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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美人一夜七次被破处双穴都被肏透内射怀孕彻底失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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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在几个大起大落的顶弄后毫不犹豫地抬高他的胯部再一次插到了最里面——在穴道内部已经被灌满到极致的情况下,再度全部射了进去。

那里面的空间是有限的,初次被征伐就是如此激昂又猛烈的攻势,被过度开辟的细长甬道瑟缩着无法继续容纳更多液体,于是那些邪恶的白浆便沿着紫红的硕大茎身周围一圈慢慢往外渗出来。更多的的乳白色精液好像是漏了一样,混合着他腔道尽头潮吹时大量的欲液,从被蹂躏得殷红肿大了两倍有余的唇肉之间不断往外滴滴答答地流淌。

每一次长驱直入地肏干时,那些装不下的液体都会被插得汁水四溅,一整个拔出来的时候往外冒,还不等完全流下来又会被下一次撞击狠狠地堵回去。

这场景委实香艳淫乱,单单是视觉上就叫人血脉偾张。

“……啊、不要啊!求你不要射进去……不要,尤兀,救……你在哪里……”

可怜方总的膝盖已经彻底没了丝毫力气,完全跪不住了。他抽搐的大腿无法支撑身体,眼睛里面不断淌出屈辱的泪水,就连布料都无法阻挡了,越来越多水珠子开始往外面流,就连哭腔都被顶得愈发破碎。

最后那半句话他喘得气若游丝,如同轻哼出来的支离破碎的哭求声,几乎就要被完全堙没在这粗暴的性事中。

男人却仿佛听到了似的,原本孟浪下流的动作居然破天荒地停顿了一下,好几秒之后才又继续……

方介年被操得欲生欲死,下体过度使用的两个肉穴几乎都已经在高潮中逐渐被蹂躏到麻得没了知觉。他被干得无法控制到失禁数次,性器被榨干到尿液都射不出来,甚至到最后,从那雌穴里面洇洇不断流出来的清澈液体简直好像是失禁般漏出来了一样……肮脏的液体溅得浑身都是,反复高潮中喷溅出来的精斑不知何时竟弄脏了深色的西装马甲,白衬衣下摆的腰腹全是罪证,尤其是两腿间那两个完全合不拢的红肿肉洞,被好几轮不间断的摧残凌辱得一塌糊涂。

他昏过去之前还在想,尤兀如果这时候回来了,看到这种场景,一定会嘲讽他果然是很贱很欠操呢……

也不知被翻来覆去猛操了多久,方介年彻底昏过去之后,那个男人才吃饱餍足地离开了他的家。

刚一出门男人就立刻卸下了全部伪装——他一把扯掉喉咙处隐藏的变声器以及脸上特意做过准备的特别面具,露出张明艳俊美的年轻脸庞,湖水绿的瞳底在暗夜中熠熠发光。他的手指上甚至也缠了层接近皮肤触感的东西,当然还有那个刚刚还是生机勃勃的大宝贝,自然也不会例外……

——总而言之,尤兀他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在今晚跟随方介年去夜店时,他就早已经在心里暗自策划好了这一切,只能说,那个不知好歹想要拍照威胁方介年的小男孩才是整场‘惩罚’中唯独的意外。

虽然储存卡已经被他拿走了,料那小鬼也不敢出去声张……但毕竟秘密被第三个人知道了,这绝不是好事。

尤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他刚才似乎——的确玩得有点过了火。

罢了,反正已经这样了,该做完的收尾戏,还是得按部就班地演下去,也好让不安分的方总牢牢记住这一次教训,就当是一劳永逸了。

方介年迷迷糊糊地瘫倒在宽敞的米白色沙发里面,领带从上半张脸滑下来一半,落在挺直的鼻梁间,露出一对哭红了的水润眸子。他的瞳孔早已被欲望搅弄得浑浊不清,根本就无法聚焦,即使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微微挪动了两下彻底失去知觉的下半身。

“……”

站在面前的人有种熟悉的压迫感。

月光从他的背后打过来,方介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外轮廓,他无能为力地想要将那人的面容辨认清楚,对方却率先开了口,话中有话:“方总,我才出去这么一小会儿,你就能爽到瘫痪?“

可才刚一凑近,他又故作震惊地嗅了嗅:“不对!”

方介年一团浆糊的脑子无法思考,却还是凭着本能将赤裸在外的长腿紧紧闭拢,甚至还用右手拽了拽被揉皱了的衬衣下摆,徒劳无功地企图遮盖那些过于明显的痕迹。

他从未如此刻这般手足无措,好看的眉目全然低垂着,眼睫抖动如筛,紧抿着的嘴唇一片惨白,被尤兀牢牢盯着审视的感觉仿佛架在火炉上烤一样难熬。

尤兀一把剥开他脱力的手,没怎么用劲儿就直接将刚才合上的两条腿掰开,露出中间被操熟操透了的两个肉洞——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就在尤兀眼睛底下屈辱不堪地颤抖着,尤其那个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粉嫩肉缝被捅得怎么都合不上,不仅是腿根外面,甚至就连甬道里面干涸掉的精液都能直观地看到。

“……方总,该不会是背着我找了以前的炮友吧?居然连这里都被操过了?“

他一把捏住方介年全是汗渍的下颌,手指很容易就从那里插了进去。里面全是半干掉的浓稠黏液,尤兀抠挖了几下,又继续用手指奸淫着那里,很快又从被干松软的穴道里面传来‘咕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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