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勇者被魔狼和魔王轮草、双龙浸透精水魔王独白(高H)(1 / 3)
狼尾始终禁锢着勇者,粗糙温热的狼舌舔舐着光滑的肩膀,尖尖的牙齿偶尔会蹭上胸口乳珠。比起体内一次重过一次的顶弄撞击,那动作不狠不快,只引发一点刺痛,再加上磕碰后集中在乳首处的舔舐滑动,倒是平添几分暧昧。
“唔…”勇者不死心地继续挣动手脚,但在体内那根滚烫狼茎一而再、再而三地捣弄里,他很快便塌软了腰肢,只能闷呻一声。
这让勇者额角见汗,努力咬住下唇,却被魔王发觉,嘴角勾起坏笑,操纵分身故意顶他雌屄外围的爽处,钉死在那儿灵巧辗转、重重操干。
待勇者好不容易沉浸在快感里,身体有所放松,魔王再突如其来向内攻城掠地,蹭开宫颈将胞宫猛然占有。
“啊啊!”勇者顿时被逼得腿根发抖、腰肢发软,嘴里溢出破碎的低吟。
魔王轻车熟路地狠狠挞伐片刻,再抽出到宫颈或彻底退出,用狼茎龟头碾压相对敏感的宫口、花蒂,穴内便会更加湿软滑腻。他随便肏弄几下,内里软肉便泛起雪白粘稠的泡沫,抽搐夹吮随之更有水润又不失韧性,爽得魔王舒服极了:“呼…宝贝儿…”
“你又湿又热…夹得还特别紧…”魔王驾驭魔狼分身,越是趁机深入侵犯勇者的身子,享受胞宫、花道、穴口的湿滑细腻、时常紧勒,就越觉得难以自控。
而被魔王用狼茎如此来来回回肏弄,勇者虽是拧着眉头,但那欲合又闭不住的嘴里,也总溢出似是压抑,却难掩舒爽的低哼:“嗯啊…”
可魔王折腾片刻,又颇嫌不够地起了坏心眼,充分发挥自己一心几用的能耐,同一时刻操纵狼身,把多根舌头齐齐插进了勇者的菊穴。
“嗯额…”先是花穴被狼根彻底占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攻势不断令小腹鼓起,现在更多了捅入后穴的狼舌,还既有前进、又有后退,被粗粝舌面以不同的节奏蹭动内壁,在深处翻云覆雨似的在里头换着花样抵死碾磨,勇者登时被魔王逼出了一连串破碎的哽咽:“啊…”
他只觉菊穴被狼舌彻底开拓,瘙痒感渐渐滋生、愈加浓重,简直头皮发麻,便下意识用力地夹紧穴口,似乎想把身上侵犯自己的魔狼排斥出去。
当然,这样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只能换来魔王更加强势的玩弄——
“啊…别啊…”被捆住脚踝的魔狼突然袭击,含住射过一次精水的玉茎舔弄吮吸,又被狼舌同时扫击着菊穴内外好几个不同的敏感点,连花穴里的狼根都咬紧了穹顶凶猛操干,勇者在这等三管齐下的剧烈攻势下,急促地哭出了声:“呜哇!”
他腰背挺直而颤抖,水花涌出眼眶,将漫上火烧云般红晕的脸颊濡湿了个彻底,无助极了。若有人在,便能发觉,被魔狼压在胯下的那双笔直长腿,一时间绷得极紧,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几乎与脚背相垂直。
“真甜。”从正面完全侵犯勇者的子宫,魔狼分身低笑一声,用舌头扫舐勇者湿红的眼角:“你后面潮吹了,刚巧,我也快洗完了。”是时候,把卢卡斯从前到后、从里到外,再次完全浸染自己的气息。
勇者充盈水色的碧眸瞪大,他知道不好,却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在接下来的激烈快感里,发出自己都觉得尖锐的哭叫:“啊啊啊!”
那几根狼舌非但没撤出,还在控制下,探入深处更疯狂地抽插。魔王同时又控制了几只魔狼,凭空灵活翻转,把勇者顶上了半空。
“呜啊…”连续很多下深操舔弄,被又粗又烫的兽茎、又软又长的舌头旋转着肏透了水润的穴眼,还浑身上下毫无着力点,勇者当场潮吹,恍惚间觉得自己被魔狼滚烫的兽茎操成一截肉套,尖叫着陷入难以醒转的高潮:“啊啊啊…”
随着魔王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逼出更多清亮水液和趋于清澈的白浊,那叫声愈发湿软发颤:“别…嗯呜额…”其中透露出不少哭腔,直到再也叫不出来,唯独那双碧眸瞪得几欲脱眶。
“!”勇者眸光涣散瞪着前方,湿透的发丝粘黏在莹润的肌理上,白与金的对比极其强烈,却也遮遮掩掩着粗糙狼舌布下的各种红痕,比如红彤彤立起的乳尖。
可他搭在狼腰上的双腿明显抽搐夹紧,被猛烈侵犯的雌屄喷着水,也依旧颤栗绞缠了整个穴眼,宛如被彻底征服一般,吸吮着在体内胀大成结的魔狼兽茎,迎接着魔王堪称冗长的射精。
理所当然的,勇者在这绵长的快感冲刷里,被魔王用灼烫的兽精灌大了肚子。他矫健白皙的身体再无半点挣扎,反而在半空中被操得玉茎哆哆嗦嗦,直到喷出仅剩的精水,才重新落入柔软的床榻。
“呼嗯…”被魔王操纵魔狼分身,恶趣味摆弄成跪趴着之姿,勇者失神地瘫软着,连自己现在大着肚子跪在床上歪头张嘴吐出舌头,一副被肏傻了还撅起屁股渴望挨操的样子,都没能及时发觉。
也就是这时,插在勇者体内的那匹狼,终于往外拔出还硬着的狼根,而魔王披着勇者刚用过的浴巾,“恰好”推开浴室的门,快步走到床边。
换个视角从正面稍远的距离观察,魔王更全面地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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