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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醉肤肤的花侍郎比平日里总是一付正经雅隽模样可爱多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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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却也不紧窄的肩骨,同样有漂亮的肩骨窝;

啧啧,她的玉指一一在上面抚滑逗留;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另一只手,她更是大乐,这房中训罚乐趣,素来是大景朝妻夫侍间的日常,醉肤肤的花侍郎比平日里总是一付正经雅隽模样可爱多了。

第一回气氛如此大好,她最想问的事没启齿,更没问出一直挠得她心头痒痒那句【从前先帝也这般训罚你么?寝宫中妻夫之乐也这般?】

“站起来!”她轻斥令。

他即刻执行,嗖的起身,直挺挺站在她面前,前胯的贞操小钢笼突兀的挺着。

她再一次抬头梭巡这个人间极品废后,一袭因适才爬动有些儿凌乱的青丝垂在身后,添了些许奇怪的不属于他本人却也不抵触的慵懒邪肆?

嫣艳的乳首、翅形的锁骨胯骨如完美的点缀和装饰,为披覆醉绯的修颀身子倍加风情,挺直不动也如浓丽的五官眼一抬便在撩惹人一般;

深冷色调的颈圈、贞操带要命的将他拉向禁欲、淫荡边境,初看性器、生命关卡处皆被禁固,隔绝任何欲念、欲欢事,再看一眼恁是如此隔绝也绝不了那情欲滔天淫荡入骨……

她托起那个贞操小钢笼,“给你解了吧?”

他摇头,再猛烈摇头,醉得似乎更厉害了,说的话却更中她意,“此物,很好,臣、不该与那轻贱的双儿聊说,臣认为,天下男子都该佩戴此物以明志,自律终身。”——是的,他要一直戴着这玩意儿,一直到死……

哈哈,她点头颔首。

她拿起书案上一个小锦盒,取出支小羽毛,便是上次秀选让秀男们挠拂阴茎、插马眼的玩意儿(第2章),她见甚有趣,着刘意拿了根过来把玩。

托起贞操钢笼,将羽端探进钢条间,重复撩搔他的柱身、冠沟,今天被他折腾得够呛、知疼的阴茎并没有马上应声勃起,只是突胀了一圈;

她又将羽根,从钢笼顶端插进去,在马眼处来回刺弄、最深时那羽根竟插入有半个指节;阴茎勃胀得更肥胖了些,几乎已顶贴着笼壁;

他呃的一声重喘,额头开始冒汗,她停了下来,今晚颇不忍心训虐他,这种箍疼相当、疼;

父女俩同时这么低头看着她一手托着他的贞操笼、一手拿着羽毛探进钢笼间搔玩他的阴茎、刺玩他的马眼,已够刺激了……

将他拉进怀里,她拿羽毛有一搭没一搭挠搔他的大囊袋,在阴茎稍微胀勃起便停下;

老花雕后劲极大,醉肤肤的他渐渐在她怀里软下来,灼烫的脸贴搭着她手臂,绵密乌睫轻阖,似渐要入梦乡般,许是今天、或者此刻是颇开心的,唇角微微勾扬,她很是满意的亲了亲他的嘴角。

龙床上,她轻抚他的颈圈和贞操笼,再一次问他,解开?

睡意朦胧中,他一手护着颈圈一手护着贞操笼摇头。

唔,她便也随他,挺好。

想起他今晚没有自称臣,也、挺好。

他酸肤肤的样子、连最后这诡怪的护笼的举动、也挺好,挺、可爱。

一夜无梦,清晨也没再给他解开便上朝去。

缓缓睁开眼,确定身边无他人,花煜大步冲向书案,拿出藏在画卷筒里那个奏折,瞄了一眼,居然是边疆军情?如此重要的奏折?

他很肯定刘意应早已发现遗失,寝宫书案只有刘意负责整理,他也肯定刘意早就发现它在画卷筒里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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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时,陈映缓缓走出太和殿议事厅,只见廊下一个长身玉立身披玉白墨边披风的男子向她招手,大夏天,披风领口扎至喉结处、下摆紧扣,也不怕闷着。

她缓缓走了过去,他递了个锦盒予她,打开觑了一眼,她脸色微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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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殊出来时,见花侍郎一身披风行头在辇驾边候她,她摇头忍住笑,想他披风下又是颈圈、袍下又是被钢笼顶出的小帐蓬,又觉颇、兴奋。

他指了指漫天的夕阳。

现在她明白他甚意了,微微颔首。

“适才是你与陈相言语?”辇驾上她问,他靠近谁她都觉得不自在,何况陈相。

“嗯,”他又掀开窗幔一角看向窗外,“托她谢陆紫一直的照拂。”

唔,也是应该,“想见陆紫么?”

“可以?”他转头看她,“她从小不喜读书,整日爬树掏鸟,总被先生和娘亲打手心,我替她解不少围,没想她竟都记着这些儿好,长年转辗托人带讯儿给我,不外乎就是一句,表舅舅,坚持。”

“有甚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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