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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花侍郎往后用淫欢、淫汁、精水来消逝从前的苦难(父女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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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找了个客栈,奋笔疾书;

本以为陈王回北藩后即能完成任务回京,没想拖了这般久,蔡如将盛亲王临刑前的狼狈崩溃、广华王难得一见的恼羞成怒皆栩栩如生细细描述,塞进小信筒,随信鸽一道飞向京城皇宫。

收到信函,赵殊看了不只三遍,从一脸冷笑、到忍不住轻狂大乐。

晃了晃信函,“欺你、辱你的盛亲王那老妇被斩首示众,临刑前,还被百姓砸石子果皮,你十几载的冷宫寂苦,盛家儿子也要饱尝一番了。花侍郎,朕替你报仇雪恨了。”

兴致大好,她在花侍郎身上肆狂驰骋起来……

被操弄得浑身剧颤的花侍郎仰看她,他早不在乎报不报仇,“九五至尊、圣上说甚【谢陈相成全】,不符礼制;”

——明知是戏侃,也是不行的。

她得意大笑,恣肆操砸,“朕高兴。”

——她就要盛亲王这般死法、盛家这般落败!派暗卫一剑毙命、以皇威赐毒、诬其通敌诛九族,通通都不够解恨,她要一直自恃沾了丝皇族远亲血脉的盛亲王,跌下泥沼,死在非皇族权贵陈映手上;

她要盛家的儿子一偿她的爹爹冷宫十几载的滋味!

你辱、伤我爹爹;我辱、伤你儿子!

也许,账不该这么算,但她也并无亲自动手。

他们自己挖坑,自己跳罢了,深究起来,他们罪有应得,自作自受,与她无关;

她不过是,在陈王回京前,将其纳了两个新欢、宠爱无比告知盛亲王,煽了些儿风、点了些儿火,并解了盛亲王的禁足;

她不过是,亲迎陈王回京时,流露出对沈淳极度欣赏,给他戴上一顶光环,将他捧至遭人妒忌的高处;

她不过是,在受封大典时,与陈王、沈淳成双成对的赏赐;

……

说到底,他们不蹦哒,她也没法子——但他们会不蹦哒吗?盛亲王是块在宫里浸淫多年的老厕石,自诩有点城府心计,想的都是阴招。

说到底,陈相不这么昏,沈淳也不致于伤残——这她确实没想到——她也没法子,招已出手,箭已离弦,不可控了。

她就这般,血不沾手,兵不血刃,悄咪咪、借广华王的刀、如她所愿整垮了盛家。

圣上高兴就好,“臣也高兴,”花侍郎双手轻搭她灼烫腰侧,用掌心和阴茎一道感受她每一个上、下起伏;

她仰起下巴,椒乳随着起伏轻晃,一声长叹从她嘴里呵出,“高兴、也……”

她压向他,“花侍郎,也不够的,但……”

没法子,她总不能找先帝母皇复仇?只能拿盛亲王开刀,但这老厕石也绝不无辜,率人至冷宫暗杀花侍郎,逼得花侍郎逃窜中扭伤了脚,拽着花侍郎的头发往墙上撞!和无上皇一道以鞭打他为乐。

“够了的……”修长的手指伸向她的阴阜,拇指抵着她的花蒂由轻至重抚动,“圣上、真好……”

为他报个仇,他便说她真好?

他完全忘了、早前她对他……,他从来就没记在心上吧。

她颇悔,若早早让他明白,她不是【她们】、不会真正伤害他,恩爱之花早长出蕊蕾,他也不致于在她手上吃那么多苦。

“真好!没人像圣上这般好!”他的小殊儿……

“傻花侍郎。”她想说,这是她该做的,但没说出来,只是将手搭在他手上,引着他疾快抵晃自己的花蒂,花蒂快感引发剧烈的花穴绞缩,将彼此本就浓烈极的淫欢又推向另一个高潮……

他剧颤轻吟,像小喵嘤嘤般,把她的心挠得一团乱,他是她的爹爹,也是她的宠后,怎么压着宠都不够……

“花侍郎,”泄出一大股淫汁,她压向他,和他紧紧相贴,“都过去了,往后,用淫欢、淫汁、精水来洗淡从前的苦难……”

“好,”他嘤软轻答,两副身体又交缠在一起,她双腿紧盘着他的腰,狂乱噬吻他,直吻出血锈味儿来,狂乱操撞他,直将他操得绯红的眼角渗出泪花来,嘤嘤小声抽泣。

“花侍郎啊,”她轻叹。朕有多欢喜你,你并不知道。

不够不够,她起身,拿起湿巾擦净下身,面向他的鸡儿,压坐在他脸上,一边俯身、撸弄他的鸡儿,一边操蹭他的唇舌,“花侍郎,朕也建了钢珠弩作坊,军枢处已研制出射程更远、飞弹误伤更少的钢珠弩……”

“呜、唔,”他使劲舔弄,唔唔作答,他想说,圣上、他的小殊儿会是最英明的女帝……

她并不需要听他说甚高见,或者她只是说与自己听,“朝中派系、皇族旧臣拉杂,牵一动百,但朕已慢慢理顺,开春西征……”

她转身,再度压向他,父女俩深吻、交缠。——朕的花侍郎,——臣的圣上、臣的妻主。

半年内,借广华王之刀杀人,必有回噬。

但这个结果,迟来、慢到,总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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