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被黑人白人大JJ轮番玩弄死也不服输的冷傲美男子(3攻(2 / 4)
够在监狱这种地方混得好,要么有靠山,要么有武力——而有个漂亮的脸蛋,往往是下场最惨的那一类。
在那群暴徒偷走了狱警钥匙成功闯进来的时候,顾星洲正背靠着墙的一角,双手虔诚地交叠着,平放在小腹上。
他穿了身略显宽松的深蓝色囚衣,端正地坐在那里。微敛的眉目与并拢的双腿令他整个人远远看去甚至透着那么一点儿矜贵的气质——与这整片监牢中挥之不去的污垢和低贱是那样格格不入。
仅仅只是看着,就令那几人欲火高涨。
“小宝贝,夜深了,你一个人,难道不寂寞吗?”率先开口的是西蒙,他刚一进去就顺手将铁栅栏门一合,甚至没有发出一丁点响动。
他环顾四周,见清洁洗漱用品都被摆放得整整齐齐,衣物和被子也叠得方方正正,不禁更是对面前的漂亮男子刮目相看——果然是个尤物,进来坐牢都如此讲究。
一米九几大高个子的三个男人往这里一站,使得原本就格外狭窄的房间越发逼仄,也衬得东方人本就不算壮硕的身体格外娇小单薄。
白人粗壮结实的肩背上纹着一只欲腾空翱翔的猎鹰,看起来有些可怖。
“你们要做什么?”顾星洲第一时间就警惕了起来,他望着几名不速之客,眼神又不断看向那扇铁门,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能顺利逃到外面的概率能有几成。
右边的黑人也讪笑着发了话,老天爷,他胳膊上虬结的肌肉简直比顾星洲的大腿还粗上一圈,“还能做什么?当然是陪你呀。小甜心,你乖乖的不要不识抬举,要是你让咱们爽够了,以后会有好处的。”
“约翰,不要着急,你会吓到他的。这么漂亮的宝贝儿,我可不想第一次就把人弄坏了,咱们刚才打的赌你可别忘了,毕竟来日方长嘛。”
西蒙拍了拍旁边的跟班,用一种显然不怀好意的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即将被他们摆盘上桌的“大餐”。
他们一拥而上,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男人逼近了角落中,轻而易举地就将他那些不足为惧的拳脚功夫给制服了。
顾星洲被他们三人反扭了双臂,背朝着墙壁死死按住,根本无法动弹。
“你们、你们怎么敢这样?难道不怕我找律师告得你们倾家荡产吗?!”他居然还在抵抗,用并不算很有气势的口吻虚张声势着。
——性子挺烈,不错。
西蒙微微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精光大绽,要知道,他可最好这一口了。
一想到等会儿,这矜持又高贵的美人就要被他干得像Downtown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支离破碎,他底下的老二就硬得快爆了!
男人的臀部柔韧又紧实,被薄薄的一层衣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最诱人的弧度。尤其是,这种姿势下他竟然还妄想挣扎,动作幅度越大,他那屁股翘起来的模样反而从视觉上显得更色情了——看在本就没打算放过他的几个高大男人眼中,简直就欲拒还迎没什么区别。
罗森自从顾星洲第一天来就对这翘臀念念不忘,早已经在脑海中对着他意淫了无数回,眼下硬得发涨的紫黑色阳具几乎快要把裤子都捅穿了。他迫不及待地随着约翰按住他的动作一把将那条碍事的蓝色囚裤跩扯下来,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白净大腿。
“走开!不要碰我!”
顾星洲拼命地想要将腿合拢,连声音都开始发抖了。然而紧接着,几双大得惊人的手掌同时贴了上来,箍住他的两瓣臀狠命揉搓着。
这里面尤其以罗森首当其冲。他是洛杉矶下城区贫民窟长大的黑人,从小到大受尽了冷眼与歧视,道德观念淡薄——唯一令他津津乐道的,就是底下那根令无数站街女郎都不得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本事接这笔单的大家伙。他玩过女人也玩过男人,凭借一根外形惊人的阳具不知征服了多少性感尤物和绝色佳人,迄今为止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令他垂涎的猎物,简直将他满腹的馋虫和欲火都勾了出来。
“臭婊子装什么纯情!”西蒙可没这么多耐心,他抬手就往顾星洲颤抖个不停的屁股上狠狠扇了几下,顿时留下几道清晰可见的红色掌痕,“这年头还有犯了法的人主动跑回美利坚的监狱自首?你这又贱又浪的搔货,其实追根究底,还是夜里空虚难耐,想念这里的大鸡巴了吧?嗯?”
他一边说一边急不可待地用手粗暴掰开那两条漂亮笔直的大腿,掏出那家伙就要往里面捅——
“西蒙,别这样,对宝贝要有点儿耐心。”
约翰倒是最沉得住气的一个,他稍微推了推西蒙,“毕竟弄坏了以后就爽不了了,不是吗?”
……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顾星洲脸贴着粗糙的石灰墙壁,惊诧又慌乱地哀求起来。只不过他的反应完全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不但没有办法救自己,反而更是催涨了恶徒的情欲。
一根关节粗大的手指沾着什么冰凉的膏状体从柔软的臀缝间一下捅了进去,他喉咙中发出一声类似于啜泣的呜咽,动弹不了的身体像风中破碎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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