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2 / 4）

，你给我找个好看些的——”

“徐文乐。”

秦彦慢腾腾地叫了他一声。

徐文乐被这语气吓得一个激灵，心跳直接骤停，脖子僵硬地扭过头去。

“你给他开了哪个包厢？”秦彦冷着脸，拖着懒洋洋仍旧一无所觉的纪停，一字一顿道，“我带他过去。”

“干什么？”纪停被推到床上的时候还浑然不觉，甚至就着这个姿势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包厢的隔音做的不错，但前边舞池的音响声音实在太大，隔着墙低声沉闷地震颤着。

秦彦进来时没开灯，整个包厢内只剩下靠床墙壁上的几盏射灯露出的光线，纪停仿佛沉没在了半明半暗的空间里，眯着眼睛看着秦彦“咔哒”一声锁上门，转身一步步走近，最后沉默地停在床沿。

他本能地察觉到气氛有些古怪，偏偏昏昏欲睡，困倦像把铅锤沉甸甸地坠在他的神经，连感官都慢了半拍似的，像有什么在缓慢地吞没他的意识。

“也没喝多少，”秦彦毫不留情地伸手揪住他腮上的软肉，甚至颇有闲情地往外扯了扯，“怎么困成这样？”

纪停从小时候开始就三天两头地闯祸，愣是凭着自己的长相免挨了不少打。秦彦父母那一辈的人挺喜欢纪停，每回见面，都说他长得像个玉娃娃一样。

年纪还小的秦彦听的多了，也跟着这样想。后来一块儿上了幼儿园，他和纪停两个小人儿手拉手，第一次觉得父母说的话并不总是正确的。

纪停一逗就爱笑。

……又白又软，明明更像是个糯米团子。

后来纪停的脸长开了，轮廓明晰，收到的情书和小礼物能有他半人高，脸颊上的婴儿肥也渐渐消了下去，但腮帮子捏起来依然软，只不过后来的纪停也不爱让他捏了。

……怪可惜的。

秦彦掐着纪停的脸，不出所料地看见他忍不住挣扎了两下。

“睁眼，”秦彦面无表情地站在床沿，躬下身，语气意有所指，“不是想玩儿吗？”

“……”纪停想要抬手揉脸，无奈秦彦不撒手，他只能迷迷糊糊地在秦彦手背上虚虚抓了两下，然后才慢半拍地听清这人说了些什么。

“……我没有。”纪停拧起眉，下意识地否认，“我乱说的。”

“嗯，”秦彦已经凑近到额头贴紧了他的额头，包厢里空调的温度很低，纪停能感受到小臂皮肤上的冷意，又感受到了仿佛越贴越近的热量，“你觉得他们长得不好看。”

纪停想了一会儿，点头：“嗯。”

“那如果别人长得好看呢？”秦彦自顾自地继续问，“你就要和他们上床吗？”

纪停：？？？

他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眨了眨眼，忍不住想笑。

“……你在想些什么啊，我又不是徐文乐。”纪停没喝多少酒，一时的困意过后，仿佛生了锈的脑子渐渐地又开始正常运转了起来，“我要求很高的好不好，真要挑个长得好看的，我还不如挑——”

秦彦：“挑谁？”

他把蹦到舌尖的“你”字给硬生生咽了回去。

“没谁。”纪停沉默半晌，表情复杂，“……我应该是困懵了。”

实话实说，从一个美术生的视角而言，秦彦的长相的确很符合他自己的审美，面部轮廓锋利又冷硬，五官立体，山根到鼻梁的线条笔直，像拿刀劈砍出来似的。

“身材比例也很好啊，”纪停兀自出着神，“宽肩，窄腰，长腿，还有腹肌和人鱼线……哪天能不能让他给我做个人体模特——”

他想着想着眼睛一亮，蓦地抬头往上望去。

然后差点吓得原地起跳。

秦彦已经严重超出了他的安全距离，双臂撑在他的头两侧，双膝抵住了他的腿。秦彦投下的影子和气息像一张绵密的网，箍得他动弹不得，整个人逆着顶上的光，几乎要覆在自己身上。

秦彦低下头看他，纪停下意识地朝后仰了仰。

“不是，你别……”他倒吸一口凉气，“我真的没想和谁上床，我随口一说，你——”

纪停“你”了半天，睁着眼说不出话来了。

我艹啊，这人的手tm往哪儿放呢？？？

不是，干什么要脱他衣服？？秦彦为什么把他自个儿的衣服也脱了？？

等等，他的裤子又是什么时候没的？？？

艹啊他手上拿的那玩意儿是什么？？？这破包厢装备怎么这么齐全？？？

“不不不不，”纪停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一张脸简直快扭曲成了世界名画＊，“等等等等——”

“不等，”秦彦低着头，面无表情地抽开了自己的皮带，“我要上你。”

纪停：“你冷静一点我亲爱的好朋友——”

纪停：“艹艹艹艹疼疼疼疼——”

他一把拍开了秦彦往下探的手，后退时一个激动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厚重的血腥气在唇齿间迅速蔓延开，甚至上涌到了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