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现场总裁被推倒粗鲁Angry Sex(2 / 2)
地走过去,将那件还残留了些体温的衣服捡了起来,手指摩挲这那带了些方介年气息的丝滑布料,他没忍住,禁不住捧着那衣服的前襟,凑到鼻端,享受似的嗅了嗅。
尤兀独断横行的脾气不容许拒绝,他把方介年强行带去自己一早就开好的、原本打算一起庆祝他能得奖的酒店套房——就在隔壁,路都不用走几步。
桌子上放着精心准备的香槟和蛋糕,还有一大捧玫瑰花。
当然,这些丝毫不符合他画风的礼物,显然老天爷也没打算让他能用上。
方介年被推倒在Kingsize的席梦思里,柔软的床垫让他的身体整个陷了进去,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性。
“方介年,你真有本事。我一个不注意,你就又开始沾花惹草,还一次勾引俩。”尤兀单膝半跪着将人压在自己身下,他捏住方介年的下颌逼他抬头,顺势欺身挤入他的两腿之间,将他两侧的膝盖硬生生顶开,形成一个十分不雅观的姿势。
“小言言是吧?怎么,和以前的炮友旧情难忘,想要再续前缘?”尤兀的声音里都充斥着快要烧起来的酸味。
“……”方介年少见地没有回话,他略有些虚弱地在对方的手掌制约中动弹了一下。
那甚至都称不上是挣扎。
“你这样的身体,还成天想着操别人?”尤兀显然在气头上,他不管不顾地一把扯开方介年的裤子,用一种羞辱意图极强的手法亵玩两腿当中的雌穴,“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什么德行,这里一天不被鸡巴操到喷水就痒是不是?方总?”
那软乎乎的花唇被这么粗暴地又捏又揉,非但没有抗拒,却反而本能地充血,在男人手指肆意对待下变得殷红水润起来。
“尤兀,我……”
方介年的声音显得比往常弱了几分,他张了张嘴,大概是想要说点什么。
下身很快就有黏嗒嗒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随着尤兀的手指在他穴口蹂躏打转儿的动作被搅动出淫荡的水声。
“我……啊、啊啊!”
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尤兀将手指捅进去的举动弄得猝然而止,他不光是用手指来回抽插比往常还热还软的肉穴,弄得屋子里水声阵阵,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捏住穴缝上方羞耻的地带里藏起来的小小阴蒂,粗暴地捏个不停。
方介年难受得要命,却又不能控制自己身体深处被蓄意挑逗的本能,只能在疯狂袭来的快感中兀自颤栗,紧绷着的腰肢痛苦不堪地弹动着。
他原先苍白的脸庞又慢慢爬上一抹绯红,双腿情不自禁地颤抖着,穴心正中央喷出高潮后食髓知味的欲液,很快就被尤兀揉得不能自已。
“这么欠操,这么淫荡又饥渴,你还想睡别人?方总,不如今晚就干死你,留个骚屄就够了。”尤兀解开裤子,将蓄势待发的地方抵在已经彻底打开的雌穴外面浅浅地抽插。
他还恶劣地掐了几下方介年腿中央半硬的器官,然后一把将之攥住:“……至于这个,反正你以后也不需要这玩意儿,它没用了。”
酸怒交织的情绪充斥着尤兀的胸腔,也蒙蔽了他感官,或许是因为平日里方介年也会试图抵抗,而两人之间的性事大部分时候又都带着点半强迫的风格,尤兀基本都会把他那些没什么震慑力的抗拒当成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助兴。
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方介年的异样。
在对方虚弱地伏在他肩头,颧骨两边已经红得不太正常的时候,尤兀这才感觉到,方介年气若游丝地咳了几下,然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他唇角淌了下来,一滴滴落在了雪白的衬衣领子旁边。
刺目到极点的颜色,如同给尤兀劈头盖脸浇下来一桶冰水,让他原先被怒意和欲火烧懵了的大脑瞬间便醒了过来。
“喂,你没事吧?!”
尤兀下意识把人抱紧,声音都有些抖了:“喂!醒醒啊方介年……该死——”
突然的变故让他始料未及,而方介年软绵绵的身体就那么靠着他,唇角还在往外溢血珠子,人却已经彻底昏过去了。
尤兀头脑中一片空白,他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额角不断渗出的冷汗将他的额发都打湿了,他急得要命,也根本就来不及叫救护车,将人用衣服仓促一裹横抱着就冲出房门,往最近的医院疾驰而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