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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军与境内镇守虽即时围堵了佣兵团入境,却不及阻挡趁乱的反抗军行径,眼见即将进攻至巴达利亚,地方父母官却早已跑到了临近的省区避难,是凯吉列特伯爵疏散了人民,并领着义勇军抵抗,为中央的援军争取到了足够长的时间。

皇帝亲自带人包夹了反抗军,并割下了摄政王的头颅,插到了长矛之上,高举着,向群众宣告着胜利。

反抗军的人马轻者火刑,重者便沦为斗兽场里凶禽猛兽的餐食。

奎娜佳本想劝皇帝留下几个活口,但萨瓦切利不肯,他要让全帝国的人都看见,这就是违抗神谕的下场。

为了庆祝皇帝的凯旋,执政方特意免去了部分税务,让人民不必再额外掏出大把钱财来供养柯里奈特的众多神明,只需缴纳基本的税额,支撑中央运作即可。

“你好大的胆子啊。”梅里西斯身上很乾净,人间的硝烟与血腥彷佛沾不到上头,只有露水花香勉强能占据一席之地。他风尘仆仆地赶回首都,却在想见的人面前慢下了脚步。

“看来上次挨的伤没让你长半点记性。”

“没了摄政王当挡箭牌,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萨瓦切利向前,皇帝便向后退,于是他也停了下来,跪在人前,恳求神灵的施恩。

他说:“我以为您会多折磨他一会。”

“这样就够了。”梅里西斯不敢看他,只说:“不过一介自大的罪臣,这样做都是抬举他。”

“假如今日反叛的是我,您也会这麽做?”

萨瓦切利问得轻巧,反倒让梅里西斯没了主意,全看对方布得什麽圈套。

梅里西斯反问道:“……你会吗?”

“请允许我只告诉您一人。”萨瓦切利直视的目光太过锐利,扎得皇帝心里头难受,却说不出好坏。

梅里西斯伸手,准许了他的答复。

萨瓦切利的吻就像他的话一样不真实,但偏偏醉人,让人一但信了,就会不可自拔地深陷。

梅里西斯仰着头,嗅到了一股淡薄的发酵的气味,他闭起眼,将自己不能有的姓氏连同性命一并放进了套索之中。

他渴望他的英雄看见,甚至因此抹去自己的名姓,和他站在一样的位置之上,不论贵贱。

“原谅我。”萨瓦切利望着他,轻声说:“原谅我庆幸你的不幸,让我有机会像他们一样接近你。”

光是弄脏还不够,他受够了他人对于神灵的亵渎,只能先将梅里西斯清乾净,再锁到高塔之上供养。

他以为神灵会嫌弃他的作为,但梅里西斯亲手将钥匙交到了他手上。

“那你可得站稳了。”梅里西斯啄着对方的唇,到他耳边倾诉:“别让我摔下去。”

?

梅里西斯伏趴在萨瓦切利身上,一边舔过对方的阴茎侧,一边感受到自己勃起的地方也同样被人伺候着。

他张嘴含住,缩紧了口腔,将那高高翘起的东西弄得又涨又硬,水光淋漓。

梅里西斯趁着对方松口时向前坐,扶着就想吞下,但萨瓦切利阻止了他。

“现在才嫌脏,已经太迟了。”他赌气道,似有若无地在磨蹭中踌躇。

“是乾净还是肮脏,我都无所谓。”萨瓦切利扶住对方的腰,起身将他拥在怀中,说:“你要如何,我们就怎麽弄在一块。只是我的血更脏些,会更合你的心意。”

“油嘴滑舌。”紧贴于背上的胸膛泄漏了心跳的频率,梅里西斯揽过他的脸,侧首低语:“可我今天想罚你,不能让你如愿。”

凯吉列特庄园里的蔷薇扎人,但他甘愿裸身安睡于荆棘尖刺之上。

梅里西斯转身跪立在人前,拨开自己的臀瓣,将那阳物拆吞入腹。琐碎的吻与咬落在对方的肩颈上,弄出一片可怜又倔强的标记。

就像皇帝会一点点割下反叛者的头颅,梅里西斯也要在他专属的叛徒身上留下烙印,昭告天下。

“萨维……”梅里西斯紧抱着对方,着急地想浅嚐一口两情相悦的滋味,疼中含括着甜,让他进退不得,还是压着人,不让萨瓦切利动弹。

萨瓦切利听着对方的喘息由吃痛转为黏腻,才托着梅里西斯的臀腿,站起身来伺候。

“等等……!”梅里西斯猝不及防地攀在人身上,惊喘着,却很快就乱了阵脚。

“你……啊……你这个……”下头承受着撞击,让他愤而咬上萨瓦切利的颈窝子:“你等着……看我之后……怎麽对付你……”

“求之不得。”

夜幕是自己进得圈套,他要将自己与蔷薇都捆在一块,让他心爱的花朵儿接好他。

不使滑落、更不让受到丁点风吹日晒。

彼此都将日日以己身滋润对方,纵使夜色也能同日光惊为天人。

“我们要一辈子都如此,你只能答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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