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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被小五欺负也不懂禀报(父女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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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好心让父亲花煜喝汤药险些害他中了毒,赵殊心里便奇怪的总混杂着一片歉怜,事后又奇怪的对他做了又亲吻、又撸弄得他射的事,对他更是起了诡异、又极浓烈的情思,怎么也无法消减;

还似上了瘾,总想撸弄他、强逼他射,强吻他,看他唇瓣剧颤如回应、又躲不开去,极无奈而可怜,强夺、强制的诡异快感、企盼下一轮强制中他的回应等等怪异心思在她胸腔里灼灼鼓胀。

她魔症了。她的疯狂无人知,也无处可诉,但却倔旺如野草、山火,缭绕、烧炽着她,她饮酒、至较场骑马,任何方式都无法消解、她对他的爱与欲,哪怕一点点,和他如此亲密的相处,它们越烧越旺。

她知道,她终究会踏出那一步,捅破那层纸,彻底把自己和他拉向深渊。

只是,花煜像永远也养不熟,他宁可整日絮絮喃喃自说自话——也不外乎是【花煜吃饭了】、【花煜看书】、【花煜外面的花儿开了】、【花煜冷宫里的猫来找你要吃的了】——也不与她说道任何。

她知晓,那自言自语是他冷宫寂苦的排解方式?十几年如一日、周遭无一人可言说日常、可宣聊情感,他每说叨一句,她心扎疼一下,对他多添一份歉怜、对无上皇多添一份痛恨。

除了去翰林院应卯、吃食时一脸欢愉,其它时间他都颓颓郁郁,眼神苍茫呆滞,从不看她、更不与她言语,更别说和她靠近,对她的靠近也始终排斥、惊惧如遇丑鬼。

在他眼里,她不如一块突然出现的糕点、一碗浓香的肉粥鸡汤,这让她极为不满、甚至憎厌;他的所有举动,都仿如在羞辱她?羞辱他们的从开始到现在的亲近?

她强拉、环抱他睡一处,他浑身颤抖,一点一点往外挪,最终掉下床榻,缩到墙角去。

她便强制将他捞回,硬窝在怀里……

一天天的、上演如此戏文……

她烦燥不堪。

刘意提醒她,多日没去秀欢殿啦。意即去撒一把欲欢,发泄一番,心情自然顺些,欲重年纪,没渲泄自然烦燥。

她魔症了一般把小五、张春、李树宣至她的乐华宫住下,想看看曾经专宠后宫的花侍郎会如何与这些秀宠们相处。(三侍的出场见第3章)

就算朝中重臣,也不过少数知道花侍郎出了冷宫、现暂居圣上寝宫;这三个被闷在秀欢宫的,哪知道皇上的乐华宫里这个绝色又瑟瑟缩缩、还颇得圣上照拂、陪皇上用膳的男子便是圣上的生父?还以为是哪个后宫宠侍。

张春和李树还好,相互尊重、相安无事。

小五可就不干了,他虽甚名份还没捞着,但一直自恃那天皇上宠了他两回,性情颇对皇上脾性,终有跳上高枝的那天,凭着大大冽冽的飙悍,在秀欢宫里比贵人张春还跋扈几分;

张春一直安静、伤怀的等着、他欢喜的那个年少女帝到来,他又知道、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第二回被临幸了。

第一天,小五便堵着花侍郎,扭着脑袋问你是甚么人?侍郎是甚等级?后宫没有侍郎这一说,文官入后宫乱朝政?不怕斩头?

花煜半眯了眯眼看他,不作言语,死相脸般转身拂袖而去、欢乐的吃蹄花薏米去了。

——太医说可吃些油腻了,多吃蹄花有益皮肉光泽、又能增肥强身,刘意每晚都给花侍郎增一份蹄花薏米宵夜,花侍郎可欢悦了,把汤都喝光光,吃胖些,有天回冷宫或下大牢时能扛久一点。

李树轻笑,恶人就得死人磨。

这死男人,居然死吃不胖?腰细如柳枝?薄唇不时咩唧咩唧,吃得这么欢乐?被下了面子的小五妒火直冒,他抓了把沙子撒在蹄花薏米汤里,让你吃、吃,吃啊,他骄烈挑衅看向一脸怔懵的花煜。

懵懵的看了汤盆几瞬,花煜蹙起脸,埋头继续吃了起来,卡嗞卡嗞的咀嚼声让众人头皮发麻,张春堵上了耳朵,李树捂着泛起鸡皮疙瘩的胳膊,唯独花煜像没事似的继续吃肉喝汤,连混满沙子的薏米也全吞吧下去。

小五看向张春,这怕是个傻子吧?他不怕这男子去给圣上嚼舌根子,他盼的就是见皇上,只要能见面,就有机会,绝地出击都好过当深宫白发人,结果竟遇到个不懂招数、不还手的傻子。

既然是傻子,索性欺人更甚,小五捏向花煜颈边软肉,“就凭你这傻瘦削鬼样,你不配侍欢。”

不配侍欢?当然!花煜看着小五,薄唇轻冽,绽开一个诡异的笑,森森如冷宫里常年不断的刺骨寒。

小五吓了一跳,气得捏捻花煜颈肉,拇食指都捻得转了个圈,不过瘾,一拳打向花煜吃得鼓鼓的肚子,虚弱的花煜软软瘫倒在地。

张春过来,扶起花煜,“小五你别太过份。”

“哼。一个破贵人也敢强出头。”终究还是不敢太过放肆,小五只能忿忿回房。

批奏折时,赵殊揉着太阳穴想,她若在花侍郎面前宠幸那三人,他会如何呢?会兴奋的窥看?会吃醋否?能逼出他甚性情来?

但她一点临幸他们的欲望也无,满脑子只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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