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边【有H】(2 / 3)
使了我更进一步的动作。鞋是新的,整双鞋都很干净,我用鞋尖挑起方威的下巴,他半跪在地上,模样虔诚。
“下面湿了吗?”我问他,他点点头,呼吸急促,我对他命令道,”脱下裤子,摸给我看。”
生完孩子以后,肉穴的颜色变深了一些,但依旧泛着诱人的深红色。他含湿手指,用那两根含得湿漉漉的手指拨开肉唇。
“慢慢插进去,腿分得再开一点。”我踩着方威的脖颈,这个动作迫使他偏过头。他却依旧转动眼睛,目光聚在我的身上。身下的手指一直抽送着,牵出黏稠的淫水。
他用另外一只空出来的手握住我的脚踝,我的脚滑向他的肩头,他的脸颊压住鞋面,眼睛上挑:”已经够湿了……可以插进来了吗?”
我没想过自己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能一把把方威从地上拉起来。裤子掉到地上,他也不管,只顾扶着我的性器,把我的性器舔湿以后就往下面送去。
他扭着腰,把性器送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狠狠地凿着柔软的肉壁,肏到某处时,方威低喘一声,前端居然射了出来。
“太舒服了……”他的声音沙哑,他捧着我的脸的手动作轻柔。让我心动不已的是,方威在这场可以算是普通的性爱中主动地吻了我。一切都开始变得不普通了。
我把他按在床上肏。他大半个身子在床上,唯独屁股撅起来,由着我肏,我站在床下,拽着他一侧的手臂,脚踩着床沿,用力地肏着他的屄。
肉穴因为拍打而挤出白沫,沾湿了我们的结合处。方威的另一只手抓紧被子,关节泛白。他爽得咬住被角,压抑闯到喉头的呻吟。
“还想要吗?”我把性器抽出来,故意磨着他的阴蒂。
他的眼里蓄满眼泪,转过头来看向我的时候,我感受到一阵心悸。他松开被他咬皱的被角,说话时嘴唇还有些颤抖:”要,要你……啊啊——”
“我爱你。”我吻着他眼角的泪,他却侧过头,用嘴唇去够我的嘴。
“不要拔出去……射在里面。”他对我说。
因为他的话我差一点就泄了出来,但一想到怀孕期间的方威,就又心疼起来。最后我还是拔了出来,射在了方威的小腿肚上。
“还站得起来吗?”覆在他的脊背上,我问道。只听他沙沙的呼吸声回荡在我耳边,让我想起风漱起的麦浪。
好在我们都还年轻,方威抬手揽住我的肩膀,我的脑袋顺势贴到他胸膛上,感受到轻微的颤动。方威笑的时候声音低低的,他说:“还可以。”
替他穿好衣服,套裤子的时候我让他扶着我的肩头,我自下而上地帮他提起裤子,系腰带时,弓着身子的我望了方威一眼,他正专注地看着我动作,按住我肩膀的双手抓得紧紧的。见我抬起眼皮看他,他有些不好意思,想来想去还是找了个话题化解尴尬:“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井边。”
“去那里干什么?”
“反正去了你就知道了,”我故意卖了个关子,“到时候在我家后面等我一下。”
虽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方威还是惯着我,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当我端着放有刷子、肥皂和一条雪白毛巾的搪瓷盆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似乎曲解了我的用意。
“你是觉得我脏吗?”他顺下眼睛,看不清里面所含着的悲伤。
我先是被他的话整得愣了一下,后又哭笑不得地说:“你怎么会想那么多?”
“因为他们都这么说我。”在月色的照耀下,方威简直像是透明的,“你眼里的我也是这样的吗?”
“什么样的?”
“婊子。”方威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你不是。”我神色认真,一字一句地和他说,“你是……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感觉。”
那时的我总语焉不详,只是两手环着盆子,带着方威往井边走。月光淌进来,视觉上有一种盈满了水一般的沉重感觉。
比起外界的气温,井水泠泠的,还有些凉意。我让方威把脚放进盆里,仔仔细细地给他洗脚,每一个脚趾缝都清洗过去。刷子粗硬的毛刷过方威脚底皲裂开的地方,那里有嫩肉新长出来。他说,好痒。又有点痛,干脆咬紧嘴唇不说话,任由我动作。
换了三四盆水,我才把他的脚给洗干净。毛巾吸干他脚上的水珠,我又替他拿来鞋。他隔着鞋面动动脚趾,喃喃自语道:“我好像是新的一样。”
他明明不识字,但他的形容却让我真正感受到了语言中最原始的也是最动人的部分。他的嘴唇红艳湿润,在光下富有一种饱满的弹力感。我们在井边亲吻了许久,不知道是谁听到细小的“啵”的一声,四处寻找后发现,脚下所站地方有幼苗冒出了头。几乎在那一瞬间。
这一次的离开,是我和之前的少年时代的告别。高三以后我没有时间娱乐消遣,满脑子都是如何如何努力,如何如何考上大学的事情。
后桌和我的前女友分分合合,憔悴忧郁得像换了个人似的,闹过自杀,又说要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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