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鞋 中(公主3p引妒萧容当众发情)(1 / 3)
邬宥进了公主最里间那个院子,被几个双儿侍仆伺候着除了软甲便往里走。南面的廊下拿刮得半透的皮子绷着,外面阳光正好,便影影倬倬地把新叶子的嫩绿色透在窗上。地龙暖和和地,踩在上面没走几步就让冻僵的脚散了力气舒展开脚趾。他推开暖廊的内门,一进屋就瞧见自己日思夜想的殿下正躺在两个面生的侍郎中间午睡。乌黑的长发散了满塌,从身前男人的肩头滑了下来。一条雪白的长腿搭在前面男人的臂弯上,被勾得高高翘起,露出底下懒懒含着鸡儿的女穴来。身后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摇动腰胯,轻轻地在湿润的女穴里滑动,左右微微转着屁股好让那根肉棍蹭着殿下的肉唇,暗暗挤着底下的齿龈给它杀痒。许是那肉穴儿吃得太紧,身后的男人一身肌肉都绷着鼓起,光亮亮地出了许多汗。
面前的公主半眯着眼,一张俏脸落在长发里看不清,只听见她好似极舒服地轻哼着,雪一样的手臂缠紧了面前的男人。乌宥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间握紧了拳头,又盯着公主身下的肉缝仔细看了好一阵,直到没瞧见松开的齿龈才在心里轻呼出一口气来。他悄无声息地走到软榻前分开腿跪好,也不管公主是不是真的在看他,伸手掀开袍子扯了裆布,把那根得了幸的鸟儿并一对卵蛋捏在手里揉搓,待到它硬得张开马眼,才摆正了身子跪坐在公主面前。
“嗯……”霃眯着眼,朦朦胧胧的视线里扫到眼前熟悉的身影,便把身前侍郎的头按到胸口,抬起头冲着邬宥露出一截紧致修长的脖颈来,又嫌身后男人动得慢了,往前一伸腿便压到了面前的侍郎身上,撇开了身后的男人。
肉棍儿“啵”地一声脱开女穴,露出湿润而修长的形状,摇了几下便着急地追着往里杵。邬宥盯着公主背后那个男人,眼神里透着刀子,凶得似要把他扎透。那男人也不甘示弱,当着安国将军的面把自己涨起来的鸟儿扑哧一声塞进霃的女穴,大张旗鼓地摆动腰胯,掐住了公主的腰,立起身子跪在她背后操弄起来。一时间屋内淫香四溢,汁水噗噗作响。两人交合之处正落在窗外射进的一束光下,好叫邬宥把公主的模样看了个干净。只见她一双雪兔压在身前男人脸上,两点娇嫩在他鬓发两边遮遮掩掩点红了耳朵,直叫下面这侍郎又爽又叫不出声,只能闷在肉里哼哼。一对翘臀高高耸起,被身后的男人捏变了形,掰得极开,啪啪地拍在男人大开大合摆动着的小腹上,并淫水一起染得一片嫣红。一张俏脸含春,眼神漂动涣散,好似被这两个男人抱着操弄得就丢了魂。看到乌宥微微变了脸色,霃心中一动,故意嗲着嗓子放软了声音,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嗯……受不了了…哈…哈啊……好粗……”公主像个发情的母兽一样伏在这男人身下,全不是当日他服侍时骑在自己身上那般威风,让乌宥心里无端烧起一把火,又被她这幅不似往日的妖娆的样子勾了魂,忍不住要翻身骑到公主身上,扯着她的手脚,压到榻上翻来覆去直到她求饶才好。霃看到面前男人吃醋吃得红了眼眶,才咯咯地笑倒,枕着身下的侍郎的胳膊对邬宥抛了个媚眼,又眯着眼受着,猫一样娇声连叫起来,一张爽得痴痴的粉脸对着邬宥,直抓得他心痒痒,把手里的鸟儿搓得冒出水来。
两个侍郎早就把持不住,前后把公主紧紧抱着,前面那个早就射过了,后面那个听不得女人的娇喘,低吼两声也射了进去。霃躺夹在男人中间吃得饱足,懒懒从两个侍郎中间撑起身体,任凭一对粉嫩胸乳露在在男人们面前,直叫身下的侍郎搂着腰吸得咂咂作响。外间听了响动,便有一群双儿端着水盆衣物金钗软甲鱼贯而入,侍奉洗拭穿戴。两个伺候的男人此时已经跪到一边,待他们对着邬宥叩头时他才冷静下来,暗道自己差点失礼。主母严厉,以公主的身份,自己和萧容已是得宠,再霸着卧榻怕是就赶出公主府也无可厚非了。看样子公主已尽了兴,自己鸟儿再疼也得忍着。他长吸一口气撇过脸,系好了裆布外裤站起身来,心里还是有股子酸意下不去,又觉得公主当面召了别的侍郎,定是上次没能让公主怀上,心里又有些空落落的,只能垂手立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霃跪坐在铜镜前束发,邬宥失魂落魄的样子和自己容光焕发的娇颜投在一块,让她有了小小的负罪感。但阿瑶旁敲侧击地和自己讲了,往日公主从不对男人太上心,吃睡也就吃睡了,如今安国将军有了赐夫人,就是正经的走亲,规矩便不能落下。但凡外宿或是连着伺候几日,必要当面召幸他人,以示主母身份。霃挥挥手让那两个侍郎退下,召邬宥坐到身边问他营中操练诸事,也不提在他身上新造的鸟儿,听他说到萧达到府上献了大雁天鹅,两只眼睛一转心里有了主意,问道:“将军几日不回,阿容都瘦了,还不去瞧瞧?”
公主的脸上带着笑,凑到耳边和自己说话,亲昵的神色让邬宥心里一动,见公主伸过手来让他系护腕,忙托在膝盖上仔细缠好。“属下心里只惦记殿下一人……”,说到这里,又对两个陌生男人隐约感到不快,心里犹豫了半天,才拐弯抹角地把心里话问出来。
“公主可是喜欢精瘦些的男子……两位侍郎看着面生……是今日才进府的?未免粗野不懂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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