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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陈王将整个年三十白天给了他(身上画画、阳具上写对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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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温润的脸甚不搭,又别有风韵,凑过去将他嘴上糖浆吮吃了,“这么多年,还是吮吻小夫郎不厌倦的。”

说得像他们有多老似的,不过都廿四佳年华,只是认识得早,他想,认识得早是多么珍贵、美好的事儿。

寻着一家还开张待客的鸡汤小馄饨店,两人坐下共吃一碗,下多多的辣椒,辣得不停吸揩鼻子、打喷嚏,互笑对方,本来只需两文钱,朱逸给了掌柜老人家一小锭银子,“老人家收摊吧,回家过年。”

陈王点头叹赏。

离开那家实在不起眼的小馄饨店,朱逸频频回望,他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家小店、这个还没正式开张、有些冰雕还待最后打磨的集市,若说与相府里其他侍子听,他们定会羡慕得大哭。

陈王却没马上带他回宫,而是转到府衙后一个大院子,也不待通报,直往内宅里。

林湘携一夫一侍常服出来相迎,原来却是带他来林湘府宅。

“我家小夫郎,朱逸宁。”陈映始终牵着他的手。

“见过朱小夫郎。”——林家正夫眼里都是羡慕,当小夫能当成这样也值了,大景朝男子的命啊,就像甩到河里的桶,提拉上来是清水、还是夹着水草杂物,全看运道。

陈王从袖兜里掏出个锦盒赏给林湘,又低语:借你那训戒室玩玩?

林湘在前引路,也不知是谑笑还是好心提醒,“大过年的,陈王莫太猛。”

“本王是那种人吗?”

林湘:……,看不透。

说是训戒室,其实是个大院子了,院子里大、中、小刑具架、大中小刑棍、刑鞭架一应俱全,厅厢房里器具、药瓶子更多得让人咋舌。

从没怎么受过大罚的朱逸吓白了脸,躲在妻主大人身后,颤巍巍扯着她衣袖,“回、回了吧。”

她轻笑,撩起他的脸,“怕了?”猛的敛容沉声,“晚了!”

他吓得都要尿裤子,她又展颜牵起他走向书案,“大过年,有劳小夫郎陪本王逛街、打赏重臣,本王写幅对联、画幅绛彩送给小夫郎。”

配墨彩间,林湘已带人将暖炉置摆好,书案上铺上薄毛毯,退出去时,贴心关上门。

“退去衣衫,过来躺好。”

写对联还要脱衣衫?朱逸只能依言,在书案上躺下,陈王提笔沾墨,“写甚呢?写天增岁月人增寿,淫满乾坤福满门?可好?”

嘤嘤,知道妻主定是要将对联写在他身上,朱逸羞得满脸通红,却心生暗喜,轻声回:“妻主欢喜写甚就甚。”

“那、还不撸硬起来?”将墨水、降彩配好,陈映看他。

纵是多年妻夫,在妻主面前撸硬,俊惠的朱逸还是颇羞涩,修长的手指环握柱身,撸得又慢又不得章法,妻主就这般视奸他撸弄……

越看他越紧张,那话儿总半软不硬、龟头依然垂下成倒柳状,他更羞急;

“你这是撸面团呢?要做大馒头?”妻主终是忍不下去,握着他的手挪到龟头处,重点只在这朵蘑菇上撸捏,他笨拙的手在她握弄下,似灵活焕发魔力,鸡儿硬挺起来,膨勃得吓人:

人俊惠,阴茎却极粗长,与那温润的脸相、时刻闪着贤惠温柔暖光的眸眼大相径庭,没有弧弯幅度,从根部直挺粗壮至头部冒出一个硕大的蘑菇头,青筋缭绕着柱身,马眼大张、微微翕动,颇有狰狞势。

“还是妻主能耐,”他柔润的声音微哑微颤。

“少拍马屁,”她将他两腿推起掰开、臀部拉至书案边沿,俯身立在书案前,直直盯视这根大家伙,想当初、她才十六,看上他这根与脸相、性情完全不搭分裂的鸡儿。

看她这架势?竟是要在他勃起的阴茎上写字?瞥了眼那狼毫尖,触碰柱皮,定痒得紧,他先打了个颤。

她看他一眼,“少倾有得你颤的。省点力气。”

一手捏住他的大龟头,指尖不时搓捻,一手提笔,一个细如蝇头的端正小楷落在他阴茎根部;

湿痒的触感令他大腿根、腰腹颤得厉害,“嗬、痒,”

“少倾,有得痒,”她淡淡的应,这墨水、绛彩系林湘研制,无味无毒,不溶于水,能耐一整年方褪色,她还加了点春情粉……

手指频频捻揉他的大龟头,保持阴茎硬勃,“骚点,自己摸摸乳蕾,若是软了,看我不把你架到外面刑架上?”

妻主兴致已起,若是字写到一半软了,确实败兴,俊惠的人儿,只能双手抚弄、捏捻自己,一边嗬嗬轻喘,厢房里春色轻漾;

她抬头看他:唇轻启、眼角潮红,温柔润惠的眸眼漾着春情水,她正好起笔写【淫】字,“小夫郎,其实也甚淫荡,”狼豪尖重重一点,戳向他某条青筋;

“哈、呀!”他尖声淫叫;全身剧颤如筛,“妻、妻主写、写快点、好痒,好、酥,”狼豪笔尖每一着笔对硬勃的阴茎都是疯狂的撩逗与折磨,一缕一缕的酥痒像从阴茎钻痒至尾椎骨、痒至四肢百骸、痒到心尖尖;

“快?谁一被快操就总喊妻主慢些、夫奴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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