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夫人 吊挂点灯(2 / 2)
样展示。可往日殿下嫌他们太过稚嫩,只是未拂徐令尹的面子才收下,且近日殿下大病以来也只是偶尔另两人互相舔弄取乐,从未如此大动干戈,邬宥心里拿不住女子想法,只能把话往活了说。
眼前女子玉容飞霞,云鬓点翠,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过来。“你以为我给你个好鸟儿是白给的?”听到这个,男人忙低下头,只管抱好了怀里的女子让她舒适地靠着,不敢做声。“挑一个好好处了,回头赐给你当夫人。”
邬宥心里一梗,说不上什么滋味。换了旁的男人,得了这样的恩赏,定是心里欢喜的不行,屋里三个双儿,两个出身高贵,一个身体强健品性高洁,怎样都是抬举他的意思。而且殿下如此放话,那就是定了要给他子嗣,无论男女都铺好了路子。可邬宥不想开府,“邬某只想一辈子给殿下当个榻枕。”他抱紧了怀里的女子,可她却扭腰挣开了他的手臂,拿那双批文舞剑的手去拧他的脸。“我是缺你这个榻枕,还是缺你这根鸟儿?”霃把他推到榻上,把手里的折子掷到他脸上。“晚上好好伺候,明儿一早去营里给我练兵去,赶紧挑一个定了,你不在那会就代你伺候我。”
邬宥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殿下哪里是在抬举他,分明是在抬举萧容。做这种赐夫人也是有讲究的,在主母面前只能以丈夫的名字自称,在丈夫面前也必须以主母的名号自称,私自不得与丈夫交合,需拿了主母的牌子才能在丈夫房里过夜,横竖不过是个替代品。倘若主母生下一女半儿,他们还要承担抚养的责任,伺候小主人,到了十几岁开始发育便为他们开蒙识欲。这已是双儿里运气极好的,做了赐夫人的双儿往往借着主母的权势在夫家掌管内务,身份显赫,除了房事上稍有不虞,其余皆是扬眉吐气,即使寻常的女子也得让上三分。
他仔细上下打量了萧容,乌眉黑发,面相俊逸,形若男子。身形高挑修长,肌肉紧实劲瘦,手脚有力。精囊坠坠,玉茎儿修长,奇得是一对奶子虽是男子模样,却也丰润趁手,霃看他打量得仔细了,便让侍女们把萧容翻过来,掩了男器给他看。一对丰臀雪莹莹,两个肉洞水潺潺,正是多情姿色,哪怕是肩宽了些,也让邬宥的鸟儿立刻硬了起来。
“我看这三人品性高洁,性格坚韧,除了春儿分寸上差了少许,倒也都是上的了台面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将军中意哪个?”霃解了邬宥的腰带,散了他的外袍,撩开了白色的中衣抚弄着男人胸前的乳果,“栾山营、溯川营、黑陵营受袭,卫将军已经先去了,安国将军要是能平安回来……”
“邬某属意萧侍卫,殿下可将两位公子放下来了。”邬宥看也没看梁上两位烤得湿热的少年,伸手把霃的手掌捂在胸口。“哼,我看你喜欢的是那两个。”霃拧了一把男人的胸口,让两点乳尖硬了起来。邬宥却转身把霃抱在怀里,“萧侍卫武艺过人,天赋异禀,有他在您身边我放得下心。”
霃抬眼去看这个男人的脸,那双俊美眉目中的神情不似假作,“殿下何必在意小人,男人是个洞都能爽快,没得那么挑剔。”
两对乌眸对视许久,最后霃败下阵来。阿柳并另一个侍女拧了凉帕子给萧容擦了脸,推到霃面前,压着他撅起屁股趴在地上说话,阿柳一边拿软软的手指搅弄萧容的屁股,一边弹着他的肉蒂,弄得这个心高气傲的双儿痴痴地忍着,又要哭出来。“我知你欲做男子,”霃伸手把邬宥的衣服全撩开,慢慢把自己新得的这只鸟儿捧在手里把玩,“可终归是长了个淫穴,难以约束,你服还是不服?”阿柳闻言,把盛满的薄玉盘端到萧容面前。萧容心里那口气自是难以咽下去,可身体早已背叛了他的脑子,几乎在阿柳手下扭起来。他梗着脖子不肯认,又低着头羞愧难当,终于忍不住悲切地哭了出来。阿柳伸手狠狠拧了一下他的牡穴,这个心高气傲的双儿一时不防,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又娇又媚更胜女子。萧容一时心凉若死,埋头在地上也不哭了,只低低说了一声,“但凭殿下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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