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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哥哥勾引男友内射 男友被弟弟暴揍强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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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住他的阴蒂揉弄,“好舒服……”

许知彦难得听他温声细语,便操得更卖力,直磨得高逢微腿根颤抖,温热的潮吹淋在自己阴茎上。

“逢微……”许知彦俯下身,搂住高逢微揉进怀里,痛声哀求道:“逢微,你让他走吧,给他点钱,随便他去哪儿……”

高逢微白皙的手臂从他胸口攀上去,环在他后脑上,吃吃笑道:“今天就射在里面吧,知彦。”

关了热水,刑远抬手抹干脸,舒服地打了个哆嗦。

监狱的浴室稀缺热水,于是他常年洗凉水。用高逢微的话来说,他就是个蟑螂投的胎,恶心,下贱,无论怎么被侮辱折磨,都不会生出自戕明志的念头,被丢在最恶劣的环境里,吃腐肉饮污水也能活下去。

刑远拽过一条干净的浴巾嗅了嗅,那上面还残留着高逢微身体的味道,干燥的,把保养品的香气都烘干在毛料里了。他对着镜子擦净短发里的水,凑近看了看自己颧骨附近陈年的疤。

八年了,他已经二十五岁。没有念过大学,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在父母膝下,更没有工作过——如果在监狱里敲铁皮折纸盒也算工作的话。

这八年里,淳叔叔冤死他乡,母亲在护理院浑浑噩噩,而他,他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了一个人一生中本该最阳光灿烂的八年。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如今唯一的亲人,他的哥哥,高逢微。

高家的小儿子高寄远因为强奸入狱这事是不少人知道的,但那个被他强奸的苦主是他的哥哥,却鲜少有人知晓。而更无人知晓的是,除了强奸以外,他还杀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对高逢微来说非常重要的男人,那就是他们的父亲高靳。

刑远随手翻了翻,找到一把剃须刀,一边给自己涂上剃须泡沫一边回忆着弑父的细节。等待胡茬软化的过程中,他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为何,竟然发觉如今长大的自己与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男人越发相像了。他望着镜子愣愣地端详着,忽然明白过来:也许他低估了他的哥哥,许知彦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被高逢微放在心肝里呢?也许他现在应该去提醒一下高逢微,他们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被揉皱的床单像一局下到一半就被掀了桌子的西洋棋局,高逢微躺在上头,浑身上下只有脚上套着一双深驼色的麝牛绒袜子。他斜倚着一只靠枕,手边是一台13寸的白色笔记本电脑,刑远从浴室走出来时,他连余光也没有施舍,愁眉紧锁于电脑屏幕上的高昂预算数字。

去年刚刚缓和了赤字,今年他不想再挪用高家的钱去补刑氏的亏空。他在刑家的那些叔伯姑姐,个个不是省油的灯,这些人从他母亲接受刑氏起就多番作乱,直到他坐上刑氏的位置,依然难以彻底铲除。

高逢微揉了揉眉心,摸起身边的烟夹衔出一根,正欲点燃又顿住手指:也许他真的应该再生一个健康的孩子,否则十年二十年之后,他在这个“王位”上,该是比之如今多少倍的孤独?而几十年之后,薇薇又该交给谁看护他才能够放心闭眼?

但身后的触碰打断了他的思虑,他转过身,刑远站在床上,高大的身体几乎挡住他眼前所有光亮。刑远俯下身,手指握上他的脖子,端详皮肤上的瘀红指印,嘴角一扯,松开手坐下来穿衣服。

高逢微看着他,手臂从自己腰后滑下去,用手指搅了搅阴道里残留的精液,坐起身靠近低头穿衣服的刑远身边,歪过头把手指上的精液涂抹在他唇峰上。

刑远抬起眼睛,舔了一下嘴唇上的精液,似乎要讲话。

高逢微终于笑了,抵住他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先开口道:“再尝尝,是你的味道吗?”

静谧如四面八方围紧的墙挤逼过来,刑远嗅了嗅,似乎嗅到另一种淡淡的香水味,目光落到揉皱的床单上,脸猛地扭曲,一把掐住高逢微脖子把他按倒在床上,骂道:“贱人——”

高逢微搂住他的手臂大笑,一边笑一边说:“去吧,还没走远呢,就是用两条腿跑,也追的上。”

刑远凝视着他,后槽牙咬出格格的动静,甩开手丢下他,抬腿往外走去。

玄关随意地甩着一筐车钥匙,他随手抓起一个,踢开大门摁响车锁,循声找到一辆薄荷绿的小跑,拉开门发动车子。许知彦刚离开不久,这是一条独户的车道,他没开太久就追上了许知彦的尾巴。

被后方突如其来的加速撞停那辆车之后,许知彦几乎傻了,还没来得及重新发车,车门被从外面拉开,一只手伸进来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拖下来。刑远两三拳就揍得许知彦晕头转向,拉开后车门把软成烂酸梨的男人丢进去,调头开回去。

许知彦被当条死狗一样拖上二楼,一直拖到高逢微床前。刑远揪起他的后脖子,押到高逢微胸口,问他:“操他操得爽吗?”

高逢微好整以暇,看着弟弟把男人一拳揍翻在床上,满脸鼻血连声哀叫爬到自己脚边,求自己救命。但刑远并不给他们讲话的机会,一把揪起许知彦的头发,牙齿几乎贴在许知彦脸上,要把他的脸皮撕咬下来:“问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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