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替嫁病弱vs重生黑化3(1 / 4)
刘子琪送来的药只是帮助假死,俞清淮的咳血却是因为中毒,而且是俞家下的毒。俞清淮的体弱多病其实也是中毒所致,这种毒其实最开始是在后宫中用的,这种毒的作用就是悄无声息地减少生命力,直到那一天到来死去。
“俞清淮,若是你死了,那么等一等我,我们下辈子重新开始。”如果俞清淮就这么死了,那么他恨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贺之霖用力吻着俞清淮因为虚弱而苍白的唇,偏低的体温和过度虚弱而愈加纤细的身体都让贺之霖不安,他迫切地想要让他热起来,哪怕是生气也好,不要露出这种快要解脱的释然。
“咳咳~”俞清淮忽然眉头一紧,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剧烈地咳嗽下嘴里再一次漫起腥甜的血味。
贺之霖慌乱地松开禁锢他的双手,几乎是摔下床去拿药,但是一转头俞清淮手中刚刚还洁白的帕子已经染上了刺目的殷红,他手一抖竟是连整个药壶都打碎在地,晾凉的黑色药汁流了一地。
“清淮……”凌乱的床榻上,苍白的青年无力地松开手躺在柔软的锦被上,那双从来都是淡漠的眼睛此刻也悄然紧闭,长而纤细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如果不是没有了呼吸,贺之霖甚至会觉得他只是睡着了。
“清淮你醒醒,别睡了好不好?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打我自己,你看,你醒一醒啊!”贺之霖崩溃地跪在地上大哭,他拉着俞清淮冰冷的手,一边用力抽打自己的耳光,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衣服乱七八糟也顾不上整理,红肿着脸涕泗横流,像个疯子一样。
即便是再恨俞清淮,也从来没有真正想过他会死在自己眼前,贺之霖不吃不喝整整三天,谁碰俞清淮他就要杀谁,如果不是老管家在这阻止,估计整个王府都没有人了。
俞清淮怎么也是王妃,更何况他是替嫁了俞子玉,俞家就做出一副凄惨的模样上朝要女皇把俞清淮的身体葬在俞家的祖坟,毕竟贺之霖不喜王妃的事情街知巷闻。
女皇头疼不已,看着颓废的贺之霖不由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答应了俞家的请求,与其让贺之霖守着一具尸体,倒不如重新振作,她的身体也渐渐地衰弱,还需要贺之霖帮助太子才行。
俞清淮的香消玉殒在王府留下了深深的阴霾,贺之霖愈发冰冷无情,只有在俞清淮曾经住过的房间里才会流露出一丝属于人的情感。
太子与贺之霖之间的争斗愈发激烈,朝堂上人人自危,就连平头百姓也隐隐约约感觉到其中的压力,风云诡谲多变的京都却有一个地方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清淮,我在一家酒坊发现了这种酒,味道比杏花酒还要清。”刘子琪献宝一般把小小的酒坛抱出来,轻轻放在桌子上,而原本弹着琴的俞清淮听着刘子琪怎么说,也忍不住收音起身,缓缓走到桌前。
宽大的青色道袍遮住了那袅娜的身姿,但是那青葱玉指举杯相邀,笑语晏晏竟是让天地失色,刘子琪不由庆幸,这么好的俞清淮,此刻就在自己眼前。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刘子琪不禁流露出痴迷的神色,眼前的人素来清冷如皓月,像是玉质的神像,美则美矣,却也冷,如今粲然一笑仿佛近在咫尺,让他忍不住心生妄念。
“清淮……”刘子琪痴痴地捧着杯子,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暖意,像冬日暖阳般温和,他几乎要开口表明心意时,俞清淮却突然开口。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这首诗是取自《白石郎曲》,东晋佳人嵇康之美可以担之。”
“嵇康不如你。”温柔缱绻的目光流露出显而易见的爱意,刘子琪神色黯然地握紧酒杯,原本清冽的酒此刻匆匆倒入口中毫无绵软的香气,反而透着苦涩酸楚,眼眶酸涩眼前一花竟是要落下泪来。
刘子琪何其聪敏,俞清淮显然是在婉拒他,他可以把俞清淮从王府中带走,也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和俞清淮结为夫妻,却独独不能逼迫俞清淮接受他的爱意,也许做朋友就够了……
刘子琪苦笑连连,手中的酒杯不停,不一会儿一坛子酒就全喝完了,喝了这么多,眼泪才敢从眼眶里落下,他勉强逼迫自己露出笑容对满眼担忧的俞清淮说:“清淮,我只是醉了,酒醒了就好。”
俞清淮被刘子琪藏在京都城外的寒光寺里,平日里写诗作画,弹琴抚唱,仿佛世间的一切纷争变故都与二人无关,然而刘家俞家都身在其中,两人又怎么会毫无关联。
女帝驾崩,贺之霖男扮女装的谣言再起,而俞清淮早已“病故”,贺之霖这才恍如大梦初醒般知道王府中的间谍另有其人。
上辈子贺之霖毫无防备,但是这一次早有准备的贺之霖异军突起,率领隐藏在京都的一千将士杀入皇宫,戳穿女帝已经驾崩的真相,在太子逼宫前先一步把圣旨传告天下。
“清淮,我可能暂时不能来看你了。”刘子琪站在山房门前轻轻说着,钟声悠然的传来,伴着朦胧的夜色,伴着清凉的夜风,颗颗寒星闪烁,在越来越浅的夜幕中渐渐消失,一声叹息也渐渐地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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