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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打父屁屁至射、携父上早朝龙椅深情欢吻插花侍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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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自己的唇,张开嘴大声重喘,“嗬嗬……”

边喘边挺起屁屁,像索求更多、更重的虐打,以满足他的骚欲。

“真是骚爹爹,朕便满足你这个骚臣子,左右各再重掌二十,”她继续煽打他的肿臀。

骚爹爹、骚臣子这些称喟像把奇怪的沾了春情粉的锲子,往俊雅端方的花侍郎心里钻,肿臀似已不再疼痛,只有过瘾、火烧烧的烫,烫进淫心、烫进与臀股相联的大阴囊、硬勃阴茎……

“嗬!嘤!哈!要……”

最后一记重煽,十几股灼液、隔着中裤依然让她感到灼烫,她的骚爹爹真被她按在腿上打屁屁打射了!

他趴在她腿上虚弱的喘。

他身子还没完全恢复,这般亵玩只能适可而止,她揽起他,将他转过身子,他羞得抬手遮脸,可爱得紧。

揽抱着他,入睡前她问,“为甚心绪不佳?因他要走?”

大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不再选择撒谎,免得说多错多,惹来更不可想像的训罚,“他说男子卑贱。”

“嗯?”昏昏烛光下,她半眯了眼,“你认为男子不卑?”

“卑而不贱。”

她舒了眉眼,接口道,“骚而不浪?”

啊,他在她颈窝摇头磨蹭,像头大狗……

过了小年,政务不忙,早朝不过是议些祈福之类的事。

过了两日,四更天,赵殊把睡得迷登登的花煜拉起来,一起到了太和殿,只见龙椅四周竖起一圈金纱幔。

无上皇在位时,并不在太和殿早朝理政,这里只用于各种大典。

先帝赵思册封花煜为后的庆典便在这里,大典后,赵思将早朝也改在了这,据说,当时,无上皇气得七窍生烟,她这个长女一步步将她维持的推翻。

文武两序长跪行礼,花煜随着赵殊掀开纱幔,女帝坐上高高的金銮龙椅,花侍郎垂首下跪行礼。

“平身!”

“谢陛下。”

阶下一片窸窸窣窣响,应是文武两序大臣起身,花侍郎依然趴跪着。

女帝端肃道,“朕有些儿不适,竖起纱幔,你们且议些不要紧的事儿,我听着。”

“陛下吉祥。初九祈福……”礼部尚书率先道。

赵殊将跪趴着的花侍郎拉起来,竟将他拉进龙椅同坐,花侍郎大惊失色,刚要出声嘴即被堵住——两瓣柔软湿暖的唇堵磨着他的薄唇,将他的下唇瓣含起、不轻不重吮吻;

惊慌、惶恐伴着轻微的兴奋,花侍郎瞪着金纱幔外,大臣们正议着正月初九祈福大典,纱幔里龙椅上,她们的女帝却在和她的爹爹深情吮吻,她们会看到这惊骇俗一幕?看到会如何?举朝皆惊?

无上皇又会掀起风浪了吧?

他全身漱漱发抖,她却吻得更动情、将那瓣唇含吻、噙弄得湿透了方放过转向上唇瓣,深情得他如要溺亡、倏的她又扣着他的后脑勺舌儿长驱直长、狂乱搅弄他的软舌;

他无辜的张着嘴,唇腔如心湖一般被搅得一团乱,连软舌都似无处安放;

更乱的陆续杳至,她扯开他的长袍,解开阴茎小裙袍,握起他的阴茎揉搓撸弄,他才醒悟为甚早上不让他穿裤子只让他套着个阴茎小裙袍?

“呃,”刚发出一点声响,他急急忍住,她唇角极坏的勾起,狂吻又转为深情吮吻,手却越坏的撩拨他,小指勾挠着他的马眼,食指抹弄冠沟,倏的疾速撸弄……

他剧颤着虚弱、失神瘫靠着龙椅背,衣衫不整,被女儿吮吻、撸玩……

而阶下大臣们,依然热议政务……

她半侧压着他,一手捻玩他的乳蕾,一玩撸玩他的名器至挺昂如棍,从袖兜里掏出一枝腊梅,枝杆已事先削细磨滑,边深情吻他、边缓缓将枝杆插入他的马眼;

不适、奇怪的刺激、摩擦酥欢快感砸得他晕沉沉,不知感受哪种情绪和官观先;

脸色菲红、迷离看她,他似无助哀求、又似完全无奈臣服,咬唇使劲忍着发出吟喘,十足任人摆弄的可口,

她轻抚他的脸,强制他低头看,在他耳边说着让他羞耻极的淫语:“爹爹有一根世上最美、最适合插花的阴茎,有一个最喜欢、最擅长往爹爹阴茎插花的女儿,朕说得可对。原来花侍郎的花是马眼长花的意思?”

说完,转头看向纱幔外,“礼部的详案,朕昨晚看了,再从简些。”

“尊旨。”礼部尚书嗓子颇大,把他吓得挺胯挺缩臀,马眼上的腊梅枝杆颤了颤,枝杆磨擦着他的马眼,激流般的不适与快感齐飞,射意飞窜、他马眼口挤出几点浊液,衬着红梅,靡美之极。

她摇头叹赏,一手抚玩他、抽插枝肝,和他接吻,不时抬头回应幔外阶下各部;

她倒是从容不迫,他却是被涌到嗓子眼的惊慌、各式亵玩弄快感高潮堵得喘不过气,如死鱼般张着嘴、吞食她津液,听她各式言语羞辱,“爹爹确实卑而不贱,都坐龙椅上被朕亵玩,哪会贱呢?骚爹爹?”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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