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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内最深的软肉更是抵在龟头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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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穗心里半分激动半分期待,跑出去望着正在洗手的江子骞仔细瞧。

他仍旧是那身旧衣裳,因为要经常下地干活,所以何穗并没有给他买新衣裳,傻子不注意,就算穿得再干净再好,但在地里呆上一天也会脏兮兮地回来。

此时的江子骞那张脸还是很丑,只是他安静地洗着手,似乎少了以前的憨傻劲……

何穗试探地喊了一声:“江子骞?”

江子骞甩着手上的水,扭过头朝何穗呵呵一笑,“娘子,喊江子骞做什么?是不是要给江子骞吃好吃的吗?”

何穗:“……”

她回想了一下两人刚才的对话,重复了一边刚才自己的话:“我说,那只野鸡和野兔子明天卤了拿去卖!”

江子骞一听,慌忙摆手,“我听别人说野味是好东西,吃了能生儿子的!”

何穗禁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她是十分期待江子骞恢复的,那几次他正常时,不仅和她交流毫无障碍,还能帮到她许多,就连在床上做那事儿,也是和平日痴傻时不一样,将她弄得欲仙欲死……

想到这里,何穗面皮一红,见江子骞站在那里捏着自己的手指自言自语:“不给别人吃,只给娘子吃,娘子吃了长胖胖,身体好,生儿子!”

晚上又下起小雨,何穗无事拿出笔墨,又找了几个薄木板,将面条和卤煮的价格单独列出,又在另一块薄木板写上:每日前三位免费送一份卤豆腐皮。

之前何穗去邻村酒庄定了酒,方才何秋生拖着车去拉了,此时雨淅淅沥沥下着,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路上好不好走。

何穗忙着生意上的事,冯爱莲则收拾碗筷,烧水先洗澡。

从前住在蔡秀家里,冬日里也就算了,夏日干完活一身臭汗想洗洗时,蔡秀就在院子里骂骂咧咧,说他们浪费柴火浪费水,他们一家三口过得甚是憋屈,只是那时冯爱莲总觉着他们寄人篱下,故蔡秀再怎么骂怎么使唤,她都觉着是自己一家理亏,现在回想一下,冯爱莲不禁感叹自己太过于愚笨憨厚。

也亏得他们听了何穗的话,盖上大房搬了出来,现如今后面建了个专门用来洗澡的屋子,想怎么洗便怎么洗,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

收拾半日,冯爱莲洗好澡穿出来,听到前院有动静,她走到前头,看到何秋生推了一辆小车进来,上面全是小坛的酒。

“呀,怎的买了这么多酒?若是卖不完该咋办?你爹不喝酒,江子骞更不会喝。”

何穗在一边道:“娘,人家酒庄怎的可能只卖几坛?即便能卖也是市场原价,多些才能便宜的,再者我们本就不是指着卖酒挣钱,今日好几个男食客都在问酒,若是有酒,他们点的卤煮指不定更多,您忘了早上那四个男食客一顿就吃了两钱?这东西放再久也不会坏,不碍事。”

“穗儿头脑灵活主意多,我们听她安排便是。”何秋生插嘴一句,冯爱莲便不吭声了,见他累得慌,又赶紧倒水去烧水给他洗澡。

“娘,江子骞呢?”

“哦,你爹前脚走,他后脚就出去了,怎的不是随你爹去了?”

“应该又摸到哪儿玩去了吧。”何穗应了一声,也没在意,痴傻的江子骞玩心重,经常跑出去玩。

冯爱莲给两人烧好水就回了屋,她收拾好床铺,又梳了梳头,何秋生推门进来,她起身正要说话,不想何秋生突然上前将她一把抱起,冯爱莲惊慌羞涩,嗔道:“一把岁数了,这是做什么呢!”

“爱莲,方才我从外头进来,看到你披散头发穿着单衣站在廊檐底下,真真是看到了年轻时候的你,太美了。”

冯爱莲闻言顿时羞红脸,她挣扎着要下来,何秋生却将她抱到床上,他迫不及待去亲吻冯爱莲的嘴,手也从亵衣领口摸进去,拨开肚兜边缘将硕大的乳罩住搓。

软乎乎的乳儿像窝在手心里的小兔子,用手搓着还轻轻抖动,手感十分好。

“哦哟,相公你慢些捏,乳汁儿都要被你捏出来了……”冯爱莲轻声呻吟。

何秋生被她几声弄得更是兴奋,另一只手往她亵裤里摸,“下身可是湿了?”

他将手指伸进去,果真沾了一手的湿滑,他喘息着,一下伸进去两根手指,冯爱莲顿时舒服得弓起身子,胯部隐隐往下,期待何秋生的手指进得更深一些。

“相公……相公……我还要……”

何秋生索性脱掉冯爱莲的亵裤,把她双腿分开,换上三根手指插入冯爱莲的花穴。

冯爱莲生过孩子,花穴已不如当初紧致粉嫩,但何秋生仍旧很喜欢,他手指粗,三根入内让冯爱莲闷哼一声,何秋生浅浅抽插着,她更是兴奋,满面通红地张大腿,央求他:“相公,你快一些再深一些……”

何秋生看着冯爱莲舒爽得双腿轻颤,更是卖力将手指往湿淋淋的花穴里捅,但手指虽粗,却是不够长,他瞧她那样,唯恐她觉着不尽兴,又沾了她身下湿滑,将第四根手指插了进去。

这下除却大拇指,余下的手指头全部插在了甬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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