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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她要训服他(父女线颈圈跪爬随行、鞭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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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方位的掌控和训服】(下午陈映所言,见上章)

那么,来吧,虎毒尚不伤子,你既不将我视为至亲,心存狠毒,那我也不必将你再视为父亲,诸多顾忌;

天生卑贱的男子,头生反骨的花侍郎,训到你服!训到你失智、失神魂!

她要他主动爬过来卑贱求赐欢、求死……

到时我若还对你有意,便幸了你,若无意,便将你赐予牢里的男、女囚犯。

她站得极直,宛如她登基那一天,居高临下傲视跪拜的百官。

忘了、那时她可有转头望向冷宫方向?似有。她想下一回见亲时他应该为女儿登基称帝而狂喜、她会跟她求些甚?可他见她时还不如见一根鸡腿忘情激动。

缓缓转身,摸出火折子,引燃蜡纸条,点上油灯,找出上回从花煜颈圈解下来的铁链索,走出书房。

花煜已退去披风、衣衫等,只戴着颈圈、贞操带,依然抱膝坐在窗前长榻上。

她撩过他看着窗外发呆的脸,盯视他从茫然瞬间切换迷蒙轻笑的眼,心里一沉,却还是问他:“可有话与朕说么?”——最后一个机会了,花侍郎,坦白吧?!

他眨了眨眼,“用膳了么?”

“用了。”她将那铁索链扣在他颈圈上,“出去小花园溜溜消食?”

他起身。

“跪爬随行。”她冷冷的道。

他听话的掌膝着地。

她牵他走进训戒室,他全身轻颤,她面无表情走向器具架,挑了一根小短鞭,那是真正的马鞭,又挑了根特制撩欢鞭。瞄了眼边上的发情粉;——鞭头沾发情粉,抽打至皮开肉绽,受罚人会生生痒死、从外到内。

下回再用吧。

他的膝盖手掌不时总压着垂下来的长发,她拿起剪子,毫不犹豫将他那头出冷宫后被她让人熬制与他喝的汤汤水水养得柔顺、不再那么毛燥的及腰青丝剪掉一大截。

【身体发肤,受之母父】,他怔怔的看着地上的发丝。

“再剪短些?”她用剪子在他脖际边比划。

他摇头,又点头,“都可。”

“走吧”,她也不给他将发尾修齐整,牵着一头长长短短像刚被狗啃过长发的他,走向花园,不走铺鹅卵石的小径或青石板路,专挑沙石地儿走。

膝盖很快被沙石磨破,沙石地上一串串血渍,他越走越慢。

小马鞭、和特质撩欢鞭轮流抽向他,小马鞭抽向他背臀,撩欢鞭轻轻抽过他爬动的大腿侧、臀缝和大阴囊,一声重喘紧接伴一声轻吟,伴着夜色深处虫鸣蛙叫,扯得她心头燥乱乱。

虽然他身体各处刺疼、灼痛之极,阴茎还是被撩欢鞭扫过各敏感处刺激得勃起,阴茎甫一勃起便被贞操钢笼箍得生疼,他头冒冷汗,不得不停下来。

她折起撩欢鞭,拿覆着粗毛的鞭柄头在他臀缝、会阴处上下刷动,将两颗大阴囊表面全搓刷了个遍,用鞭尾轻巧的撩打大阴囊;

他全身剧颤如抖,咬牙泄出细碎的哭吟,欲持续勃起的阴茎被贞操钢笼箍疼得在如此刺激下生生疲软。

他几乎疼晕过去,脸色苍白如纸。

可她竟没听到他一声求饶,她不禁叹赏之极,训服这事,遇见太软蛋的也没趣,貌似瘦削雅弱,可竟是好对手?

臀背上小马鞭痕、鞭鞭见血,嫣红的鞭痕、血丝在白皙如脂玉的皮肉上纵横交错,月色下透着残虐的美,她半眯着眼赏看,心头微疼。

没事,疼着疼着就麻木了,父女都这么想。

她蹲下看血珠从他背上滑下,滴在沙地上,迅速和细沙凝成乌黑血团,有蚂蚁爬过来,她竟闪过将蚂蚁捉起来、放在他伤口的念头。

情爱是一杯苦毒酒。

怨恨深重,情爱纸轻。

虽然年过而立、却从没被疼宠过的花侍郎,对情爱的知解未必比她多?父女一般的无知?在这事上?

她挺想问问陈相十七八岁时可懂?如何懂得的?

天生尊贵,并非就天生事事顺畅,呼风唤雨、豪取强夺不来一人心,天生尊贵,亦非人人便愿意将心爱她。

月亮又穿入云团里,再次钻出来时,她真的捉了只蚂蚁和一把细沙,放在他后背的鞭伤上。

“嗬,”他惊呼。

“花侍郎,你是头狗。”

他脸上又现俊雅绝色痴幻的笑,“从前,江南乡下家里养了头大黄,出来时,它跟我跑了好长好长的路,圣上定会欢喜它。”

唔,还是想着那江南故乡。“说,你是圣上的狗,你将驯服于朕,身心皆属于朕,以朕的喜乐为喜乐、悲伤为悲伤。”

“臣是圣上的狗,臣将驯服于皇上,身心皆属于皇上,以皇上的喜乐为喜乐、悲伤为悲伤。”他抹着汗重复。

是的,他必须驯服于她——她会训到他服!包括、且不限于暴虐或有技巧的各种训罚、训戒手段。

除了鞭子抽打着肉时会重喘轻呻吟,其它时间他都咬牙挺着,也不求饶,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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