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欢(秦泷x桃李)(1 / 2)
3.
秦泷在娶宋辛之前,原听了宋家的人的一些风凉话。大抵是说,他正妻还未进门,家中便有了子嗣,想来那使了心计生了孩子的,不会是个善茬儿,怕宋辛在家里受磋磨。甚而拿捏了秦泷的把柄似的,很是提点了他一番。
秦泷见了宋辛第一面就喜欢这张扬肆意的美人,听得这话,头一回对自己往昔的风流羞愧万分,甚至为了讨好宋家人,起了休弃青蓝的念头。但到底青蓝给他生了头一个儿子,没什么由头,不好厌弃,只得小心伺候着新妇,日后再见机行事。
所以后来宋辛要同青蓝住在一块儿,分明不合礼数,秦泷反而是大松了口气,没什么不认同的,随他们去了。只在自个儿的房子里,另腾了里屋,偶尔宠幸二人,便把人带到在自己房中。
4.
大婚夜晚,秦泷抱着桃李滚在新被里。这桃李虽是个大户人家里出来的,看着知礼数,背地里却淫浪得很。反观青蓝,虽是下妻,倒内向得多,又隐忍又乖柔。两人身份上下悬殊,性子也形如颠倒。
秦泷擒住桃李,桃李只咬着嘴角一笑,在他身上黏腻地攀附而上,葱尖一样的指头一路从自己的胸前探到下身。双儿因着体质特殊,多半体毛稀疏。桃李那秀气的男根后面,生出的肥嫩蚌肉光滑无毛,两瓣唇肉紧实得向中间合拢,丝毫不露缝隙。然而秦泷随着那指头摸去的时候,才刺开一个小口子,便从肉缝里头不住地流出细密的水汁来,看着竟像是痒得狠了。
秦泷喉头一干,沙哑道:“流了这么多水……见你刚刚婚宴上举止多端庄,原来都是装的。”
桃李长得媚,声音也甜,闻言挑衅道:“我既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向来最知礼数。”边慢慢解了胸前的束器,弹出的胸口软肉白腻微鼓,乳首殷红,惹得秦泷手伸过去抓玩。另一厢他把自己的腿张开了,花谷湿淋地跨坐在秦泷的衣料上,随着手上的动作,身下爬出一片黏腻逶迤的水痕。
秦泷哪能受得住这般勾引,猛地捉了他的腰,那截腰细白滑溜,在他手里不安分地扭动,带来柔腻酥软的触感。
“可我又这样放浪了,不知你秦泷制不制得住我。”
“这般贪急,当真是第一次?”秦泷再受不了这尤物的挑衅,膝盖曲起把他的腿狠狠顶开,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手指熟练地翻开阴户黏湿的唇口,揪着中央那滑腻鼓胀的烂红豆肉戳捏起来。
桃李的脖子扬起,似快意似痛楚地哼出声:“……怪痒的,别做这些。”
“你太敏感了,碰都碰不得。”秦泷不过捻了几下那肉粒,整个手掌就叫桃李流出的水汁给打湿了。秦泷见那水液黏腻量多,也懒去拿润身子的油膏,直接把水渍抹回他的下身涂抹,一面往自己昂扬的阳具上也摸了一把。
青筋盘虬的粗长柱体前端饱满如婴儿拳头,怒张马眼,颜色猩红。抹上淫水后,整个阳具油光发亮,尺寸惊人,如同刑具一般,甫一进洞就能把人搅得欲仙欲死。桃李抬着臀把自己那下身往上面凑,被秦泷一把抓住丰厚的臀肉,啪啪打了几下。团状的白肉绵软肥美得很,秦泷捧着又揉了揉,这才对准了,龟头抵上了翕张唇口,上下剐蹭几下,然后突兀挺入。
“呃——!”桃李短促地叫了一声,嫩生的手臂往秦泷肩膀上一揽,又恼又娇地骂嗔了一声,“恁粗的一根,要死了。”
秦泷甫一进港就舒爽地低叹了一口气。肉道里层层叠叠的,滑腻湿软得很。偏生咬得极紧,像无数口销魂唇同时用力吸吮,要把他的阳精就这么直接榨出来。秦泷到底是个老手,深深呼吸,忍过桃李因痛楚产生的几轮剧烈收缩后,再缓缓地浅插几下,慢慢往里推。他阳具极粗极长,这个推动的过程仿佛没有尽头。桃李小脸煞白的,腿僵直地盘在他腰间,足弓紧绷,扬起个脆弱却动人的曲线。
秦泷忍得也难受,他额间都是热汗,把桃李抓起来,低头就是个欲望浓重的吻。桃李的嘴唇很软,在他的掠夺下被压成烂红色。桃李长长的睫毛被眼泪粘住,但当他勉强抬起眼睛,朦胧地看秦泷一眼的时候,秦泷从他漂亮的眼睛里看见了浓重的情欲。
“别磨磨唧唧的……”两人唇分之际牵出银丝,桃李舔了舔,轻轻喘着气,“没吃饭吗?”
秦泷脑中那根弦突兀地断开,堵着他的嘴一插到底,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动了起来。桃李刚开始还好面子,不肯认秦泷的厉害,到后面生生给肏软了腰,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胸口嫩肉被秦泷咬在嘴里,含到肿胀破皮,鼓得如一对水蜜桃一样,颤巍巍地上下颠簸着。乳尖更是脱了层皮似的发红,中间水光淋淋地渗出些粘液,竟是要就这样被干出奶水去。
秦泷那紫黑色的马鞭一旦得了趣,能硬挺地快速抽插数百下不停歇。桃李这身娇体软的雏儿,被他这般折磨,身下的那处早就痛得发麻,每每被肉棒狠狠刮蹭过去,就能带来触电般的痛楚和快感。两瓣阴唇本就厚实,此刻比平日里还要肿,失去弹性一样地往外翻,露出里头不停被搅出的脂肉,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往外漏黏腻的水液。
秦泷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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