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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马震操弄正夫顾良巡边关、过闹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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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马背的震动,更让两副性器在操震间如沐浴、沉浸在无边高潮里,马眼、花穴泄出如溪流般清液淫汁;

勾弯上翘船头般的大龟头震磨着穴壁、花心,她也激爽得从喉底溢出几声闷喘,双手伸向大貂毯下探进他衣袍底,捏弄起他的乳晕;

他那圈浅粉色乳晕敏感得紧,一抹揉便剧颤抖、碎吟不止,在风中听来,分外撩人,直听得她兴奋得想把他拆骨入腹;

她双腿夹着马肚、双脚控着马镫,控制着往下墩砸的力度,免得把他的鸡儿给砸折了,骏马穿过山道,踏踏马蹄声掩盖了他的淫喘和操弄的水卟声,秋末的风吹过,将交合的淫靡、腥臊味吹进她们鼻息,更为助兴;

中途他被墩操、震磨得泄了一回,她稳稳墩坐下来,泄后半软的阴茎依然被她吸在花穴里,被花穴夹弄着,没几息便被强行夹硬,又开始一轮马背上的操弄……

——阴茎到了她花穴里,如被玩弄于鼓掌间,想强制勃起、强制高潮、射精全随她心意和操夹摆弄;

到得与大林边交界的边关时,飘起细雪,脸上冰冷冷,交合处却翻漾着能把心尖也烫坏的湿灼,又是一次冰火两重天;

由于行着欢好事,过第一个关卡后,她便避开关卡,沿着僻静山道,走向靠近边关的矮城关,勒了下缰绳,放慢速度,骏马一蹄一蹄缓行;

她用指尖接了些雪,从他如远山锋眉、挺直的鼻梁、浅樱色的秀唇到尖小下巴,将他的无双俊秀描摹了个遍,想想,她们竟已是跨过七个年头的老妻老夫,可不过三天前才真正洞房,也是有趣;

冰寒的手又钻进貂毯下,描募抚弄他精致的锁骨、敏感的乳晕、腹脐、一直到已乱糟糟、湿叭叭的耻毛;

他抖颤着嗬嗬轻吟,神识几乎被操弄贻失,又被冰了回来,剧颤迷离看她,她坏坏的将冰寒的手往身后探,抓扣向他湿漉漉的大阴囊,他惊乎一声,阴茎被她绞缩了一下,又大声淫叫……

“夫郎真淫荡,”她摇头,装模作样的慨叹,“真没想一众夫侍中,竟是正夫郎最为淫荡,最会淫叫,一点正夫的端庄也无……”

“才、才不是,”他急急吸了吸鼻子,摆出端秀样,却被一脸红潮将这份端秀浸为淫靡,雪花飘在他潮红的颊上,嗤一声化了……

真的不是,他一直很端庄的,刚被操哭过的他、快急哭了,“嘤、不是的……”

“好、好,不是,”她且放过他,勒停马,停在山道边,前方二十几米便是大林国,她不再操弄,坐在他胯上,花穴里含着他的粗长名器,她能感受到阴茎上青筋鼓突,大龟头抵着花心,似也在轻颤,马眼不时挤出颗湿液?

他也能感受到她穴壁、花心的轻蠕,过瘾的绞着他的柱身弹大龟头,舒欢之极;

淫汁从紧丝密缝的结合间渗泄出来,将他的耻毛、大阴囊全打湿了;

她虽没操弄,花穴却不时吸绞一下,维持轻缓的酥欢,让他的阴茎始终处于刺激中,保持昂挺硬勃,以备掠夺、予取予夺;

天高山远,恍惚不知今夕何年,就当他们在正一生一世一双人吧,他望着天喃喃,“妻主,你我成亲八年了?可妻主廿四未到吧?我也才廿五。”

“到了,生辰那日,诈死当天,”她轻笑,“带夫郎来看看孤、”她险些说成朕,“孤的边关;”

“恭喜妻主。”他转头看向绵延的城关,在漫天细雪下,颇是壮观。

“应当的。”毕竟是正夫,是该陪她看她的天下。

她缓缓起伏操动了起来。

大龟头太敏感了,丝丝刺激的快感便绽漾起射意,“呃、”他咬牙重喘。

“你想当甚?蕃王后?”她幽幽看他,问沈淳时非试探,这句却犹有深意。

一个激灵,他一泄千里,灼液喷向她花心,激出她一股子淫汁。

眨了眨眼,没答,眼里都是委屈,似她这话问得太过伤人了,他本就是正夫啊……

她没来得及反应,对面灌丛中似有一对骑兵已启动,暗道不好,大意了,袖里小软鞭已就手,刚掉转马头,那对骑兵果然已冲过来,喊杀声冲天。

她左手边来时岔道上冲出一支矫健女兵,王飞飞挥着大关刀迎战,“陈王,飞飞来也!”

“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今晚再赏你两个小侍。”她挺胸淡定下令!

“喏!”战马飞冲,关刀迎风挥斩,雪血飘飘……

探花郎看得脸如猪肝色、兴奋得名器在花穴里暴涨,陈映没有下场,立在城关上沐着细雪边起伏操弄边观战,王飞飞杀得兴起,她操得淫汁如瀑,高潮叠起,快感一波未尽还有一波,探花郎被操弄得秀软如春泥,崩溃泣不成声,世上最漫美的欢爱莫过于此?

轻抚他俊秀满是泪痕潮红的脸,她赏了他一个吻,“夫郎好操,夫郎真俊。”

待王飞飞凯旋而归,她用大貂毯将顾良整个蒙住,与她们一道回城。

“怎生过来了?”

王飞飞略一沉吟,“边关燃了急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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