的君无泪扣住,熟悉的滚烫伴随着不一样的充实感,势如破竹地捅破了阻碍。

并不算疼,像是滚烫的铁水凝聚成棒柱,强势填满了身体,带来的更多是被火灼烧的炙烈快感,一瞬间击溃了程景仪的隐忍与理智。

“哼嗯…”他剧烈喘息着,脸上的汗水汇聚在一起,从两边流入鬓发。那下意识夹紧的双腿,牢牢盘住了君无泪壮实的腰身,仿若迎合与勾引。

君无泪眯起眼睛,一只手握住程景仪柔韧的腰侧,另一只手将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两只臂膀扣紧:“景仪,我喜欢你射箭的样子。”他用嘴唇含住程景仪用来拉弦的手指,不轻不重咬了一下,胯下却狠狠往内耸动。

身下人或许是双性的缘故,阴道紧窄却不深。君无泪很容易便插进雌屄深处,重重撞上了宫颈,往下一瞧,只进去了一半。他嘴角飞快勾起一抹莞尔坏笑,将性器极快地向外抽出,再狠戾掼入深处,抵在宫颈口不断旋转碾压。

“啊啊啊!”又酸又涨又软的滋味仿若潮水没顶,程景仪受不住地哭喘起来,盘在君无泪背后的双腿却痉挛般牢牢锁紧:“嗯…太…太快…了…啊…”

他明明尖叫着,但敏感的花穴只毫无抗拒地放松着,被身上的男人肏干地越来越湿软滑腻。这使得进出更加顺畅,还将君无泪粗大阳具裹上了一层油亮的光。

“景仪、景仪…”这样发自本能的接受,也令君无泪无比激动与投入。他几乎是着迷地唤着爱人的名字,嘴唇不停亲吻程景仪的嘴唇、指尖、掌心、手腕、肩窝,乃至乳珠、胸膛和肚皮,留下一道道红润吻痕。

而君无泪插在程景仪身体里的下半身,也始终维持着被淫水泡得硬涨的状态,克制不住地在脂红软腻的穴眼里恣意扫荡。

体内每次被贯穿搅动的力道都很强,程景仪被高热硬挺的阳具插得越发得趣,腰臀主动摇摆着,跟着节奏次次高抬、坠下、再高抬、再坠下。他原本含着湿气的无神目光渐渐涣散,与君无泪接吻的唇舌也终于无能追赶,只张开了大口呼吸,被交缠到发红的舌尖露在外头。

月上中天,龙床上春色正酣。

绵长而激烈的攻势中,青年将军跪趴在新帝胯下,绷直了脚趾、脚背和脚腕。健壮的帝躯掐着腰紧压着他,龙根插在体内重重挞伐,又用另外一只手托起那浑圆的臀丘,用结实的腰腹去屡次撞击、拍打、挤压。

将军的两瓣臀肉在帝王掌间,被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颜色透着深浅不一的玫红色,充满了一个个清晰的手指印。那湿软潮红的臀尖向外溢出温热细腻的淫水,打湿了皇帝正尽情把玩着它的手掌,再顺势落在两人身下的床褥上,湿透了被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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