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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又去春树宫阻圣上好事的花侍郎被罚戴乳环、脐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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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着父亲别扭的半屈着腿、站在她面前,大脑袋搭在她乳上,薄唇轻吮,将她馨香、嫩滑的乳蕾含进嘴里,他的青丝贴撩着她胸腹,微痒与乳尖的酥麻混杂着让她轻颤了颤,舒服的仰起头。

轻颤鼓舞了他,他吮得更用力、将乳晕一道含进嘴里,舌尖撩弄乳尖儿,发出唔渍渍的淫靡声响。

一颗吮舔侍弄完,尽职的吮舔另一颗,才缓缓沿着腰线往下,叼起裤子一角,半跪往下拖;

她腿间散发出臊甜味,脱下的裤裆已湿了一大片,可见腿间光景有多泥泞,女帝已情动欲动。

他半跪着,整张脸紧贴她阴阜,鼻尖刚好抵在她阴阜下端三角跎趾,贪恋深吸,甜臊灼暖的腻人心脾、又带着欲念张扬、直冲天灵盖;

深而沉的呼吸声从身下传来,她垂眸幽幽看他,将他拽起来,扯光了压向床上,父女两付光溜溜的身子完完全全紧贴,乳胸贴着乳胸、腹胯贴着腹胯,唇舌勾缠、津液互度……

欢喜、爱恋不必说,肆意的做就行……

她那处湿暖紧致又将他的名器阴茎套了进去,这两处,天生相契,总不愿分开,只有套嵌在一处,才是生命大和谐,时刻都这般饥渴彼此,它们原本不应分开,应长久嵌合。

一洞、一根,吞食,套弄,本是和合本份。

她今天操弄得不太狠烈,没有大肆起伏,经常趴下来,与他身贴身,乳蕾贴着他敏感的乳蕾,磨蹭那颗小肉突起暴绽舒欢,他似欲求不满,想要更多?嘤咽个不停,“嗬、呃、嘤,圣上操弄我、莫去找别人。”

“嗯?”尾音上扬,听不出是应允还是质询。

他便更迷离几分看她,“操弄臣,将臣亵玩个透……”雅润润的声音湿软的说着骚话,好听又撩诱。

“嗯!”尾调终压了下来,“将爹爹虐玩个透。”

他羞得拿手遮脸,她花穴绞缩着夹他、嗤嗤笑他。

伸手从床头几上的水晶碗里取了颗冰块,捂向他的乳蕾,他冷得直抽气,迷离看她,“冷。”

她起伏得激烈些,手上的冰块依然紧捂他的乳蕾,阴茎被操磨得像要着火,乳蕾却发冷发麻,硬如石子、充血红艳,大脑袋在枕头上难耐的摇来晃去,时而挺胸,时而缩含、自己也搞不清要怎的。

她又从冰块碗里摸出个小小的物件——一个小绿猫儿眼后面嵌了个小小银环儿,猫儿眼玉成色极好,晶莹剔透,夜间应会发光,他瞬间知她要作甚,有点慌怵。

“扣针有煨过药,不疼,”她解说,“那日,她们进贡几对小猫儿眼玉,朕便想好了怎生用,爹爹浑身玉白,配这碧绿,当真好看。朕要好好打扮爹爹。”边说边起伏、缩阴操弄他。

——她才不会告诉他,这猫儿眼,还煨了助兴药,交欢中大有意思。

高潮叠起,他淫喘、腹胯轻颤,迷离吃吃笑,“好,臣给圣上打扮。”

“骚爹爹。”她嗔怪他,却又爱死他这付俊极、雅极带浓丽万分的骚淫模样,掰开冰凉的乳环扣子,将针尖抵进已冰得发麻的乳蕾;乳蕾渗出几滴血,被她俯身舔食了。

乳环甫一扣好她便啧啧赞叹,拿起铜镜递与他赏看,“玉白的胸上乳晕嫣粉,本就骚欲极,像海棠眠在一床欲雪里,如今缀上这碧翠乳环,爹爹更淫骚得紧。

他只看了一眼,便再不敢看,羞耻极,急急垂首又是一付小夫样儿。

“朕的花后、夫奴羞了?”她掠起他的下巴,啧啧与他亲吻,早前硬罚他,他梗着性子,如今将他真驯服了,怎生搞他都行。

“还有一个做成脐珠,今儿一并罚了爹爹。”她从水晶冰碗里拿出一个更小一点的碧翠猫儿眼,小小的针儿带了个勾尾,同样冰捂了一会,将针儿插进他脐间,勾尾刺入脐侧的肉里、不易脱出,脐珠便贴扣脐眼正中。

“夜里熄了灯烛,爹爹乳、脐也会发出骚骚的、碧翠的暖亮,她们说,交欢中会绽发靡靡淫香。”她别有深意看他,“还有几个,有一嫣粉色,朕欲缀在爹爹大龟头上、大腿上,爹爹最好别轻易犯错。”

“呜,不、不要,大龟头不要,”他可怜的求饶,欲哭不哭的,可口得厉害。

她却不应他,帝无戏言,哪怕床榻上,虐玩他、装扮他,是肯定的。

也不知是被刺疼了、还是被这敏感处的刺疼撩欢着了,阴茎一直在她花穴里梗硬着,青筋突突。

“骚爹爹,又想挨操弄!”她遂他意,重重上下磨操,边抚着被他嫣艳乳晕衬得分外碧翠的乳环,真真淫美。

刚穿刺的乳蕾冒起钻心的疼,却也伴着钻向四肢百骸的乳头高潮和阴茎高潮,他沦陷得无比彻底。

“骚爹爹,想挨操弄。”他吃吃笑重复她的话,便被她狂肆操弄起来,乳环和脐珠果然泛起阵阵靡靡淫香,助兴极,父女俩忘情极,恨不得把两付性器绞醉了,混在一起;

她看向已失魂的他,精水刚泄完、阴茎立马又硬起来,任操、任掠夺,这乳环、脐珠里加的助兴淫香药,果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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