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哪堪消得玉人意道是多情最无情(2 / 3)
福妈妈翻了个白眼,随手关门。
“且等下!请您仔细看看。”
福妈妈顺着掌柜的手势看去,地上的男子衣襟微开,肌肉健壮而胸膛白皙,最难得的是,一双眼睛天真灵动,竟无半点惧色。想必是一匹烈马,可供达官贵胄不耐烦地玩上好一阵子。
她走出门外,清了清嗓子。
“钱掌柜,你莫不是小看了我风月云雨楼?我家各类型的美男壮汉不计其数,这人相貌平凡,难以入眼,只怕会拉低楼内水准,让旁人耻笑。”
“我倒是听闻,今年公子哥们都换了口味,以玩弄壮汉为乐。此类货色,怕是行销得很吧?福妈妈,您看六十两如何?”
“哼。去年天旱,农民鬻儿卖女求生。卖到这来的比他貌美数十倍数百倍的庄稼汉数不胜数,公子们早玩乏了。去年来还能给你这个数,今年来就只有三成。”
“福妈妈您这就不讲理了。你看寻常庄稼汉,都晒成了黄土色,哪有他白皙如此、细滑如脂?”
福妈妈看了李逸一眼:“莫不是个练武的吧。”
“不会不会,若是习武之人怎会被我等轻易制服。福妈妈,五十五两如何?”
楼下小巷,争蝇头微利两派人马口角生风;二楼大堂,享娈童秀色一群纨绔口舌并用。
将五色糕粉用特制水剂调和,绘之于身以代衣。挤压果汁与花液,抹之于脸以代容,在下体处尤饰以催情的红丹粉,涂得玉茎及小穴粉嫩清纯。
十几个8到12岁不等的美貌男童,披纱献舞,三人一组,向一位相公老爷含果哺之,有时是用上面的口,有时是用下面的穴。娇喘连连,春色满堂。
‘王相公’的欲望被两名娈童用小而柔软的舌伺候着,他粗大鲁莽的舌头离开年仅八岁的小玉被吻得通红的小嘴,带出一条长而黏着的银丝。小玉餍足的喘息仍在继续,忽而发出一声惊喘。相公的舌从他洁白的脖颈舔舐而下,左手中指猛地戳入他的蜜桃小穴。
“玉儿,你底下这张樱桃小嘴可是让我想的紧啊!”
“啊、啊嗯!相公,哈,相公说笑了,小玉还未挂牌出道。待玉儿出道后…哈啊!”
“玉儿你在说什么,我俩已在梦中交合数千遍、数万遍,今日,我就要你彻底变成我的人!”
说着握住自己的狰狞之物,掰开小玉白嫩的臀就要插入。
“不要!不要相公!小玉才八岁,您这样做会毁了小玉的,啊!——”
……
“且等一下。”
一把折扇不轻不重地在客人的男根上拍了一下,年轻‘相公’经受不住,尽数倾泻在蜜穴的入口处,舒爽过后怒上心头,将小玉随手一扔。
“啊!”
“你是何人,竟敢扰我雅兴!……你、你是新晋花魁,曦风?!”
年方二七的曦风身着华服,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双桃花眼摄人心魄。勾唇浅笑,他在鼻边展扇,闻了一闻,笑道:“公子如此年轻有为,何不找个乖顺结实的壮汉玩乐一番,盯着一个未受过训、不知如何讨好人的小崽子有什么趣味?明日是一月一度的升楼日,若你我有缘,曦风愿与公子在四楼相见。”
说着,将折扇抛了给他。
“是是!受花魁香扇,王成一定出席明日的盛会。就是不知您怎的屈尊来了大殿,莫不是有什么在意的人?成可帮您唤来。”
曦风用余光瞥了旁边一眼,笑而不语,兀自走了。
纨绔赶忙要追,被二楼的看守挡住了。
“王公子,您是‘初客’,需升至四楼才能触碰曦风大人。”
在大殿后厅的澡堂,曦风见到了在反复冲刷身体的小玉。
“曦风大人!”小玉连忙放下刷子跪下:“多谢曦风大人救命之恩!如若刚刚被开了苞,小玉一定会被福妈妈视为残次品贱卖的。那时小玉、小玉的命运只会更加悲惨。”
说着,眼泪不住地从眼中流出来。
曦风听着呜咽之声,面色冷淡。
“小玉,去年三月饥荒至今,你来我身边一年有余,看惯了男子之间的欢欢爱爱,反应也不如当初那么可爱了。我留你在旁也无多大趣味,趁此知会福妈妈一声,让你早日受训出道吧。”
“曦、曦风大人!不要!不要!请不要这样,曦风大人……小玉才八岁啊,曦风大人,小玉、小玉一定会被玩死的,呜呜呜……”
小玉抱住曦风大腿,被他嫌恶地一脚踢开,他快步走出澡堂,问贴身守卫:“福妈妈呢?”
“正在一楼谈生意。说是一个付不出饭钱的庄稼汉。”
“倒霉鬼。乖乖在家里守着田地妻儿多好。”
下了一楼后门,福妈妈刚和钱掌柜争出个明白。拿了三十两银,钱掌柜刚背过身去就笑开了花。福妈妈招呼人把李逸拖入楼内,也不觉得做了亏本生意。
“福妈妈。”
“曦风!你怎么下楼了?楼下对你图谋不轨的人太多,你要什么说一声便是了。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