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抓坏人报仇出气酷刑折磨大快人心(剧情洛洛没被mob)(2 / 2)
套高定纯手工裁剪的灰色西装,浑然一副才从哪个时装展览现场赶过来似的,和什么暴力啊,血腥啊,杀人啊等等词语沾不上半点边儿。
然而,那双眼睛却不这么说。
刀疤脸自己杀过人,所以对类似的目光拥有某种野兽一样警惕的直觉。
这个男人看过来时,眼神明明是含了些笑意的,却莫名令被他注视的人一股寒意从头冷到脚。
如同在看一具死尸。
“这位大佬,算我认栽……我给你五十万——不,不不!一百万!我给你一百万!你就当做善事,放过我这烂命一条吧!”
凶残至极的杀人犯,竟然都被逼到下跪磕头的地步了。
虞向海没有正面回答。
他慢悠悠地把玩着一支几十公分长的不锈钢支架,抛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为什么咱们国家的猪肉口感特别好吗?”
“……”
那玩意儿的顶部很尖锐,泛着森森的寒光,被他颇为专注地捏在手上,好玩儿似的撵着转动。
那是专门用来烹制土耳其烤肉的必备工具——把肉一片片串起来,烤熟之后,再沿着边缘往内切割。
刀疤脸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眼底的恐惧却怎么都藏不住。
虞向海迈出一条长腿,足足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形成一道极具压迫感的影子,刚好笼罩在那男人的面门上。
“……因为,它们刚生下来,就被骟过了。”
他举起那铁架,目光似笑非笑,如同在看蝼蚁:
“——可见,化腐朽为神奇的门道,就是把不该要的玩意儿,趁早给去了。你说,对吗?”
那刀疤脸一听这话,七尺壮汉顿时给吓得屁滚尿流。
骂了好几天的嘴巴磕磕绊绊了好半天,一时间竟然连人话都忘了该怎么说,只能重重磕头:“这位老爷,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转钱给我的人是谁,我们几个人,每人定金一百万,事后再结尾款,也是一百万……
他的脸上涕泪横流,脑门都给磕出血来,生怕哪个字说错了,对方用手里的家伙一刀刀凌迟了他的子孙根:“那个打电话的人用了变声器,我只知道、只知道是个男的,他让我们做干净点,别留证据……早知道有您这尊大佛给那明星撑腰,给我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要这钱了……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虞向海扔了个透明的塑料口袋到他面前的地砖上,“洛云帆是你们能碰的?”
里面全是血肉模糊的碎渣滚了一地,吓得刀疤脸语无伦次:“老爷,您……您来救人的时候,我们还没来得及碰……只是、只是用些小玩具而已……”
他的上嘴皮磕着下嘴皮,生怕一个字说错,就成了地上那堆碎成渣的肉。
这么变态的酷刑实属人间罕见,他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钱也不想要了,满脑子都只想保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老老实实地招了。
虞向海默不作声地听完全部,用那根半米长的不锈钢叉一寸寸地划过他的指缝:“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究竟,是哪根手指碰了人?”
刀疤脸还没来得及回话,只听‘咔擦’一声,哀嚎伴随着骨头碎裂的脆响,几乎要冲破房顶。
没等他叫完,又是咔嚓咔嚓连续四声。
刀疤脸哆嗦着,嘴唇灰白,面色形同死人,他在血红色的模糊视野里,看到男人握着的钢叉上,戳着四根鲜血淋漓的断指。
“说来说去,你知道世界上什么人最会保守秘密吗?”
男人惬意地站起身,纤尘不染的衣角竟然连一丁点污渍都没沾到。
他笑眯眯地帮没法说话的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死人。”
……
虞向海离开屠宰基地的时候,天际刚刚晕开一线微弱的光亮,太阳还未升起,恰好是破晓时分的前夕。
他处理完正事,把该剁的剁了,该宰的宰了,还抽空洗了个澡,免得沾了一身不该有的味儿。
越野车沿着京郊高速飞快地行驶着,忽然,他脑中闪过了些之前在综艺节目中看过的片段,于是在下一个岔道口猛打方向盘,一个急转调头便开进了市区。
沐浴在晨曦中的京城仍旧那么恢弘而安宁,然而很快,这条马路就会被生生不息的车流长龙所布满。忙碌的早晨才刚拉开一小块帷幕,街边早市早点星罗棋布,店铺前还没有排起队伍,稀稀拉拉坐着几个客人,主人在烟火气缭绕的水雾中,热火朝天地准备着。
虞向海把车停在街角上,大步流星地朝那家做了三十年冰糖葫芦而闻名全京的老字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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