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到浑身瘫软不知不觉失禁漏尿开灯看肿胀烂熟逼道宫颈(1 / 2)
戴套的鸡巴捅进逼洞,热乎乎的骚肉水滑又黏腻,鸡巴进出间会捅出少许逼里的白浆。
有几滴汗从额头流到眼睛里,刺得眼中微痛,季长州甩了甩头,一些小小的汗珠四散着被甩飞出去。他身下是跪趴着的盛染,有鸡巴插在逼里做支撑的屁股高高撅着,头颈侧靠在床上,腰背弯成一条无力的弧线,绵软地随着鸡巴的抽插一弹一弹地动,腰臀交界处的两个小腰窝也跟着冲撞时深时浅地变换。
床单上有几大片深色水迹,尿床了似的,盛染现在正贴着脸的床单也被他流出来的泪浸湿了一小片。他已经叫不出什么淫言浪语了,鸡巴每次往逼里一撞,只会撞出点似哭似叫的细弱呻吟。
季长州突然加快速度,一双大手紧抓两团臀肉,用力到手背青筋暴凸,屌棍次次直抽到仅剩大鸡巴头勾在逼口,再猛一送腰,狠插进逼洞底,恨不能将小肉宫颈操进子宫里。
盛染哭了起来,频频倒抽着气,他觉得自己被操得麻木了,但又能清晰地感受到愈发强烈的快感,下身小阴茎萎靡地缩成一团,不知不觉间铃口和逼缝里的小尿眼一同张着口,淋淋漓漓地尿了。
他被肏得尿水纷飞,却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失禁了,只觉得这快感仿佛没有尽头,累得数次想昏睡过去,又一次次地被迅猛的加速冲撞和变幻莫测的尖锐爽意搞得逃避不能。
阴道内的鸡巴开始跳动,大龟头一涨一涨地挤着逼肉。盛染身体起伏加剧,鸡巴操得他头昏眼花,忽然一个差点把他撞到脑袋碰到床头上狠击——
“啊——!”盛染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哭叫,逼里痉挛着喷出一股水,身子彻底瘫软在床上。
季长州也随即闷哼一声射了,从逼里抽出鸡巴,套子前端储精囊里坠着一包白花花的精水。他稍用了点力把紧巴巴的套子从鸡巴上扯下来,熟门熟路地把套口打了个结,随意一扔,拿起装套儿的盒子要再取个新的用。
黑色小盒空了,一盒6个的避孕套全部用完,除了刚开始破了的那个,其他5个套这会都装了一包精液,系着结躺在地上。
季长州不耐地“啧”了声,下床去抽屉里乱翻一通,剩下的套比这还小,能挤得鸡巴爆血。他有点不爽,转身伏在盛染耳边问:“染染,剩下5个套都没破,你还想实验一下其他牌子的套吗?”
盛染被他奸得出气多进气少,人快没了,好不容易挣扎着吐出一句:“不想。”
季长州遗憾道:“好吧。”他还打算叫个外卖,买点加大码避孕套什么的。
他们到苍水时是深夜,这会外面天色大亮,已经是早上了。干了整整一夜后,季长州觉得还不过瘾,体内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鸡巴挤在水热的逼肉里久了,露在空气中还有点冷。
他舍不得盛染的小热逼,就把两根手指伸进逼里,逼肉连吃了好几个小时的粗屌,即便被干肿了,也能轻松含下两根手指,温温柔柔地吮住。
“染染,你逼里好热……哈哈,骚逼在吸我的指头!咦,我是不是摸到宫颈了,肿成这样了啊……”季长州摸着摸着干脆拉开盛染的腿,趴到他腿间扯开逼口往里看。
最里面看不清楚,他去拿了手机点开手电筒往逼里照,灯光下逼内景色一览无余:穴壁骚肉原本是淡粉色,被持续一夜的摩擦刮顶肏得嫣红,他撑开逼洞的手指分别深陷在两边红肿的穴壁里,逼肉一直在蠕动;而阴道尽头的宫颈肿成了两三倍大,圆嘟嘟的小肉球似的凸出来,宫颈口肉眼可见地翕张着,好像能呼吸一般,细小肉嘴里慢慢沁着清液。
大概是季长州的视线太过火热,暴露在这种犹如实质的目光下,宫颈倏地一阵抽搐,从小口中“哗”地喷出一束骚水直射到手机上,淋湿机体后沿着季长州的手腕往下流。
季长州想:完蛋,我要死了。
他一把扔了手机,扑过去脸紧贴着肉鼓逼户,扒着逼没头没脑地舔。被操得烂熟的逼洞有股腥甜淫靡的味道,两根手指与舌头一块插在逼里,季长州一激动,手上没个分寸,扯得逼口大开。
盛染受不了,哆哆嗦嗦地小声哭道:“你轻点……啊!骚逼要被扯烂了……别这样……啊啊啊不要!不要戳宫颈!我受不了!啊啊……我受不了……别舔了……让我休息……呜啊啊……休息一会……”他哭得可怜,更想不通季长州为什么剧烈运动了一整晚,还能有这么多的精力。
“呜……我快渴死了……”一晚上出汗加潮吹失禁,哪怕中途季长州给他喂过一次水,盛染也觉得自己离脱水不远了。
季长州听到他哭求,吃了几大口淫液后恋恋不舍地离开骚甜逼户,拿过瓶水先漱了漱口,接着含着水低头嘴对嘴地喂盛染。
他也不觉麻烦,乐此不疲地这么喂了小半瓶水,盛染微微侧开脸表示不想喝了。季长州喝完剩下的水,又开了一瓶水喝干净后,发现盛染闭着眼,呼吸均匀地睡了。
看着他苍白的脸,和眼下明显的青黑,饶是季长州还有一身抑不住的精力想继续倾泻在染染身上,现下也不忍心把人家弄醒。
季长州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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